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青楼对

    第九章 青楼对 (第2/3页)

大开诏狱,也不过是看见文官心不齐罢了,如今朝廷上又有阉党乱臣出面,以陈年旧事为引,欲将杨稷法办,然都察院、科道乃至六部之内,并无反对之声。”

    杨忠听了这分析,不由得点了点头,如果文官群体没有分裂,没有那么多人在一边观望,皇帝也不好下手,王振更是不敢嘚瑟,然而文官作为统治阶级的一份子,天生就有软弱性和妥协性,都想着弄出去几个替死鬼,把皇上和王振满足了,也就完事儿了,所以当王振开诏狱的时候,大家也就私底下喷几句权阉当朝、昏君当道之类的话;阉党打算拿杨稷这个杨士奇的儿子开刀的时候,文官儿们也都在观望,毕竟杨稷之前破事儿干过不少嘛,你们拿了原来首辅儿子的脑袋,也该满足了吧?

    顿了顿,见杨忠并没有出言反对,杨尚荆这才继续说道:“王振见此状况,定然是进尽谗言,欲求大权独揽,正所谓欲壑难填,一步退让、步步退让,长此以往,这朝堂之上哪里还会有我等立足之地?”

    文官儿们现在很默契地玩的,其实就是绥靖,五百年之后那个叫张伯伦的玩绥靖玩的溜吧?最后还不是一败涂地,哪怕敦刻尔克来了个丧事喜办,那也是他的接班人丘胖子给力,以胜利者的身份书写历史。

    忠叔虽然不知道张伯伦的典故,但是作为走过江湖的老把式,他对人性的理解可比那些叫嚷“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穷酸强得多,自家少爷所说的“我等”指的是什么?仁宣老臣啊!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也就经历了仁宣之治,把朱元璋鼓捣到了巅峰的皇权打下去一截儿的正统朝文臣忘了个一干二净。

    “少爷所说,句句属实,然而这贸然出头,终究是犯了忌讳啊……”忠叔叹了口气。

    先出头的椽子先烂,这道理谁都明白,就算这时候朝堂上需要有人跳出来带一波节奏来一波反攻,那也不应该是自家少爷啊,毕竟儒家叫嚷着“修齐治平”不假,可还不有一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么,说白了大家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杨尚荆摇了摇头,一脸的成竹在胸:“非也,非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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