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叫,喜事到?

    喜鹊叫,喜事到? (第1/3页)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平要和凤珍一家过年的事很快村里人人尽皆知。

    打从李全友家出来,已近晌午,李平干脆带着凤珍一大家子去镇上赶剩下的半个集,给郭霞、玉珍、香珍、小弟还有小李想一人买了一套新衣新鞋,奶糖、糖油饼、花生、瓜子、果子包了一包又一包。

    逛累了,找了一家羊肉汤馆,美美地吃了一顿,浇上红辣油,寒冷的冬日吃出一身热汗。

    腊月二十九的晚上,李平也宿在了凤珍家,西隔间里,玉珍一个人睡一张床,郭霞带着香珍和小弟睡一张。

    半夜里,凤珍蹑手蹑脚地把那小李想儿往玉珍被窝里一塞。

    那隔着中间过道东隔间里,吱吱呀呀传出响曲儿,不知绵延到几时。

    大年三十一大早,玉珍黑着眼窝子脸色绯红,低着头绕着人走,更不敢和李平擦肩,夜里头的动静羞死人咧。

    由于王学新丧,按规矩,凤珍家不能贴红对联,也不可以放鞭炮。

    这样一来,过年未免过于冷清了些。

    不知李平用了什么办法,大年三十一大早,李平搬回来一台崭新的电视机。

    孩子们高兴坏了,敞开的大门外,时不时有村里人探头探脑,这下凤珍家变成村里头为数不多的几家有电视的人家,众人心里说不清是羡慕还是酸气。

    抵上那人的胸膛,低低的声儿带着柔情。

    “不必这样破费的~”

    握住葱白的指尖,放在唇边,细细嘬住。

    “我愿意,便是这命给你,都行。”

    嘁——酸得五脏六腑都麻了呢。

    早饭间,西墙头有一只灰褐色的喜鹊趴在那里,叫个不停。

    若说喜事,这个年他陪她一起过,此刻那人带着孩子们在墙头下堆着雪人,时不时回头冲她傻笑,便是意外之喜。

    若说贵客,他便是自己今生最贵重的人了吧。

    还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凤珍眉头轻锁,却不驱赶。

    “请问是凤珍的家吗?”

    一回头,对上一双桃花眼,那人一双手插在灰色羊毛大衣的口袋,挑着眉眼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再瞥见那人身旁的女子,凤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你们?!”

    文渊撇撇嘴,毫不在意道:“我和这位小姐门口碰到的,不是一起来的。”

    原本背对着大门,正和孩子们准备往雪人头上插胡萝卜当鼻子的李平直起腰身,回头看向这边的动静。

    白朵?

    李平的脸色变了变。

    “你怎么来了?”

    白朵第一眼便被院子中间的凤珍吸引住,眉目如画,纤挑盈盈,不媚而惑,她,是他的妻子?

    李平不等白朵回答,很快注意到文渊。

    对于这个上次阻他带走凤珍,深夜送凤珍回来的男子,李平打心底里没有好感。

    “你又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

    文渊薄薄的嘴唇弯了弯,没有搭理李平,一双桃花眼只紧紧锁住凤珍。

    凤珍心里早已不平静,随着这个女人的出现,凤珍脑海里又浮现那一晚李平对眼前这个女人亲昵的举动,以及不寻常的眼神,酸酸的苦涩感又袭上心头。

    眼下这个女人还找上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平,你不来介绍一下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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