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二十七)知情
后续(二十七)知情 (第2/3页)
那纨绔子弟还上前去一脚脚踢着说书先生,“臭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爷我看上你女儿是你女儿的福气……”
这一幕看得叶蔓籽气愤不已,这人眼里还有王法吗?
她气急地上前去大喝一声,“住手。”
侍女一看自家姑娘要多管闲事,想拉也拉不住,急得忙跟上去。
“你算哪根葱,敢管大爷的事情?”那纨绔子弟闻言,转头一看是个矮子在多管闲事,立即趾高气昂地道。
叶蔓籽冷笑一声,“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还不让人说道?你当这京城就没有王法了吗?我告诉你,这是天子脚下轮不到你乱来,还不赶紧放了人家姑娘,要不然我就让你去吃免费的牢饭。”
“臭小子,看来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那纨绔子弟立即威胁道,“去,好好地给我教训教训这个死矮子,让他敢管老子的事。”
叶蔓籽听他一开口就骂死矮子,长得不够高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明明她那不靠谱的爹和亲娘都不矮,生得她却是比不上亲娘的身高。
当即就动了真怒,她朝身边的侍女道,“去,把这事告知京城府尹让他来处理。”随手解下自己腰间挂的吊牌,扬了扬后才抛给侍女。
侍女也是个机灵的人,这次出门是偷偷出门根本就没带侍卫,现在姑娘多管闲事,人家人多势众,她们力孤势单,不能硬碰只能智取,遂举着那刻了个襄字的玉牌道,“是,爷可是襄阳侯府的人,府尹大人看到襄阳侯府的玉牌会立即赶过来处理。”
一提到襄阳侯府,那纨绔子弟的手下立即退缩回去,他们靠近自家主子道,“爷,这叶家可不好惹,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纨绔子弟哪肯示弱?“他说是襄阳侯府的人你们就信了?指不定是冒充的也未定……”
“放肆,你才是冒充的,我告诉你,我与襄阳侯可是兄弟,你惹了我就是惹上他,想想你是否惹得起吧?”叶蔓籽先声夺人地道。
纨绔子弟哪受过这样的气?立即扔下那说书先生的女儿,推开自己的爪牙,上前打算亲自教训一下这个矮子,“臭小子,我让你多管闲事……”
叶蔓籽不防,被他突然抓到手臂,她的俏脸顿时怒得通红不已,“放开你的臭手……”
“小子,多管闲事就这样……啊——”
纨绔子弟的胯下被叶蔓籽踢了一脚,立即痛得推开叶蔓籽,这臭小子用阴人的招数,顿时恶狠狠地盯着叶蔓籽看。
叶蔓籽却被他推得后退好几步,直到撞到身后的人方才止步,心想大嫂教的招数是好用,可惜自己的力道有限,要不然踢死这个王八蛋,最好让他断子绝孙。
感觉有人扶正她的身子,她转身正要道谢。
哪知耳里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姑娘家最好待在闺阁里,到这等地方来做甚?下回警醒点。”
“你!”叶蔓籽不服气地抬头看向对方,这人是如何认出自己是女儿身的?
对方皱着眉头,这年轻姑娘实在不知道好歹,若非她身上那一股幽香袭来,他也不能肯定她就是女儿身,眼睛当时瞟了下她的耳朵,果然看到耳洞,这才肯定了叶蔓籽女儿身的身份。
“姑娘家家别这么大火气,难看。”他再度低声批评了一句。
叶蔓籽气急,这人怎么说话的?
她正要做声,哪知那纨绔子弟却是痛过后就想报复回来,连招呼爪牙也未曾,就立即出手攻向叶蔓籽,“臭小子,敢踢你大爷,我就让你尝尝味道。”
叶蔓籽下意识地就躲到那扶起她的男子的背后,随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脸羞红一片。
那男子不由得好笑,这姑娘实在太有趣了,之前还气得张牙舞爪,现在倒是识时务。
他一把抓住那纨绔子弟的手使劲往对方身后扭,痛得那纨绔子弟“嗷嗷”叫,欲要挣脱钳制,无奈对方的力道极大,根本不是他这样的白斩鸡能挣得开的,“你松手,快松手,你知道我爹是谁?我爹可是……”
无奈这男子不待他说完,就将他的手扭断使劲扔出去,那纨绔子弟撞到石柱子,立即喷出一口血来,“你……”
男子上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冷声道,“我可不管你爹是谁,我叫朱子帆,回去告诉你爹,有怨直接冲我来好了。”
遂不客气地再度使劲将这纨绔子弟再度扔到地上,这回好了,这纨绔子弟直接就晕了过去。
朱子帆扫了一眼对方忌惮着他的爪牙,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直接就甩到地上,“还不带着你家主子滚。”
纨绔子弟的手下闻言,不敢有慢,立即上前抬起晕倒的主子急速离开,一看对方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他们哪敢再逗留?
叶蔓籽看到这纨绔子弟的手下退得干干净净,然后再转头看向朱子帆,看到他要走,她怔了怔后,忙上前有几分别扭道,“多谢你。”
不管如何,这回人家帮了她是事实。
“姑娘下回别这么冲动了。”朱子帆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勾道。
叶蔓籽的嘴角扯了扯,虽然不服气对方教训她,但对方说得是事实,就算她打着自家府邸的旗号,可真出什么事,那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的。
她还要再说什么,对方已是极快地跨上小厮牵来的马,一骑绝尘而去。
她气得跳了跳脚,这什么人啊?跩什么跩?
发过怒气后,她转身走向说书先生父女,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这儿虽然不起眼,到底还是在茶楼范围内,看到掌柜的要上前来,她忙示意说书先生父女随她离开。
说书先生父女俩也不敢耽搁,跟在叶蔓籽主仆俩身后就离开这茶楼的范围。
到了偏僻处,他拉着女儿给叶蔓籽跪着道谢,“多谢姑娘相救……”
“你们不用谢我,说来也不是我救你们的,是刚才那姓朱的人。”叶蔓籽也不居功,本来这功劳就不是她的。
“不管如何,姑娘帮过我们父女是事实。”说书先生很明白,若不是这年轻姑娘,那男子未必会出手救他们父女。
毕竟这年轻姑娘出自襄阳侯府,估计这也是对方会出手的原因所在。
叶蔓籽见状,倒也不再强调功劳归属,她扶起这对父女真诚地道,“我劝你们父女还是赶紧离开京城吧,那纨绔子弟只怕还会再回来找你们的麻烦,还是离开为上上之策。”从怀里掏出一张二十两银票,“这是我给你们的盘缠,赶紧走吧。”
“姑娘,这不行的,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说书先生忙推却不肯收,“我们父女今天就回去收拾东西离开,姑娘的一番好意我们心领了。”
叶蔓籽本来见他们可怜才想给他们银票的,不过后来看到这说书先生极有骨气的不接,她也就不强求了,不过还是留下自己的信息道,“那我就不强求了,如果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到襄阳侯府去找我,我与门房吩咐一声,他不敢拦你们的。”
“谢过叶姑娘大恩大德。”
说书先生拉过女儿给叶蔓籽再磕了一头,这才起身离去。
叶蔓籽看着他们父女离开,叹息地摇了摇头,希望这对父女能走得及时,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毕竟能力有限。
“姑娘,日头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去吧。”侍女催促道,她生怕迟则有变。
叶蔓籽看了看天色是不早了,估计大嫂也快要回转了,她还是急忙回去吧。
林珑回到府里,叶钟氏与苏妙珏还没有从娘家回来,又去找了找叶蔓籽结果没见到人,心里不由得也嘀咕起来,这小姑子跑哪儿去了?
吩咐下人,等叶蔓籽一回来立即让她到南园来一趟,若不是心里还有事,她肯定在小姑的闺房里等她。
一回到南园,她立即就让人去请几个有经验的稳婆前来回话,还把府医也召来,出于慎重起见,她还是派人去把二娘林绿氏还有亲娘权美环、妹妹林琦也找了来。
对于古郭氏的说辞她还有几分疑虑,不弄清楚明白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甘心去下聘,哪怕她看得出来栋弟对于即将娶古雪菲为妻还是十分兴奋的。
几个稳婆以及府医听了林珑的问话后,都表示古郭氏所言非虚,这样的事情他们并不少见,只因没人愿意传出这样的话影响女儿的声誉,故而这样的例子才没有在外多传。
“这么说,她身子完全是无恙的?”林珑还有几分顾虑。
“回大奶奶的话,不能说是完全无恙的,您得问问这女子的娘家人,她是否来月事,不然此女非但无法受孕,还将不能行房。”府医尽忠尽责地道,“不过大奶奶,这样的例子非常罕见的,大多都是没有问题居多。”
对于这样的病情他们做大夫的也是束手无策。
“对啊,大奶奶,这样的人,我们都管她叫石女。”稳婆之一快言快语地道。
林珑其实听过石女的事情,其实当古郭氏那么说的时候,她就想过对方是否来月事,后来临离去前她还是寻了个机会私下问了古郭氏,古郭氏表示古雪菲有来月事,她那时候才没有多想。
现在听了府医与几个稳婆的话,她心里渐渐有了计较,按古郭氏的说辞,古雪菲应该是没问题的。
挥手示意这几人离开,正好娘家人到来,她也没有隐瞒,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这么离奇?我还没听说过。”林琦乍呼道,“姐,古雪菲的古怪处原来在这儿,不行,栋弟不能娶她,万一她不能生怎么办?”
她家亲弟可是独苗,林家的香火就靠他了,没孩子那是万万不行。
林绿氏却是若有所思道:“这样的事情我倒是听过几例,不过听说都是婴儿时期才会发生的,一旦分开后,到了成亲时,都顺利生下孩子的,依我看,问题应该不大。”
权美环道,“可万一她有问题呢?不行,珑姐儿,这亲不能结……”
林绿氏一听,当即不插口了。
“我问过古郭氏了,她表示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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