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肆陆章 情丝缠

    第贰肆陆章 情丝缠 (第2/3页)

执炬,大人若要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沈泽棠淡淡不语,端香茶漱了口,接过徐泾手中鹤氅,披上肩膀要走,走几步又顿住,让舜钰到跟前来。

    看她娇小的只抵自已胸前,仰起的眉眼如水墨桃花,微俯身朝她笑:“即便我的手被烧伤,你也会替我包扎不是?!“

    “..........。“舜钰一时没缓过神,待回味过来,沈二爷已被簇拥着出得门去。

    太自作多情了罢!

    她扭头朝窗牖外望去,檐上红灯笼映得光影迷蒙,四人抬大轿后跟数名侍卫,一晃便再也捕捉不见。

    而忆香楼三层之上,杨衍与姜海靠如意菱花大窗而坐,因要看雪,命侍童拿叉杆撑起窗头半开,幸得炭火烧的猛烈,倒不觉冷寒,二人吃酒笑谈,半途间有唱曲携琴的伶人来助兴,这忆香楼如今是何等去处,那伶人亦是百技压身,亮得副好嗓子,再观彤云密布,赏那琼花飞舞,倒是别有一番惬意。

    窗对面便是原要去的盛昌馆,杨衍不经意瞟过,见那处门内,有人从里头稳步走出,披着鹤氅,气势威严凛冽,侍卫随跟前打伞替他遮雪,一乘青檐黑帷暖轿抬至他跟前,又有侍卫打起轿帘伺候其入轿。

    杨衍皱起眉宇,那人竟是沈尚书,心底颇吃惊,暗忖这盛昌馆到底是何去处,连沈尚书都不顾雪地难行而来。

    于是就留了意,又过半个时辰,雪渐小了许多,又有个人撑柄蓝色油伞,独自冷冷清清立在屋檐下,虽是无月深晚,却是银装玉砌,反看得很是清明,不是冯舜钰又是何人。

    忽得店里熄了烛,又走出四五人,其中个闩上门栓,再落了铜锁,一行人这才齐朝巷口走去,那里停伫着辆马车。

    杨衍醍醐灌顶,这盛昌馆定与冯舜钰脱不得干系。

    他将盏里的屠苏酒一饮而尽,冯生午后才在自已面前,信誓旦旦撇清与沈尚书关系,他差点就信了......。

    结果晚间他二人就在此苟且.......。

    一股被戏耍的愤怒渐积于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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