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你真的舍得离开,舍得离开王爷?

    159.你真的舍得离开,舍得离开王爷? (第2/3页)

    那个人对如音恭敬行礼,如音才知道,原来御皇柒身边,并不是只有陶衍一个亲信,这个叫姜凡的男子,也是御皇柒得力的手下,只是他不经常在王府里‘露’面。

    不经常在王府‘露’面,那么都是去了哪儿?

    此刻一心想着要离开的事的如音没有去细想。

    “你们先聊吧,我回茗幽阁了。”

    看他们来定是有事商议,如音起身要走,却被握住手腕,轻轻一拉,她便落入他的怀里。

    面前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假装看别处。

    “在书房习字画画,不是也‘挺’好?”

    他并不想她离他太远。

    “饭后,该动一动……”

    如音脸微红,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对她表现得如此亲昵。

    “等会忙完了,我让人接你过来。”他的眸凝着她,又道。

    此刻跟前还站了两属下,他能如此旁若无人如音倒是做不到,只能赶紧嗯了一声,便从他怀里出来,往外去的脚步不觉加快。

    御皇柒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眉间却渐渐蹙起。

    “王爷——”

    姜凡的一声唤,御皇柒回神。

    “今天宫内的消息,太子殿下突然病倒,缘由说是前些日子在围场狩猎时曾受了伤,当时以为无大碍没有理会,现在回来了才发作起来。”

    “他只是中了斩情。”

    御皇柒那墨‘色’的眸透着冷鸷。

    “斩情?!”

    陶衍一惊,与姜凡相视一眼,两人脸‘色’都是意外。

    斩情,是西山那两位老毒物研制的一种毒‘药’,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服用了之后只要起了***的心念,便会全身疼痛难忍,若是练武之人,还会受内伤,这毒,可谓诡异。

    可看到主子那么淡定的神‘色’,姜凡突然明白了什么:“王爷,这是您……”

    “他对如音动了‘欲’念,我只恨不能现在杀了他。”

    口中淡淡吐出几个字,那清逸俊朗的男子,向来都是一派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更是那许多人眼里的病弱王爷,可是,此刻他的神‘色’,却冷厉至极。

    闻言陶衍跟姜凡又对视一眼,难怪了,王爷一直没有亲自动手做什么,他们更多的是在暗中布置,这一回,御景煊是踩了御皇柒的底线。

    这么说来,让御景煊尝尝那斩情的痛苦也算是轻的,只要没有‘欲’念起,那么便不会受折磨,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

    天凉如水,如音在茗幽阁房前的回廊坐着,托着腮在看天上的星星。

    御皇柒不喜吵闹,这王府里做事的人行为举止都格外地注意,而原本候在她房前的两‘侍’‘女’也被她打发走了,只剩下雁还,但雁还此刻也被她支开去了厨房。

    从倾云轩用膳回来她就各种支开雁还,就怕夙微生来的时候会撞上。

    后来一直没有等到他,又担心御皇柒派人来接她去倾云轩,如音索‘性’进了房中,说自己困了要歇息了。

    雁还怔愣,感觉主子都睡了一下午了,怎么现在还这么早就犯困,可也不敢多打扰,‘侍’候她睡下之后,雁还也回了自己房中。

    而人走了,如音却起身,抱着被子靠坐在‘床’头,对着那桌案上燃着的朦胧烛火出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有几声轻敲。

    她回神,立马翻身下‘床’穿了鞋,到了窗边一把拉开。

    出现在窗外的果真是夙微生,如音望着他,第一次心内那么复杂,想听他说的,又有些害怕……

    夙微生直接翻身进了屋里,坐在桌旁。

    如音关了窗子,在桌前与他相对而坐,心跳加快,她咬咬‘唇’,问:“如何?”

    夙微生却只是认真地凝着她,道:“你可真的想好?”

    如音搭在膝上的双手紧握,点了点头。

    “两日后,这个时辰,我回来接你。”

    “你准备好吧,越轻便越好。”

    夙微生自己执起茶壶倒了杯水喝,如音耳边只有他的那句

    话,还有他倒水入杯的声音。

    果真如她所想,夙微生有办法。

    她起身去拿了上次那些宝物,连同今日皇太后给的,都放在桌上。

    “你需要什么,尽管拿,反正我也带不走。”

    夙微生只是喝水没看,抬头的时候看向她的手腕:“我若要你手上的手链,你可给?”

    如音看向自己左手腕,那是那枚龙鱼内丹,下意识右手连忙捂着。

    “这个,这个是要留给王爷的……”

    “别的你都可以拿去,统统拿去。”

    如音有些着急,为什么大家都说要这龙鱼内丹。

    夙微生微微扬起‘唇’角,睨着她。

    “开玩笑的。”

    如音坐下来,事情有了进展,确切了方向了。

    夙微生也没有多说,她也没有多问,夙微生做事情,应该是值得信任的。

    后来两人聊了几句,他看了看天‘色’,道要走了,如音送他出去,像昨夜一样看着他隐入夜‘色’中。

    望着那空‘荡’的院子,她脑海里却一直想起刚才夙微生曾问过的一句话。

    ——你真的舍得离开,舍得离开王爷?

    转身进了屋内,将房‘门’合上,‘门’栓落下的声音,就好像,那心‘门’必须合上的声音……

    -

    才出了王府不远,夙微生往他停放马匹的地方去,却在那儿看到一道颀长的月白的身影。

    一怔,倒是没有什么戒备,他走了过去。

    该来的躲不掉。

    那男子在朦胧的夜‘色’中负手而立,一身都是淡然却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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