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计中计

    第一百四十五章 计中计 (第2/3页)

是人才,杀了你们的确很可惜,可是留着你们又是一个威胁,所以我也只能忍痛割爱,送你们下地狱。”

    我鄙视地看着他,虚伪!他忽然轻击手掌,随即前门正殿之外,杀声震天,一群身着甲胄,手持精巧的弓弩的将士,叫喊着拥入白石广场。此时,整个乾圣殿共分为四批人,我们一行人,袁复和他的部下,卫祁剑卫祁礼和薛王带的余党,还有就是立在屋脊上青龙和阿龙他们所带领的玄衣圣教和雪影阁众人及那两万多一动不动的薛家军,突然冲入的将士将场中所有人团团围住,其中一部分取箭搭弓对着屋脊上的众人。

    “这是笙儿蜀天堡麾下最精锐的二千弓弩手——天箭奇军,”袁复笑吟吟地看着我们解说道,“可别小瞧他们手中那些小巧的可弩,可都有百步穿柄的能耐,百发百中,瞧也不是我想以多欺少,实在是你们的武功太高了,单打独斗,他们没有一人是你们的对手,所以……”

    “所以你要乱箭将我们射死,”康景皇唇角嗜起一抹淡笑,却不看袁复,而是转头望着身后不远处的一干众臣和卫祁剑卫祁礼等人问道,“你们呢?是要与朕共同对抗逆贼,还是继续助纣为虐,与朕为敌?”

    意料之中的事,康景皇语声刚落,绝大部分臣子都向袁复走去,只怕他们中有很多人表面上都说是薛王爷的党羽,可实际上却全都是袁复安排在朝廷或薛王爷身边的人。

    卫祁剑和卫祁礼立在原地不动,他们身边还站着二名文官和两名武将,像是他们的心腹,那五人直盯着他们的脸瞧,就等着他们下决定。

    康景皇轻扯了扯披风,语调温和地道:“剑儿和礼儿难道还执迷不晤吗?”他明明在笑,目光却是万分凌厉。

    卫祁剑浑身一颤,抬头看着康景皇,眼中神光闪烁,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字字道:“我和四弟是你的儿子吗?”

    康景皇明显地愣了一下,就连我们也呆了一呆,不由回头望去,这个问题问得似乎很奇怪,很令人惊讶。

    “从小到大,你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们,你的眼里就只有他和阿武,”卫祁剑心中恨极,怨毒的目光狠狠地瞪着卫祁文,继续道,“就算我们现在悔唔,我相信你也不会放过我们,不是流放,就是圈禁。”

    他冷笑一声,继续道:“更何况,我觉得自已根本就没有错,又何来的执迷不唔?我看执迷不唔的人应该是你?死到临头,还想拉着我们陪葬吗?啊?”

    “你……”康景皇双目暴睁,怒气骤涨,下一秒,他手一抖,猛地弯腰咳嗽起来,卫祁文一惊,连忙伸手扶住他,一边为他抚背顺气,一边不停念道,“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蓝劲松则手忙脚乱地将我为康景皇准备好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满眼担忧,“皇上……”

    “朕没事,你们不要担心……”康景皇摆摆手,抬起头来,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此时他的脸色比刚才又惨白憔悴了几分。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皇子,四皇子果然都是聪明人,你们既然向我没诚,我将来绝不会亏待你们。”袁复目光复杂地看着卫祁剑,笑容却是异常的真诚。

    卫祁剑回他一笑,回头瞥了眼身旁一脸阴狠眼神的卫祁礼,箭步向袁复的方向行去,“袁……轩辕太子的厚爱我们不敢当,只求将来能让我和四弟母后有个安身之所便可。”

    袁复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灼灼眸光望向康景皇,满含得意之色的眼梢一挑,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众叛亲离,你无论是做皇帝,做父亲,还是做丈夫都很失败。”袁复忽觉好笑地说道。

    康景皇闻言一笑,悠然转身,缓步而行。旭可东升,金辉明耀,映得他消瘦却挺拔的身姿肃然孤僦,高高在上,睥睨众生。

    手持金弩,弯弓搭箭,瞄准他的士兵没有一个人胆敢出手,他们都被他那惊电般冷竣的目光所震慑,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步上玉阶,我们紧随其后,行了九阶,他忽然便停下身来,转过身,负手立于玉阶上,目光扫过其下一阶的我们,往阶前的众人看去,冷竣的目光对上袁复似笑非笑的眼神,沉声道:“殿前禁卫军统领何在?”

    “臣在。”忽回身后大殿中响起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

    袁复心下一凛,猛地抬头看去。乾圣殿大殿门口,正门之中,立着一血衣戒装,面色俊朗的青年男子,竟是先前已身亡的张复珏,他手握长剑,快步行出。

    卫祁文乍见,喜出望外,但只是一瞬间,他便转头望着我,一脸莫名的复杂神情。

    “微臣见过皇上,太子,各位大人。”张复珏越过我们身旁,立在我们下一阶玉阶,敛眉俯首道。

    “都叫他们起来吧……”康景皇像说了一个哑谜,卫祁文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我,我朝他笑笑。

    张复珏点头,一转身,放声说道:“众将士听令。”

    此言一出,骤变突生,只见原本已身亡倒在地上七零八落的数百名禁军恃卫和数十名身着薛军服饰的士兵,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他们形容狼狈,面染污血,可人人面上并无惧色,且个个精神抖擞,面露精芒,手中的只剑又再一次地被扬起。

    惊天变故令在场不明就理的众人震在当场,唯一反应不同的人只有袁复,他面上忽而微笑,忽而皱眉,忽似苦思不解,忽似深有明了,然后他蓦地抬起头,频频鼓掌,仿佛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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