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二零章 蟋蟀罐
第三八二零章 蟋蟀罐 (第2/3页)
最早有《诗经》“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的描写;
南朝的《古诗十九首》中就有“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墙”的句子;
唐朝《开元天宝遗事》记载:“宫中秋兴,妃妾辈皆以小金笼贮蟋蟀,置于枕畔,夜听其声,庶民之家亦效之”。
到宋代,因为斗蟋蟀之风更盛,南宋时便出了个蟋蟀宰相贾似道,在历史上,贾似道是一代奸相,治国无方,斗蟋蟀却是专家。
这厮曾在西湖葛岭造“半闲堂”别墅专供斗蟋蟀之用,玩乐之余编撰《促织经》,竟歪打正着成为世界上第一部研究蟋蟀的昆虫学专著。
从贾似道的《促织经》开始,历经近千年,人们对于蟋蟀的研究已经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程度,小小的一只虫子为何能够引起人们如此的关注呢?
关键还是因为它具备“五德”,这“五德”是:
“鸣不失时,信也;遇敌必斗,勇也;
伤重不降,忠也;
败则不鸣,知耻也;
寒则归宇,识时务也。”
寒风一起,蟋蟀便自钻深穴,雌则卵尽而死,雄则不食自毙,不为人和自然添麻烦。
中国哲学思想天人合一,物我相通,古人对虫的理解,已进入了极高境界,这无疑是蟋蟀文化能够这样长盛不衰的重要原因。
斗蟋蟀首先要求蟋蟀无“四病”(仰头、卷须、练牙、踢腿),从外观颜色来观察也有尊卑之分,有“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之说,体形须雄而矫健。
蟋蟀相斗,要挑重量与大小差不多的,用蒸熟后特制的日草或马尾鬃引诱争斗,让他们互相较量,几经交锋,败的退却,胜的张翅长鸣。
旧时城镇、集市,多有斗蟋蟀的赌场,今已被废除,但民间仍保留此娱乐活动。
张天元还在国内的时候,其实有时候也与朋友们玩玩这斗蟋蟀。
帝都市场上,蟋蟀的价格可是一点都不便宜的。
价格昂贵着,甚至好几万都有人要。
张天元就曾亲眼见过有人花大价钱购买蟋蟀。
他对这个不是很懂,也就是玩玩而已,但这蟋蟀罐却是个好东西,一件很有特色的古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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