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拾柒章 意深藏

    第拾柒章 意深藏 (第1/3页)

    接连数日没去义塾进学,舜钰只在房里读书,倒也自在。

    这日晨时,听外头有鸟雀唧啾叫的清脆,逐让丫头绢荷把槅扇打开,原是大燕子在廊檐的巢里养了雏儿。

    又是一年春来。

    透过新发嫩芽的柳条间隙,但见院门前立着两个丫鬟在说话,其中一个上穿淡红洒花褙子,下面月白罗裙,梳妇人头,正用帕子抹泪,不多时,转身悲泣去了。

    舜钰眯眼辨了会,确认那人后,心中暗暗吃惊,忙叫住绢荷,不好明问,只随意道怎在院里不见了柳梅。

    绢荷笑嘻嘻说:“柳梅姐姐好福气,由夫人做主,给四爷收去,做了屋里人。”

    舜钰“哦”了声不再多言,复又坐下看书,绢荷怕扰他,斟了杯茶搁好,才悄悄退出屋。

    呆坐了会,只字未进眼里,思绪突然有些乱糟糟的。

    前一世的舜钰,藏匿在刘氏跟前做近身丫头,秦砚昭常来请安,那样丰神清俊的年轻男子,一来二去照面,她是动过爱慕心思的。

    甚在个深晚壮着胆儿偷摸进这院落过,想说几句喜欢他的话,竟意外窥到他与柳梅正行云雨之事。

    那时正值砚昭欲娶亲前昔,因是四品大员的嫡女下嫁,府里众人皆小心翼翼的,就怕出什么差池。

    鬼使神差的,她在刘氏跟前告了一状,刘氏听后勃然大怒,将柳梅杖打撵出府去,哪想柳梅性可烈,没几日跳井死了。

    自那后,秦砚昭再见她,即便携着新夫人,面庞总是冷冷的,眼神犀利如刀般一点点割她。

    其实后来她也有后悔过,只是为时已晚,已无法弥补了。

    .......

    舜钰让秦兴去孙氏处回话,她手已大好,明日早还是同砚宏砚春几个一同去义塾上学去。

    黄昏时,秦砚昭进了西厢房,他在外应酬,多吃了些酒,颧骨处泛着酣红。

    见舜钰伏案忙碌,窗外浅淡的金色夕阳,透过鲜翠纱窗,落洒在白皙侧颜上,把小嘴唇染得朱红,丹凤眼角儿翘挑,长睫如蝶翅轻颤,不曾戴巾,只用一枝碧玉长簪绾住发,还有些余碎乱的散在耳颈处,很乖巧又美丽的模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