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我摊牌了(又是一万二的一天)

    112.我摊牌了(又是一万二的一天) (第1/3页)

    两人原路爬回去,大笨象坐在担子上倚着墙壁打瞌睡。

    云松很服气。

    这时候这环境下都能睡着,大笨象是个大心脏啊!

    余大头将他叫醒,问他房屋内外有没有鬼祟出现,大笨象摇摇头。

    他睡迷糊了。

    余大头一看他指望不上只能自己上,挑着灯笼四处查看。

    云松挺佩服他的。

    这胆子够大!

    鬼村老宅,挑着白灯笼,然后去找鬼……

    这场景云松光想想都觉得刺激。

    趁着余大头离开屋子,他将照片拿到脑后给啊呜看,然后将照片成像原理大概介绍给他。

    啊呜明白后陡然大怒,叫道:“我的家乡!”

    云松问道:“这些照片跟你家乡又有什么关系?呃,等等,你是说这些照片上的图像是在你家乡拍的?”

    啊呜飞出来坐在了一张照片跟前,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愤怒,硕大的青铜头颅一个劲摇晃。

    云松觉得这可能是是另一种形式的娇躯乱颤。

    余大头收集到的照片一共有六张,六张里头场景各异,啊呜所看重的一张是在一座山上。

    很普通的山头,看不出任何异常,就是有几个当兵的在山口处并排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有村长的儿子余进宝,这时候的余进宝微微昂头、唇含笑意,看起来是春风得意。

    旁边还有四个军人,最引人注目的是站C位的汉子,他长得浓眉大眼、虎背蜂腰,尽管隔着照片,可云松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金刀铁马、杀气腾腾的气势。

    一眼他就明白,C位这人是个猛士!

    余大头推开门走进来,云松收起照片挡住了啊呜。

    啊呜飞回他脑后。

    然后云松感觉后脑勺沉甸甸的。

    应该是啊呜的心情沉甸甸的。

    余大头嘀咕道:“没什么异常呀,应当没什么事吧?算了,咱们先歇息,这隔着天亮没两个时辰了,咱们再熬一熬就能出村。”

    云松问道:“施主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等到天亮才能出村?”

    余大头解释道:“村子到了夜里会变得怪异,没法从村里走出去,所以得走我家密道。”

    “可是我家密道太狭窄,你这个同伴太高大也太胖了,他走不了,这样咱们只能等待天亮再出村。”

    他说着又安慰云松:“没事,道长你别怕,这村里不是已经没鬼了吗?”

    “小道并不怕!”云松苦笑道,“村里的鬼还是小道超度的呢,这有什么好怕的?小道是对这个村子感兴趣,为什么到了夜里就出不去人了呢?”

    余大头说道:“我听以前来村里的高僧说过,这村子叫阴曹桃源,它实际上已经被人从阳世间给抹除了,是村里冤魂执念所形成,所以会在特定时间超脱于三界之外,仅仅从村子表面是不能进出的。”

    他不懂玄学知识,解释的含含糊糊,云松听的云里雾里。

    最终余大头爬暗道回去拿来了扫帚扫了扫地面,又分给云松和大笨象各一张凉席,说道:

    “今晚凑活一下,咱们也别睡死,就是闭上眼睛养养神得了,明天老头带你们去找你们同僚,他们都安全着呢。”

    老头的表现让云松心头茫然。

    他其实很不相信这个余大头。

    虽然余大头的表现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仔细想来,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余大头并没有什么问题。

    比如他最后的叮嘱,他并没有怂恿两人赶紧睡觉,而是要两人养养神继续保持戒备。

    如果他要害两人或者对两人不利,不应该是这样表现。

    所以——或许自己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他琢磨了一下对余大头说道:“多谢老施主仗义援手,不过明天天亮小道自行离开即可,不需要去汇合其他人,实际上那些人并非是小道同僚。”

    余大头一惊:“你们不是一起的?”

    云松没法解释,便简单的说道:“只是凑巧一路而已,实际上我们不熟。”

    余大头说道:“行,那我明天去找他们那些人吧,咱们先睡下,先养养神,道长你忙活一天一夜应该也累了。”

    云松确实累了。

    但不敢入睡。

    《天目诡奇谈》中多次提到行走江湖的保命窍门,其中最简单也是最难的窍门叫做‘谨慎’。

    他宁愿承认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反正他始终对余大头报以怀疑之心。

    这个可以试探,他给大笨象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待会装睡,看看老头有没有什么后手动作。”

    他躺上了凉席,然后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

    房间里头很快便是一片死寂。

    大笨象的呼吸声很轻,余大头没有入睡,倚靠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漆黑的夜幕。

    慢慢的云松感觉眼皮子很沉了,他毕竟累了两天两夜,如今除去了所有鬼躺在凉席上了难免困倦。

    一个不小心他迷糊了一下。

    这一下不知道多久。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令狐猹啃自己脚腕,随即他突兀醒来,努力打起精神去倾听四周。

    大笨象的呼吸声在旁边,很轻很有节奏。

    但有些太有节奏了!

    云松一下子明白,这货睡着了!

    他正要起身去叫大笨象,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自己仔细倾听了声音,却只听到了大笨象的呼吸声,并没有听到余大头的呼吸声,这怎么回事?

    带着疑惑他格外警惕,手腕一甩将驳壳枪拿到了手里。

    结果甩手的时候碰到了旁边。

    他旁边有东西。

    确切来说是有个人起码有一件衣服,因为他手背在一条绢棉上擦了一下。

    云松心里一沉。

    但他总算是身经百战,现在也算是个久经考验的老江湖了,他没有急着去惊慌去害怕,而是稳住心情慢慢往后挪。

    他后面是一面墙壁。

    同时他眯眼往旁边看。

    旁边确实躺着一个人,满身寿衣、脸上盖着一张黄表纸的人!

    云松的手背方才就是在寿衣上抹了一下!

    与此同时他感觉身后不对劲。

    他身躯往后一挪没有碰到墙壁,而是碰到了一具硬邦邦的身体。

    左右为男了!

    他还闻见了一股味,这味道很怪,香臭交杂,仔细分辨的话像是——

    像是腐肉臭味与香烛味混在一起!

    云松心态当场崩了。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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