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医案和药方(7000+)
第203章 医案和药方(7000+) (第2/3页)
,左姐姐你可不能瞒着我呢!我知道你最厉害了!”
长公主不禁笑了起来,摇头笑道:“你呀,就少给我添些乱了!”
三人正说着话,宫女来禀岁院判到,长公主便忙命快请。
岁院判也得到了消息,说今后由他和永安侯夫人一块负责为长公主看病,皇后的解释是永安侯夫人这一回为公主突然疾病出力不小,可见是个靠谱的,且又同是女子,更方便些。杨太医就不必管这事儿了,可去做别的。
消息传到太医院,众人看向岁院判的目光便有些古怪和不经意流露的幸灾乐祸。碍于皇后的旨意和永安侯夫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嚼舌头根这种事是断乎没有的,谁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可是背地里怎么取笑、怎么不以为然那就不得而知了。
杨太医更是觉得没脸,一旦有人问起那天北苑里发生的事,便有意无意的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误导人,于是,众人不由对岁院判大加同情,居然还惊动了他的好哥们也是好亲家特地请他去下馆子吃饭,好好的安慰鼓励了他一番,让他放宽心、事情没有那么糟糕云云。
把个岁院判郁闷的不行。
岁院判明明知道是杨太医在背地里搞鬼,但是并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也不好说他什么,心中对此人却从从前的可有可无多了几分厌恶,觉得他做人实在是不够地道,与谁共事都好过与他一起。也就懒得搭理他,对此事更是缄口不言,不发表任何看法。
今日是例行为长公主诊脉做检查,岁院判照例完成之后,简单问了些话,便开了药方。这是他惯熟了的事情,春霞并无异议。
长公主对这些药深恶痛绝,碍于母后的一片心意和威压,也不得不乖乖的领受了。
“年夫人想必对长公主的病情还不甚了解,不知需不需要老夫细说一番?”末了岁院判主动说道。
春霞心里也正斟酌着这事,想着该如何开口呢,见他主动提起再好不过,便点头笑道:“我也正有此心,那就有劳岁大人了!”
岁院判笑笑,取得了长公主的同意,便与春霞来到一间厢房里。
这间厢房是长公主府特地辟出来给岁院判和杨太医用的,有专人打扫收拾,长公主的医案卷宗除了太医院里有存档,这里也有一份。
岁院判便将卷册取了出来,从中取出一册,将其余的推到春霞面前笑道:“这些医案按月份装订成册,每三个月一册,每次为长公主诊断之后都要详细记录,你先看看前边的,容老夫将今日的先记下来。”
春霞笑着答应,拿过卷册在一边看,岁院判则熟练的研墨执笔,慢慢的在最新的卷册上做着记录。
对于长公主的病情,几番接触下来,又从蓝玉公主口中有所了解,春霞心里已经大概有了底,细细的看了最初那一本卷册,后边的只随意翻了翻,皆是大同小异,她心中已经了然于胸了。
说白了,从大的方面说长公主如今的疾病主要在三个方面,一个是她的嗓子;一个是肺经受损引发了一系列的呼吸系统疾病,最常见就是变天咳嗽、急喘、胸口闷痛,容易受环境和天气变化影响呼吸系统,造成与心悸、哮喘类似的症状但又不等同于心悸、哮喘;还有一个就是她的左腿,每逢阴雨天气、季节变换或者天气骤变的时候就会酸胀疼痛难忍,往往需要太医施针方可稍稍缓解,但据岁院判、杨太医诊治,这却并非关节炎、也非风湿,并没有关节炎、风湿的症状特征。
春霞合上卷册,心中忍不住也疑惑起来。其他两条都好说,这小腿疼痛,按照卷册中的描述,肯定痛得不轻,但又不是关节炎、风湿,那会是什么?这个痛来的太奇怪了。
岁院判记录好了之后,一抬头见她在发呆不觉一怔,便轻轻咳了一声,春霞回过神来,朝他笑了笑。
“年夫人可有什么要问的吗?或者,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尽管说出来,咱们商讨着改进就是!呵呵,说起来,老夫甚是佩服年夫人的医术和胆识呢!”
春霞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遂客气笑道:“岁大人您这么说,真叫我无地自容了!长公主的病情您一直跟着,难道,真的没有什么法子可以痊愈吗?以长公主的脾性,未必愿意长长久久的服着药,况且时间长了,药效必定大打折扣,对长公主的病情实无太多意义。”
“年夫人可谓说到了点子上!”岁院判叹道:“何尝不是这样呢!长公主并不愿意服药,若非皇后娘娘那边来人看的紧,只怕她连瞧也不瞧一眼这些药。而且的确如你所言,不必等将来,如今药效都已经在慢慢的减了效果了。长公主的嗓子,老夫是无能为力了,受损得太严重,腿上的伤痛也不好说,唯独肺经受损,老夫开过一个方子,是从古籍上得来的,原本以为有用,谁知服了竟半点效果也没有,想来那古籍是臧边流传而来,原本就不通也说不定!”
春霞不觉有些诧异,目光闪了闪,看向岁院判不语。
岁院判笑笑,说道:“年夫人可是觉得,以老夫的从医资历和经验来看,断断不可能轻易相信什么方子?觉着这方子也许有用的?”
“正是!”春霞点点头道:“许多部族自有其不传于世之医药秘方,往往会有奇效,这并非不可能之事。岁院判当初既然信了这方子,那么这方子自有其可信之处,可为什么用了却会无效……”
岁院判听见她这么说心中便有两分欢喜,当初他为长公主试用那药方,杨太医还不高兴了许久,十分鄙视的说臧边野蛮未开化之民,懂得什么医药?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还劝他不要相信。
后来果然无效,杨太医越发觉得自己是对的,拿这事说了他许久,说的他有几分恼火了他才罢休。
这件事是岁院判心里的一根刺,同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疑问。他是个谨慎之人,用那药方当然是经过反复推敲求证、多方推算之后才用的,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此时听见春霞这么说,抱着侥幸万一的想法,他便笑道:“我也奇怪的紧,至今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不如,我将药方写下来,年夫人拿回去参详参详?”
春霞忙笑着应了,岁院判心里早已将这药方记得滚瓜烂熟,当即便写了出来,吹了吹,递给春霞说道:“年夫人请吧!如果夫人看出了什么,还请夫人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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