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成事
第一百三十四章:成事 (第2/3页)
拉着袖子擦了擦眼泪,也放了心。秦四爷是他的亲爹,他说让他回家,就万事有望了!
秦雪钧觉的不妥,“窦家不论当年奸恶,但总归养大了他,供养他念书考了功名,人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若是不报,必定落人口实!还是等和窦家商量完,看如何报法,再让他去给窦家人行个礼拜谢完再走不迟!”
秦流均知道他一向办事有礼,也是该如此,就听了他的,先在洺河畔等着。
“说要养恩,娘养育我十多年,我却从未报答!”窦大郎转头就给梁氏行大礼。
梁氏直接避开,“可不敢当!我只担了个称呼,其他都不是我的功劳。再说义绝之后,两家也再没有关系!你以后认祖归宗好好过就是了!”秦家可不是那么好过的,他又是个庶长子,秦四太太的眼中钉肉中刺。有的他哭爹喊娘的时候!她可不想沾上!窦大郎也休想沾上她们,利用她们!
窦大郎已经打定了主意,秦家跟她们家关系好,生意也都一块做的,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把关系恢复打牢了!以后他回了秦家,孤身一人,也要有个外援帮他!跟她们一起,也总比和窦家那样的扯到一块好万倍!
给梁氏硬是行了大礼,跟秦流均介绍梁氏养育他十多年不求回报,挣了钱也先紧着他念书赶考,他永远都人梁氏是养母!永远都是梁氏的一个儿子!
秦流均笑着打量梁氏,“能在那样一个家里长成品学兼优的读书人,梁太太功不可没!”三哥跟她们家来往密切,怕不是就系着这个敢和离义绝又酿酒发家的寡妇。倒是长的有三分姿色,胜在肌肤白,显的倒是更年轻,风韵犹存,比那些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可有滋味!
梁氏忙说不敢当,一切都是老刁的功劳,与她无关。
秦流均看着她笑道,“梁太太一人带着儿女白手起家,创立偌大家业,也当得上奇女子一个!”
“秦四爷谬赞了!”梁氏笑笑。
秦流均看她笑起来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爽利劲儿,那是和他结往过的女人都不同的气质韵味,扭头看向秦雪钧。
梁氏让他们说话,先行下去安排茶点。
秦流均看她出去,凑近过来,“三哥!这就是你极力拒绝大嫂娘家表妹的理由吧!?”
秦大太太有一个表妹,从秦雪钧丧妻就开始拉线,想把自己的表妹塞进三房里,还接了她在秦家长住。秦雪钧宁愿避出来,也不愿意接受。以守孝为由拒绝。那秦大太太的表妹已经等了三年了!
秦雪钧皱眉,“老四!你不要浑说!”
秦流均却不怕也更不在意,还道,“就算是继室,跟你,还差了点。”
“你再浑说!?”秦雪钧沉下脸,喝他。
“好好好!我不说还不行吗!”秦流均不以为意,“我们今晚回不去,不如就在这留宿一晚,也尝尝她们珍藏的果酒!”
但凡酿酒都有珍藏,她们也肯定不例外。
听他们要留下一晚,窦三郎眉头皱了下,笑道,“家里客房不足,怕是要委屈秦老板几位!”
秦雪钧秦流均,秦寒远,还有个窦大郎,他们带的还有几个管事下人,除非挤一块,根本住不下。
“我们先回县城别院,改日再来。”秦雪钧直接道。马车半个时辰的路,天还早,还要留在这住什么!?
秦流均却想留住下。
窦三郎亲自拿了家里窖藏的两样葡萄酒,半干红和干红,给两人品尝。
这一批葡萄酒是去年酿造的,容华拿走也没有卖,所以只秦雪钧得过两小坛子,秦流均却是没有喝过,坐在屋里细细的品尝起来。
窦小郎看他品起了酒,扭头就跟窦清幽说,“来找儿子的,却在咱家品起酒来,窦大郎被撇在一边,咋看咋不靠谱!”
真靠谱就不会没成亲,就在外跟人厮混,还混出来个庶长子。窦大郎认祖归宗,日子也好过不了。
秦流均坐了半天,那边管事来回,窦家啥都不要,“说是不要报恩,不要答谢,更不要金银,啥都不要!”
“既如此,那就带着……带着少爷去谢过,给他们留一百两银子。至于当年挟持少爷的事,她们不闹,我们也不究!”秦流均吩咐,还是想不起来窦大郎的名字。
窦大郎忙应声,跟着管事一块出去到老窦家去还谢礼。
窦家直接没有开门,银子也不要,让他们拿走,要是放在门前,被别人拿走,不关他们的事!
门口外面放着窦大郎的书箱行李。
窦大郎在大门外磕了头,算是拜谢养育之恩。
管事还是把银子放在门缝里,把秦流均让传的话也撂下,拿上行李,带着窦大郎离开。
不少村人跟到洺河畔这边看热闹,都惊叹窦大郎原来还有这好命,原来是秦家的少爷!可真是了不得!这以后就是大家少爷了!
窦大郎跟着秦雪钧和秦流均,秦寒远一行回了县城秦家别院。
他们一走,那些村人就拥过来,跟梁氏打听情况。
梁氏只说见过秦寒远的玉坠,听了窦大郎说的玉坠觉的蹊跷,无意间提起来,秦老板就说秦家之前丢了个娃儿,没想到就是窦大郎。
众人都唏嘘不已,“好好的一个大家少爷,被他们弄起来当乡下小子养了十多年,就为了让他娶窦二娘!这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啊!”
“不过他们那好算盘可落空了!这下窦大郎不愿意,还当众拆穿她们下药拜堂的事,窦二娘还想进秦家当少奶奶?这下可彻底没人家要了!”
村人议论纷纷,梁氏也不多说,家里还有要忙的,正在酿甘蔗酒。
说了半天,见也没多的消息可以说,就慢慢散了。
但窦大郎跟着亲爹回了秦家,认祖归宗的消息却很快就传遍了。窦家如意算盘落空,窦二娘少奶奶美梦也破碎了!
消息传到梁家沟。
“告诉那个逆子!”梁贵怒愤道。
梁二郎非要出去看看,“我不相信!这些消息都是谁传来的?是大姑家是不是?她们想让我娶窦四娘!就拿这样的消息诋毁二娘!”
马氏气的要打他,“你还相信那个小贱人!她们逼着窦大郎娶窦二娘,是为了秦家少奶奶!你还不明白?那窦二娘阴险恨毒,又心比天高,是算计着想攀高枝儿的!”
“我不信!话都是你们说的!你们又是听别人说的!你们亲眼见了吗!?道听途说就让我相信!?除非让我亲眼见了!”梁二郎也怒愤不已,他喜欢的人不让娶,一家人都非逼着拆散他和二娘。
赵氏这边劝樊氏,还是让梁二郎亲眼去看看的好,“亲眼看过了,能醒悟才好。”
樊氏问过梁贵,让马氏放他出来,让他自己去看。
马氏不愿意,“你想娶谁就娶谁!但那窦二娘绝对不行!”要是早知道这样,她宁愿答应婆婆的,跟窦四娘定了亲,也坚决不能让他跟窦二娘牵扯上。
她不放,梁二郎却跑了。
摸着黑路,一口气跑到清水湾,过来找窦二娘。
窦二娘看他招来,握了握拳,出来见他。
“二郎哥……”一句话没说完,眼泪突突就流下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
梁二郎看她哭的委屈绝望,也忍不住两眼落泪,“二娘!对不起!我来晚了!”
两个苦命鸳鸯抱在一起哭了半天,梁二郎不断的安慰安抚她。
窦二娘止住哭,就跟他解释,家里早定了她和窦大郎的亲事,她不愿意,却被逼和窦大郎拜堂。窦大郎知道自己是秦家少爷之后,幡然悔婚,跟着秦家老爷走了。
“我终于脱离了他,可我也…也没了名声!我跟他拜堂虽是被逼的,我……我更加配不上二郎哥了!”窦二娘哭的梨花带雨,悲切切。
梁二郎听她和窦大郎拜了堂心里的确不舒服,可一听她果然被逼的,脱离了窦大郎也也是由衷的高兴,那点不舒服也压下去了,“二娘!都是我不好!我跟家里说情,让我娶你!可家里不同意,还把我关了起来!”
窦二娘哭的更凶,不轻不重的捶着他的胸口哭着抱怨,“你为啥来晚这么晚!为啥不早点来!为啥不再早一点!你要是早点过来找我,我就是跟你一块跑了,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你知不知道!我拿着剪刀,就等入洞房的时候了结了自己!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竟然抛弃我!”
“我没有抛弃你!也绝对不会抛弃你的!二娘!”梁二郎却心疼万分又感动万分,紧紧搂着她,向她承诺,千难万险,一定会娶她为妻!
窦二娘又哭着捶着他,“二郎哥!你带我走吧!我真的不知道还活不活得下去了!”
“二娘!我也想带你走!可是奔者为妾聘为妻。我不想委屈你!”梁二郎摸着她的脸,给她擦掉眼泪。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就够了!二郎哥!”窦二娘抓着他的手。
梁二郎心里犹豫,若是私奔就等于放弃所有一切,俩人就从零开始……
窦二娘又解释她不图窦大郎报恩,啥都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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