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

    麦收 (第1/3页)

    田间地头的布谷鸟“咕咕,咕咕”清脆悦耳的叫声提示着人们收麦子的时候到了。

    麦收是一年中的大事,收麦也是一年中最繁忙的时候,一望无际的麦田金灿灿的,孕育着老百姓一年的希望,家里能出动的劳力和妇女全部上阵,挥舞着镰刀,割麦子,撒草腰,捆麦个子,然后拉到场里,垛成一垛一垛的,等到地里收完了,再轮到打场,骡子套上石磙子一圈一圈轧,轧一遍翻一遍,再接着扬场,合垛,一个麦季下来,至少需要十五到二十天,等到麦粒收到家里的仓里,人也脱了一层皮。

    李富贵家今年赶在麦收前多了个浑身都是力气的男人,干起活来,脚底板子似乎都拉着风,李富贵一口黄牙咧到了耳根子。李全友看不过去,呸道:“种地的命!”

    自从王学自我催眠式地相信自己是凤珍的第一个男人后,愈发百般柔肠对待凤珍,白天抢着干活,一个人顶两个人使,晚上变着法地伺弄她,别的女人他不知道,但凤珍的构造似乎是特别的,九曲十八弯地缠着他,一个麦收季节下来,本就是要累成狗的,加之夜夜消磨,身子骨硬朗的王学虽没有倒下, 却也吃不消了,眼眶子深深地凹下去,脸色蜡黄不复红润。

    已经是麦收结束之后的第二天,王学面朝上平躺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凤珍躺在旁边,眼睛定在屋角正在结网的蜘蛛身上,幽幽地说:“休息一阵子吧。”

    王学诧异:“咋的,不爽快?”

    “不是……那田也有休耕的时候呢。”凤珍无力地解释。

    “我猜也不能,嗷嗷地叫我快些呢。”王学自得地说。

    凤珍听不得这话,羞愧难当,怕不是身体背叛了自己,控制不住咧,赌气道:“你不知臊,别家男人都想着法挣钱,你倒好,天天刨土疙瘩,天天缠着女人,有啥出息。”

    王学看着昏黄的灯光下的女人,乌黑的长发随意散在床上,还有些蜷曲在雪白的肩上,秀挺的鼻子,红润的小口,无处不透着慵懒和诱惑,良久道:“我出去就是,忙活起来,可别嫌我没时间陪你。”说罢就要起身穿衣服作势要出去。

    “你干啥去,这么晚了?”

    “你不是嫌我没出息吗,我现在就去找山西头开石灰窑的老板,烧窑去。”

    凤珍又气又觉得好笑,这人真经不起激,不似那人,语气缓了缓慢声道:“那也不急在这一时,这一阵子忙坏了,先歇几天再去也不迟。”

    “听说在窑上干一天能挣十块钱,珍啊,干满三个月,我就能给你买电视咧。”王学讨好道。

    凤珍不语,李全友家就有一台,全村唯一的一台,还是日本进口的,听李平说可好看了,天天追着看射雕英雄传,他曾附在她耳边说过她比黄蓉还要好看,这辈子能得了她艳福不浅咧。

    正沉浸在回忆中的凤珍突然感到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连忙抵住王学的肩膀:“又干啥?!”王学已有些急不可耐:“我这要是去了窑上,半个月下不来,你可会想我?”

    “哪个会想你,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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