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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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自己啊。自己到底是哪一点不好了,他怎能如此的不在乎自己?
玉如绝美的脸蛋上淌下一滴清泪,然后她站起身走到厢房外面,拾起地上的那方帕子,发疯了一般将那帕子撕了个稀烂,嘴里狠狠地说:“秦雨菲,我低估你了。不过你不要得意,往后有你哭的日子呢……哈哈……”不知道是笑还是在哭,玉如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暗暗发誓如此的伤痛,她不会一个人独自品尝,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个秦雨菲好过的!
雨菲逃似地离开了这座别院,在山林里摸索好好久,终于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才找到曲水流觞诗会的地点。此时诗会已经差不多进入了尾声,该提的诗都提了,该做的画都做了,该玩的都玩了,该闹的也都闹了,有家住的比较远的已经先行回家了。
风清仍旧是坐在那块偌大的岩石上,不过他已经没有在抚琴了,而是静静地坐着,像是在等待。
雨菲走到那块岩石边上,扑通坐了下来,喘着粗气,扯了扯后背已经全部汗湿的衣服,没精打采地说:“今天真是晦气,早知道就坐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了。”
风清笑了一下,没有言语,伸手自袖子里拿出一块烙饼又拿了身边的一个水壶一起递到雨菲面前。雨菲这一会真的是又渴又饿,一天都没吃饭,还在这弯弯绕绕的山林小路里绕了好久,接过风清递过来的烙饼和水不顾形象地大吃大喝起来。原来饼是热的,水也是热的呢。
风清看着大吃大喝的雨菲,微笑着开口吟了首诗:“翠色连荒岸,烟姿入远楼。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
雨菲喝了口水,咽下了嘴里嚼着的饼子,赞叹道:“好诗啊好诗,可惜略显小气,不像是男子所做。”
风清点头说:“是啊,今天的诗会上出了个女诗人,一连吟了好几首诗,将在场的一大半七尺男儿都比了下去呢。”
“真有此事?那女诗人还在吗?我一定要去会一会她。”雨菲放下水壶,拍了拍身上的烧饼渣子,站起身朝人多的地方望去。
风清伸手拉住雨菲的一角,暗暗摇头说:“有时候出头并不是好事,上一次你写了一首劝酒诗已经名动京城了,幸而今天又出了个女才子,才压住了你的风头。听我的,在这京城之中,要想保住自己,就要学着藏拙。”
雨菲收回了脚步,细细想了一下,风清说的对,枪打出头鸟,何况这古人信奉的人女子无才便是德,而且自己拿劝酒诗也是抄袭的,还是低调点好。可是那女诗人到底是何许人物?
风清站起身,走到雨菲跟前说:“知道你好奇,走吧,我带你去见见那女诗人。不过只是见一见,你可不许太放肆。”
雨菲挽住风清的胳膊道:“风大哥,你最好了,难为你为我想这么多。放心好了,我就远远地看一眼那女诗人,一定不乱说话。”
风清微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当我不知道你偷跑去玩了一下午?你啊,顽皮的女子。”
雨菲漠然一笑,想着自己在那别院的见闻,还真不如跟着风清哪里都不去呢。
绕过几个小土包,雨菲跟着风清来到一处亭子里,风清指着不远处一个言笑晏晏的女扮男装的美女道:“就是那位女子,姓苏,名玄。我暗中查访过,她乃当朝吏部尚书的女儿。”
雨菲顺着风清的手看去,女子身形不算矮,相貌清秀,一双眼睛很是灵动,举止间落落大方,尽显大家风范。此时她玩弄着手中的折扇,若有所思地说着什么,等她说完以后,她身旁围着的男人们一阵叫好,敢情这位美丽的女诗人又即兴作了一首好诗?
雨菲顿时很是惭愧,还好今天自己没有作诗,不然自己这个假才女遇上这个真的才女一定会丢脸丢到姥姥家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吧。”风清对雨菲说道。雨菲点点头,她也觉得今天好累,是该回去好好地歇一歇了。
回到朋来聚,雨菲浅浅地吃了顿饭,然后洗了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便睡下了。可是虽然感觉很累了,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今天下午撞见的那对偷情的男女,想着那个紫袍男人带着杀气的目光,她就睡不踏实。窗外的街上更夫已经打了两遍更了。知道再躺下去,也睡不着,雨菲索性起身,点了灯。
开始写字,是的,只有提着软软的毛笔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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