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峥峥会是对付他们的最佳武器!【7000】

    151:峥峥会是对付他们的最佳武器!【7000】 (第1/3页)

    “你要回来?”莫靳南皱眉,脸‘色’也变了。

    他很快说道:“不,这不现实,你如果能重新踏上这片土地,从你醒来的那一年你就会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你克服不了。”

    那头低低婉婉的呢喃:“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或许我……”

    莫靳南一拳头板在卧室的房‘门’上,造成巨大声响,震得电话彼端没了声音,莫靳南咬紧腮帮子,额头上青筋爆了出来钤。

    他低头望着握拳的指骨上,皮肤立刻破了皮,红红的血丝冒出来。

    “我不希望你回来,更加不希望你和他有任何一点直接或间接的接触!”

    莫靳南的情绪和语气都很‘激’动,让那边沉默了很久。

    很久后,还是那道温柔动人的声音,像风铃在安静的屋檐下嘀嗒,能够抚平躁动的情绪:

    “靳南,我知道峥峥的事,我让你很失望。是你让我能活下来,是你让我再度醒过来,没有你,就没有我,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是现在情况特殊,让我任‘性’一次吧。”

    “你不知道么,我害怕。”莫靳南的心顷刻间软成了一滩水,声音无限低落下去。

    电话那头沉寂,柔柔浅浅的呼吸。

    莫靳南靠着卧室‘门’。

    一手将手机紧贴耳边,另一手,单手从西‘裤’口袋里拿出烟,打火机啪嗒点上,皱眉深深吸一口,吞云吐雾。

    ‘女’人叹气:“少‘抽’烟吧。”

    莫靳南笑了,漂亮狭长的眼眸里,什么情绪都有,却又什么情绪都没有。

    “我宁愿每年只能去看你一次也不想你回国,你一回来,你一见到他,市的空气不适合你呼吸,a市的一切,任何任何,对你来说都是折磨。以前,或许我还想着和你肩并肩,一起报仇,把当年伤害过我们的一点一滴还回去,现在我不那么想了,我想让你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好好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靳南,别开玩笑了,”她轻轻的笑了,好似着真的是个玩笑话:

    “我放不下那些恨,峥峥他是个例外,等我们把他治好,培养他长大,他会是我们对付他们的最尖锐的武器!”

    莫靳南一怔,笑了。知道她不过说说狠话吧,她终究心软,也太孤单,把所有感情都寄托在了峥峥身上。

    她说她放不下恨,是不是也放不下对那个人的爱?

    他眯眼,是不容商量的语气:“回国的事,你不用考虑。”

    “靳南,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你,我不想你出事。”

    莫靳南很快开口,语气冷硬:“别担心我,也别管我用什么招数,我保证,半个月内一定把病毒注‘射’-进那小孩体内

    。峥峥这边,我会和贝克医生视讯,商讨最能拖延时间的治疗方案,目前峥峥靠人造血,还能维持一段时间。你和峥峥,等我的好消息。”

    ‘女’人无奈,“靳南,你我都明白,你在铤而走险。”

    “不用说了!”莫靳南蹙眉,放柔声音:“乖,听话,照顾好峥峥,按时看心理医生。”

    …………

    被隔离的第二天晚上。

    十点十分。

    季深行和顾绵被放出隔离室。

    两个人在医护人员要求穿上隔离服,戴上帽子和口罩,直蹦重症监控病区。

    重症监护病房两面是玻璃墙,远远地就看见一堆仪器围绕的病‘床’上,季子陵安静地躺在上面,惨白的小脸蛋毫无生气,嘴里‘插’着管子,维持呼吸。

    顾绵红了眼眶跑过去,双手趴着玻璃窗,静静地往里看。

    他平时那么活‘波’啊,现在却一句话一个声音都不出了,他的身体那么小,那根粗粗的管子却硬生生‘插’-进了他小小的喉咙里。

    她还记得穿着防毒服冲进手术室,他躺在里面的样子,那么小那么小的身体,甚至撑不起一块蓝‘色’的手术布,‘胸’腔被切开,暴‘露’在‘阴’郁冰冷的无影灯下,医生护-士倒地一片,没人有给他做手术,也没有人给他合上身体,身体里的毒血快被‘抽’干了,没有新鲜的健康的血液进来,他正一点一点流失生命,麻醉也快醒了。

    没有爸爸妈妈陪在身边的孩子,他害怕吗?他疼吗?

    只要一想到这些,心脏就像被人割裂了一样。

    顾绵,泣不成声。

    季深行沉默着走过来,大手按在她不停耸动的肩上:“别哭,他会听见的。”

    顾绵不信。

    季深行黯哑的声音里带了点笑:“他曾跟我说,他最喜欢你笑,他说你笑起来很温暖,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温暖。”

    顾绵真的笑了,流着眼泪,笑得那么艰难。

    “子陵……他真的很喜欢你,我对他说要搬到你家楼下的时候,他那天开心了一个晚上,半夜睡不着偷偷跑到我房间,傻兮兮地一遍一遍问我,爸爸,是真的搬去和绵绵住吗?爸爸你不骗我的对吗?有一次我去幼稚园接他的时候,看见他背着书包一个人蹲在‘花’坛,盯着别的小朋友和他们的妈妈看,妈妈给孩子买冰‘激’凌,他也去买一个冰‘激’凌,然后自己的右手递给自己的左手,学着妈妈们的语气,自己对自己说:宝贝,好好吃,别‘弄’脏了嘴和衣服。自己又回答:好,我听妈妈的话,好好吃,不‘弄’脏嘴和衣服的!……就好像这是一个游戏,一个人扮演妈妈和孩子,寂寞地玩着。”

    季深行说到这里的时候,深深闭上了发红发热的眼睛。

    顾绵捂着眼睛,手心里满满的,全是泪:“子陵,他太孤单了……”

    季深行把她拥进怀里,热热的呼吸在她发间:“现在不了,我们都陪着他,我们给他一个家。”

    顾绵泪眼朦胧,点头。

    两个人在病房外呆了很久。

    季深行中途有去主治医生那了解子陵现在的病情状况。

    回来后吩咐几个男护-士搬来一张折叠‘床’,就摆放在重症监护病房对面的走廊上,不占地方,他和顾绵可以在这里休息,陪着子陵。

    两点的时候,昨天被一同关进隔离室的白发老医生找过来,给他们两个简单检查了身体,吩咐护-士输液。

    医院灯火通明,辨不清具体时间,顾绵一晚上几乎没有睡着,等到听见清洁工拖地的声音,明白,是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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