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案件再起

    第三章 案件再起 (第2/3页)

还是他的亲人。

    李良摇头道:“不了,我也很喜欢我现在的生活。”

    元芳没有再说什么了,这是李良的选择,他也为李良能找到喜欢的事情而高兴,与其想着以后的分别,不如珍惜现在的相聚。

    元芳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李良想了想,说道:“大概还有半个月吧……”

    两人在街口分别,元芳乘上了从身边路过的一辆奚车,对李良挥了挥手,说道:“我先去巡逻了,过两天再请你吃涮锅……”

    李良也对他挥了挥手,奚车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他还站在原地,目光望着那个方向,宛如一座雕塑。

    许久,他才收回视线,转身走进了长安街巷中的阴暗处。

    ……

    奚车是长安城独有的交通工具,用于在长安变换的坊块间快速攀爬和穿行,是长安居民最常用的交通工具。

    奚车上,元芳的两只大耳朵轻轻的晃动,在奚车穿过各个坊市时,收集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

    这是他最快捷的打听情报的方式。

    今日虽然是假期,但只要空闲,元芳即便是在假期也会履行自己密探的职责。

    狄大人走之前说过,长安城近日有一股神秘势力活动,让他多加留意,元芳跟着奚车,将整个长安城都转了一遍,除了一些小道消息,八卦杂谈,依旧没有什么收获。

    裁缝铺小二机关核被盗一案,也没有什么线索。

    天色逐渐晚下来,元芳只能先回去休息。

    第二天,他按时来到大理寺。

    狄大人不在,大理寺的气氛立刻就不一样了,马上就要到点名的时间,还有一小半的探员没有来,平时狄大人在的时候,点名前一刻钟,所有人就都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里了。

    由少卿大人点完名之后,所有的探员离开大理寺,来到各自的辖区巡逻。

    元芳刚刚和街坊们打了招呼,就看到两名鸿胪寺的探员,急匆匆的从街头小跑而过。

    元芳愣了一下之后,很快便追上去,问其中一人道:“发生什么案子了吗?”

    这名鸿胪寺探员和元芳早就熟悉了,说道:“又发生了一起机关核被盗的案子,元芳要是没有要紧事,和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和元芳相处久了,鸿胪寺的演员很清楚,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有着敏锐的洞察力,经常能发现一些他们忽视的线索和痕迹。

    元芳没有拒绝,跟在他们后面,赶往案发现场。

    这次案件的事发地点,在太平坊一个富商的家里,这个富商家中的机关侍女,昨夜被人盗取了机关核,富商早上派人去鸿胪寺报了案。

    和裁缝店的小二一样,失去了机关核之后,富商家中的机关侍女没有能源驱动,只剩下机关身体,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一个身体臃肿的胖男人站在床前,一脸的焦急,说道:“你们可一定要帮我把妙妙的机关核找回来,我不能失去妙妙……”

    元芳和那名鸿胪寺探员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头疼。

    这机关侍女惟妙惟肖,看上去和真人没有任何区别,所用的材料,显然也十分珍贵,这种机关人一看就是出自名门传承的士族机关师之手,价格必定不会便宜。

    像是这种重大财物的损失,鸿胪寺必须认真对待。

    而对机关人的主人来说,寄托着他们情感的机关人,也不仅仅是财物这么简单。

    元芳仔细调查了现场,在窗口处发现了一些痕迹。

    盗贼是从窗户进来,盗走机关核之后,又从窗户逃走的,除此之外,他并没有留下多余的线索,想要追查,十分艰难。

    鸿胪寺的探员只好先记录在案,告知此富商,等他们有了消息,会另行通知他的。

    离开这富商的府邸,一名鸿胪寺探员忍不住抱怨道:“没头没尾的,这种案子应该怎么查?”

    另一名探员道:“只能碰碰运气了。”

    对于大理寺和鸿胪寺来说,其实并不愿意查这种案子。

    盗窃案是最难侦破的,还会影响两寺的破案率,而破案率又直接和他们的年终福利挂钩,这种案子积累的太多,年终福利就想也不用想了。

    元芳回到大理寺,正好看到两名大理寺探员垂头丧气的回来。

    元芳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名探员挥了挥手,说道:“别提了,平康坊一个机关舞姬的机关核被人偷了,那机关舞姬可是舞坊头牌,如果机关核找不回来,舞坊的损失可就大了,但现场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完全不知道怎么找啊……”

    元芳身体一震,吃惊道:“又是一起……”

    长安城实行着森严的机关律,其中有一条,更是重中之重。

    那就是机关核不允许被带出长安,为了防止此事,不管是百姓还是权贵,他们所使用的机关核,都要在虞衡司登记,每一个机关核,都必须被记录在案。

    盗窃机关核,是重罪中的重罪,一旦被发现,是要受到重刑,被驱逐出长安,终身不能再踏入的。

    因此,长安城历来很少发生机关核被盗之事。

    三天的时间里,已经接连发生了三起机关核被盗事件,这极有可能不是巧合,而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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