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第2/3页)
了个冷战,那后果可就太可怕了。
“唉,本宫也是饶幸而已,早知道凤凰目可以解皇上的毒,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这个啊,说起来还要怪老太医,谁让他每次都只说一半,他要是早点说出凤凰目可以解紫龙黄,咱们也不用寻了那么久的解药。”素心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
“也不能全怪他,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凤凰目,自然不能将莫须有的东西拿出来谈了。”安若倒不怪他,只是心疼皇帝受了那么多罪。
“娘娘就是心软。”素心小声咕隆了一句,不再吭声。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劈啪燃烧的火盆,见证呆会儿满屋的柔情蜜意……
迷离的眼神,耳畔微重的呼吸,颈窝里流连的唇舌,身上温柔的抚弄手指,还有那缠绕鼻端好闻的龙蜒香气。一切都与记忆中一般无二,安若深深的迷醉在了卓夙琅缠绵的温柔里。
看着安若酡红的面容,微眯的眼眸,和鲜艳欲滴的红唇,卓夙琅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深邃。已经好久没近女色的他,带着一丝急切温柔地解下了安若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呼吸变得沉重,身体似乎已经濒临溃堤的边缘……
细碎的喘息从层层帘幕深处传出,暗淡了红烛,连月儿也羞见这样的浓情时分躲进了云层的后面。暧昧的香气顺着热气四下飘散,从门缝,窗隙透入进浓黑的夜色中……
忽然,门外传来一高得明公鸭般的嗓音,“齐禀皇上,娘娘,城门守卫来报,说有一个女子带了一个小孩,自称是京城来的,有十万火急之事要面见娘娘。”高得明嗅着缝隙里透出的暧昧气息,心里恨透了自己这个棒打鸳鸯的角色。用脚指头也能猜到此刻里面是如何的你浓我浓,自己偏偏要挑这个时候来,估计此时皇帝连活剐了自己的心都有吧?
半晌,里面全无动静,高得明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茶盏摔在门上,随即一声怒吼;“滚!”
高得明双腿一颤,心里一阵狂跳,天嗫,皇帝发火了,看来这段时间攒的火气不小呢。正准备转身离开,里面传来安若的声音:“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回娘娘,城门守卫来报,说城外来了一个带小孩的女子,自称是京城里来的,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要面见娘娘您。”
带小孩的女子?安若闻言一楞,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带小孩的女子啊,会是谁这么大老远从京城跑到边关来求见自己的?
高得明见里面又没了声音,只好说:“奴才去回她说娘娘您已经歇息了,让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先带她到后院偏厅等候吧。”
“是!”
安若看看身旁满头大汗的皇帝,和他脸上不情愿的表情,温柔地捧他的脸说:“夙琅,还是去看看吧,能从京城赶到边关来求见我,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若儿……”卓夙琅翻了个身,两条手臂劳劳地搂住安若的纤细的腰枝,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夙琅…..”安若有些无奈地撇撇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皇帝。这个扛着整个江山的男人,从未曾在谁面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而此刻却有些无赖地赖在自己身旁,安若的心充满了柔情与爱意。温柔地搂着他宽阔的肩膀,几乎想吩咐下人打发了那女子,好让这甜蜜的时刻多保留一会儿。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搂着,躺在宽大柔软的锦被中,细品着此时此刻心中的柔情和温馨。
“皇上,娘娘,不好了,不好了,皇上!”砰砰砰的拍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高得明尖锐的声音在卓夙琅耳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
“什么事?”卓夙琅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人却已经翻身坐起,抓过了床边两个人的衣服。因为他知道,若非是极为重要的事高得明不会像现在这样惊慌失措。
快速穿上衣服拉开大门,问:“出什么事了?”
“皇上,是玉福宫的夏荷带了小公主前来,小公主正发着高烧,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什么?你说什么?”安若从里面冲到门口,“你再说一遍,是谁?”
“是夏荷,带着昏迷的绾锦公主!”高得明又重复了一遍。
安若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出事儿了,宫里出大事儿了,否则夏荷绝对不会带着还不满周岁的卓绾锦千里迢迢来月城。
“她们现在在那里?”卓夙琅眉头紧锁,显然他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在偏厅,老奴已经差人去请太医了。”高得明赶紧回话。
“夏荷?!”当安若看着厅里衣衫褴褛,满身泥污,腿上还绑着白布的女子时,根本无法将她与宫中那个一身绿衫清灵水秀的夏荷联系在一起。
夏荷猛地转过身泪流满面,“娘娘?!”顾不上擦去脸上肮脏的污垢,往前两步赶紧将怀里的孩子递到安若面前,“快,娘娘,快救公主,公主已经烧了两天了。”
安若接过孩子一看,正是公主卓绾锦,只见她双目紧闭,满脸通红,以前胖乎乎的脸蛋,此刻已经瘦得显出了尖尖的下巴。
“公主怎么了?朕的无忧怎么了,快让朕看看。”卓夙琅一步跨进来,伸手抱过孩子,将脸贴到公主额头,触手的温度让他心里一惊,“来人,快传太医。”卓夙琅厉声喝道,
老太医匆匆赶来,“太医,公主怎么样?”把了脉,安若着急地问。
“回娘娘,公主是受了风寒,老臣开些驱寒退热的药,只要退了热就会好起来的。只是……”
“只是什么?”卓夙琅危险地眯起眼睛,那意思很明显,如果公主有什么差池,你就拿脑袋来抵吧。
“只是烧了太久,老臣担心会不会……会不会,落下病根儿。”老太医也拿捏不准,所以不敢保证。
安若跳起来,“你说什么?公主还不满周岁,怎么能让她落下病根儿呢,无论如何你都要治好她。”
“是,是。老臣尽力就是。”老太医也觉得棘手,孩子太小,用药太猛担心她受不了,可不用猛药,又怕起了不作用.
“娘娘可否让草民看看?”南宫文一身青衣,出现在门口。
“南宫伯父?!”看见南宫文安若才想起回来至今忘了问皇上有关惠妃的事,愧疚地望了望他。
南宫文摇摇头,表示没关系,拿过小公主清瘦的小手,闭目仔细诊断,“恩,是受了风寒,只是寒气入体伤了肺部,公主除了发烧以外是否还有咳嗽?”
“是,特别是夜里,咳得很厉害。”夏荷紧张地站在旁边。
“恩,得赶紧将寒气排出体外才行,我这里有一颗药丸,用酒化开,轻轻地搓揉公主的手心和脚心,再服些散热的药,过了今晚就没事了。”南宫文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小心倒出一粒透明的药丸,一股清香从药丸里飘散出来。
素颜赶紧过来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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