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玖陆章 享她福

    第贰玖陆章 享她福 (第2/3页)

揉解乏就是。”

    沈二爷嗯了声,很是温善道:“无功难受禄,冯生殷勤又实在难却,我自然要礼尚往来.......。”

    他顿了顿,舜钰紧张又期待的等着。

    沈二爷深谙人事情故,定会说些日后若有难处,我定义不容辞等话儿罢,那便不枉她这番辛苦折腰了。

    但听他语气端严:“我也替冯生按揉就是.......。”

    “........!”

    舜钰很想掐死他,眸光扫过近在咫尺的颈项,终是咽了咽口水认怂。

    “岂敢劳烦沈大人。”她悻悻地欲收回手,却倏得被沈二爷握住了发红的指尖,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又亲一下。

    舜钰怔愣住,都忘记把手抽回。

    厢门恰被用力拉开,是沈桓来给沈二爷送密笺,乍见此情景,顿时惊的下巴掉下来。

    气氛着实暧昧不清,沈二爷倒是不慌不忙,松开她的手,面色若常的沉稳,撩袍端带下马车去了。

    舜钰则脑里如搅乱的麻线,一时难以厘清头绪,她把双手握紧。

    沈二爷才吃过茶水,她的指尖还残留着他唇瓣沾染的湿气,有种说不出的缠绵与疼宠之意。

    她觉得大抵是自已自作多情了。

    ....................

    马车暂得停留,官道左侧种满萧瑟老梧桐,右侧是处矮丘,覆盖的草皮被牛羊啃得见了土。

    侍卫三三两两在矮丘处解裤撒尿,并不避讳甚么,早已是习以为常。

    沈泽棠仔细看完京城送来的密笺,命沈桓弄来火折子烧个干净。

    他神情凝肃,背着手端望天际,那里彤云密布,朔风紧起,怕是一场大雪将要纷扬而至。

    徐泾立在侧旁,半晌才听二爷不紧不慢说:”漕运数十运粮官船被劫,朝野震惊,新帝大怒,工部尚书丁延难逃其咎,其又被奏疏修缮皇家大寺时,有贪墨之行,已被直接下了诏狱,他完矣。”

    “成王败寇,他为五皇子一派,与司礼监的阉党沆瀣一气,新帝岂能再容他。”徐泾叹问:“工部尚书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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