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中山狼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中山狼 (第2/3页)
至很多,但讲究着喜怒不形于色,讲究体面,讲究婉转,这样梗直的话,实在是官场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
每个人都呆呆的看着裴子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裴子云笑眯眯扫了一圈,欣赏着他们表情,手一挥:“你们干巴巴来,就给我说这个消息?我是道人,这些事和我无关,诸位请回吧!”
这样肆无忌惮,这样倒行逆施,纪铭、刘太监、县令的脸或青或白,想再说些,终还没有说出口。
裴子云还是钦差,就算对一个死去的忠勤伯嘲讽,诸人也无能为力,唯有事后上报朝廷,听从朝廷处置。
当下只得咬牙挥袖而去,而三人一离开船,桥板就抽了,只听着上面有人喊着:“钦差大人出行了。”
眼见才下船,船就开了,就和才出门,门“啪”关上一样,三人脸上打了耳光一样火辣辣,刘太监咬牙切齿:“不想裴子云这样肆无忌惮,简直是中山狼,得意就猖狂,我要参他一本!”
刘太监说着,恨的直咬牙,他虽是太监,但官至六品,外臣都很客气,特别是奉旨出来,哪见过这样不给面的人,一瞬间,甚至和忠勤伯的死产生的仇恨都一模一样了。
“猖狂,肆无忌惮?”
“不,这不是,这是掀桌!”
纪铭见过无数的人,或奸猾,或清真,或迂回,但都在规则下,从没有见过这种神态——这是直白的轻蔑。
一瞬间,纪铭心中甚至产生了嫉妒羡慕,随之就变成了深深恨意,幽幽望着渐渐远去的船只,半晌粗重喘了一口气,说:“县令,你是当地父母官,这件事,就与我一起联名上折,把什么猜想,都直接写上去。”
见着县令有着迟疑,纪铭见四下无人,冷笑:“不要怕,裴子云这样肆无忌惮,这样丧心病狂,实在就是掀桌了,这可是朝廷第一大忌讳。”
“以前朝代,还有着挂冠挂印直接不干,可近代几朝,只有朝廷革职的,哪有愤而不干?”
“就算是不想呆了,也是以老病乞恩回乡,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现在裴子云这样猖狂,要是人人学习,朝廷还有几分威严?”
纪铭本只是路客,这时心中悲切愤怒:“快,立刻准备笔墨纸砚,我要以十万火急,向朝廷报急——连着忠勤伯的死去消息。”
说着,脸上都是涨红了起来,咬着牙:“我就不信,朝廷就拿裴子云没有办法了?”
赵太监也咬着牙说着:“纪大人说的是,我也要上密折弹劾!”
“大人,笔墨纸砚到了。”
上官有令,公差办事迅速,哪怕是码头上,只有片刻就送上,纪铭取笔就奋笔疾书。
皇宫
秋天萧瑟,寒意渐渐重了。
秋时是一道坎,许多老人病人,冬天是最难熬,每年总有不少老人去世。
“咳咳”皇帝躺在床上,已有些日子没有起身,原本好些时还能出去看看,现在身体渐渐枯槁。
“呼,呼”皇帝咳嗽后,只觉得胸口一阵的气闷,难受,喘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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