第二百七十九章 纨绔国舅

    第二百七十九章 纨绔国舅 (第1/3页)

    季太傅闻言,眼中极快闪过一丝杀意,语气平静道:“敢问景安侯,那兵符你怎知就是宁尚书私造的,而不是别人栽赃嫁祸的?还有那莫言早就失踪多年,其失踪时,你还是垂髫稚子,如今时隔十数年,不知你是怎么认出的?老臣知道你景安侯手段莫测,耳目灵敏,可如此大事总归要有真凭实据方能服众,总不能单凭你一家之言吧?”

    上首的皇帝闻言,眼中眸色复杂盯着季太傅。萧宸却脸上浮起一丝怪异的笑意,开口道:“本侯刚刚一开始还有些意外,为太傅的大义凛然心中叫好,为自己之前的冲动微有那么一丝后悔,可却没想到太傅不过眨眼间就让本侯觉得老祖宗的话当真是真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语气阴阳怪气。

    季太傅从听到皇帝让他开口,就预料到会与萧宸对上,是以心里不断压着,不想再被他激怒,当殿失态。可听到萧宸上来就如此阴阳怪气,心里还是怒意凛然,刚想开口,萧宸却抢先一步反问道:“本侯还想请教请教太傅,太傅贵为陛下外戚,丞相岳家,缘何屡次替那卖国求荣,乱臣贼子出言开脱?被谋刺的顾相可是您的女婿,本侯自负尚有几分聪明,可仍旧理解不了太傅的博大胸怀,还请太傅不吝指教!”

    季太傅上次就领教过萧宸的不按常理出牌,知道他的浑不吝,可万想不到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影射,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了。

    季太傅面色有些抖动,手在袖中紧握成拳,因为用力压下怒气,面色有些隐隐涨得发紫,压着情绪,语调如常道:“景安侯毋须给老臣扣这样的帽子,老臣不过就事论事罢了,老臣之心可昭日月,自认无需向你景安侯解释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况且儿女私情怎能与朝堂之事混为一谈,顾相确实是老臣的女婿,可他更是大楚的官员,在老臣眼里,他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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