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花嫁,在约定的三月

    第十七章 花嫁,在约定的三月 (第1/1页)

    要有多心狠,才能将曾经的恋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什么意思,傅这样聪明的人,会不知道”

    傅枕词从未听过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样轻,却又这般冷,仿佛是幽暗的地底,蜿蜒游过来的毒涩一点点的勒住人的心脏,要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容承僅,容家的头号公子哥儿,可枕词却听傅睿明说起过,容家的嫡长子早几年突遭意外去了,容承僅才得以回到容家来的。

    容家这艘船太大了,没有撑得起来的继承人根本不行,容家的小儿子太年轻,还在国外读书,容家是等不得了,权衡利弊,纵然他的的出身多么见不得光,却也要将他捧到这个位子上来。

    不得不说,容承僅的能力确实很出众,但是,和自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儿比起来,他身上的陋习和戾气,也实在太重了一些。

    傅枕词轻轻呼了一口气:“我不懂容先生的意思,只是,乔伯父让我亲自去酒窖取一瓶酒来,我半路觉得憋闷,来窗子边透了一口气而已,容先生不会连这也要管吧”

    容承僅不由得又瞧了面前的小姑娘一眼,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能沉得住气,更不怕他

    他拿了一支烟出来:“我也是想要出来抽支烟,可真巧。”

    傅枕词就笑的格外真切了几分:“是呀,真巧,乔伯父还等着我,我先告辞了。”

    容承僅微微点头,枕词笑着转身,他却又叫住她。

    枕词转过身,容承僅那一双漆黑的让人喘不过气的眼瞳盯着她,她瞧着他渐渐无声的笑出来,抬了食指抵在唇间,仿似是轻轻“嘘”了一声。

    枕词微微拧眉,他的手掌却又横在自己颈间,然后,用力,重重划过。

    那个动作的意思,枕词明白,他是在对她说,如果她不闭紧了嘴,他会毫不犹豫要她的这条小命。

    她当然不会说出去,凭空树敌做什么,乔子修她根本不在意,他身边的人和事,她更是不会多听一个字多看一眼。

    容承僅瞧着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离开,这才将指间的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恍惚之间,鹿晚歌最后凝泪望他的那一眼,却仿佛一点点的模糊了。

    枕词取了酒出来,乔子修笑着迎过去,枕词把自己的手指递给他,乔敬章含笑看着他们宛若一对璧人一般走过来。

    鹿晚歌站在人群之后,目光追随着的,却是那一道太过高大锐利的身形。

    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么甜的果子酒,鹿晚歌却觉得自己醉了。

    她想要的东西,是不是永远都无法得到

    阳春三月,傅枕词要出嫁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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