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隙

    心隙 (第2/3页)

心满意足地别过那些纠缠和疑惑,整张脸埋在凤珍的胸口,馨香扑鼻,动情得一时无语,只蹭啊蹭个不停。

    凤珍似被他感染,眼泪扑簌下来。

    郭霞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没想打扰这小两口,默默地叹了口气,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转眼,两周的时间过去了,医生来查房,带来一个好消息,小宝儿检查通过,可以出保温箱了,只需家长悉心照顾,凤珍激动不已,自己也恢复的差不多,嚷嚷着要亲自去把娃儿接回来,所有人体谅她初为人母的心情,都没有阻拦。

    病房里,凤珍抱着软糯的小娃儿,眼泪止不住地流。

    王学坐在她身后,给娘儿俩依靠,李富贵和郭霞看在眼里,也忍不住用手抹眼泪。

    人生不像是一盘菜,等所有的料都备好了才能下锅,这眼前的所谓的幸福和契合不是早就酝酿好的,不过是跌跌撞撞中碰撞出的火花,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转瞬即逝,又或者没有人敢去想灭掉之后的惨烈。

    满月的那天,小娃儿的名字也定下来了,李想。

    所有人只猜测这名字背后的美好寓意,理想又或者父母对孩子无时不刻的想念。

    名字是凤珍取得,既然了断,可心里某个角落却又空落,似被扯去了一角,她允许自己任性一回,给孩子取名李想,是念想又是相思。

    满月酒宴上,王学举着酒杯高呼:“我有儿子了!”举头一饮而下。

    众人都笑谈:“我们凤珍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这么早就给你添丁,你可得好好对他们母子啊。”

    想用这哈哈话遮掩那私下的恶意和揣测,凤珍在屋里冷笑,她可没忘记王学的怀疑。

    这场满月酒,王学醉了。

    是夜,凤珍奶完孩子,孩子睡着了,就感觉王学在扒他衣服。

    “今日我累了,早些睡吧。”

    王学不吭声,闷着头只顾自己的动作。

    孩子还没出保温箱的时候,凤珍可怜自己的娃儿早产本就孱弱,又吃不到母奶,怕没有及时吸出来,奶就回去了,于是就央着王学给自己吸,虽说娃儿吃不到,但是这奶量逐渐就上来了,娃儿现在吃不完,经常喷的娃儿满脸都是。

    那些暗夜里,咕嘟咕嘟的吸食声,常常让凤珍羞赧,这男人,也喝得下去。

    王学只知憨笑,似享受一般,乐此不疲,这怀胎七八个月,凤珍就没让他近身过,似井里的蛤蟆,肖想天鹅肉咧,百爪挠心。

    今夜,趁着酒醉,他虎劲儿就上来了,一定要把正事办了。

    “医生可说了,三个月里都不能够咧。”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要把我想死咧。”产下娃儿,胸脯不知鼓了几许高,纤细的腰身又回来了,白日里抱着娃儿哄睡时,摇摆的胯儿看直了王学的眼。

    “我这身子底要是坏了,后悔可就晚咧。”凤珍总能拿捏住王学的弱点,他总是舍不得伤她的身子。

    王学的酒醒了一大半,是咧,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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