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坑专用+战前动员
占坑专用+战前动员 (第2/3页)
的教工区,就是咱们总是喝酒的那张桌子。
到那里,会有人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我的好兄弟,相信我,救救我。
另外,收到这封信请你联系一下婷婷,我不确定她是否安全。郭俅020607信到这里就结束了,而留给我的,全是问号。
这封信我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除了郭俅所说的地址,其他都一头雾水。
刚刚李婷婷的电话也没有打通,这说明什么?是如信中所言,李婷婷有危险还是恰好她手机没电了?
尤其是信中的时间,更让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信的落款是6月7号,收信日期是15号,郭俅说不能超过两天,也就是17号。
这感觉,感觉就像郭俅在6月7号就意识到自己有危险?那为什么不打电话呢?
非要寄信?信是6月7号寄出的,是普通的邮政,八天才到。那如果真的那么紧迫,郭俅干嘛不寄ems?
最重要的是,他到底遇到什么了?绑架还是诈骗?怎么连远在西安的李婷婷都给卷包了?
带着这些疑问,我又试探着拨打了郭俅的电话。关机。这下我彻底麻爪了,这种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现实中时,那种无力感太难解释了。
猛地,我想到了什么,连忙翻开通讯录找到两个电话。刚准备打,又放了下来。
信中说
“我能信任的只有你们三个”,我瞬间想到的就是寝室另外俩瘪三儿。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另外俩人一个在安徽个在江苏,八竿子打不到的地方,不可能同时收到信吧。
或许是郭俅其他朋友同事?就这么漫无头绪的想了半天,我决定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就算不是他俩,也可以和他俩合计合计,毕竟一个寝室出来的兄弟。
就这么想着,我拨通了安徽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什么?也关机?我急忙点亮屏幕,想看是不是打到郭俅或是李婷婷那里,屏幕一亮,石尚成三个字扎眼的躺在那儿。
我有点慌了,颤抖着手又拨通了臧玉强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彻底傻了,这他妈什么跟什么?
难道他俩也都出事儿了??那那那,那下一个岂不是就到我了??我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看着漆黑的电视屏幕开始发呆。
呆了没两分钟,我看到时钟映在电视屏幕上的倒影:12:24紧张的情绪立马缓解了不少,看来我是太敏感了,这个点儿谁开机谁苦逼。
我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看着手中那封诡异的求救信,无声苦笑。抽完烟我打开窗户,吹了吹夜风,脑袋清醒了不少。
从六楼向下望去,街边夜市还是灯火通明,我突然有点想去喝两杯。可又一想,又不是失恋,有什么好喝的。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回到卧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隐隐约约听到窸窸窣窣的轻响。我以为是刚才在窗口抽烟开窗忘记关了,也没多想,翻了个身就打算继续睡。
翻过身还是觉得不对,我要是没关窗户的话,为什么这么黑呢?楼下夜市可是灯火通明的啊。
脑子这么想着,眼睛就睁开了一条缝。这一睁,我就瞬间清醒了,同时冷汗就浸透了后背。
我的床周围满满当当站了一圈黑衣人!!他们看不出性别看不出模样,一个个跟电线杆子似的,就这么无声的站在我的床边。
虽然看不到他们鼻子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他们都在注视着我!!!这么一想我更是毛了,赶紧闭上眼睛,只留了一条缝暗暗观察,脑子飞速转动,开始琢磨这些大个子是怎么无声无息站我跟前的。
郭俅啊郭俅!你到底干什么了!我心里把郭俅骂了个底朝天,这小子到底摊上什么事儿了?
我继续装睡,心里暗暗琢磨。难道郭俅窃取什么机密了?这些人是警察?
不对,警察大半夜站我床边算干嘛,这也就摊上我这么个神经大条的,要是搁个神经脆点的,一睁眼看见床边一圈人,一准儿得吓出毛病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瞎琢磨的时候,不知道哪一个冷不丁的叫了一声:“杜岳荆。”
“啊。”我顺口就答应了一声。刚答应我就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杜岳荆!”一圈电线杆子完全不理会我的辩解,我感觉他们似乎都盯着我,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开口叫道:“杜岳荆,杜岳荆,杜岳荆,杜岳荆……”然后音量逐渐增高,声音汇成一片,小卧室里仿佛开进来一个合唱团,一遍一遍越来越急促的喊着我的名字。
“杜岳荆杜岳荆杜岳荆杜岳杜岳荆!”对天发誓,我他妈都快吓哭了!
这他妈太吓人了!这些到底什么人啊,你要杀就杀要抓便抓,这一个劲儿喊我名字是几个意思?
郭俅你丫的是不是惹上精神病了!我突然意识到,难道这些人是邪教?
这阵势分明就是邪教组织啊!小卧室仿佛变成了一个拢音器,黑衣人们的喊话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可就是没有任何动作。
好像是就打算这么叫死我!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就感觉身上有了力量,我心想,再怎么也不能就这么被干死。
这要是到了下边,其他鬼问你怎么死的,你说被叫名字叫死的,那他妈在下边也抬不起头啊!
我暗暗鼓了鼓劲儿,左手好像摸到了什么硬物,然后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翻了起来!
……卧室里什么都没有,天已经大亮了,微风过徐徐吹进屋内。我像个傻逼一样,浑身大汗淋漓,一手捏着手机,愣愣的坐在床上。
是做梦。我足足坐了五分钟才总算缓过神来,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是惨白惨白的。
我抬手擦了擦脸色的汗,突然又听到一声大吼:“杜岳荆!!”我惊叫一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蹦到地下,惊恐的看着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
巴掌大的卧室环顾了几圈,我终于将目光定格在手机上。我想到了什么,轻手轻脚爬上床,慢慢靠近手机,点亮了屏幕。
操!我暗骂了一声,他妈的手机显示的正在通话,联系人是臧玉强。我这才明白过来,一定是昨晚迷迷糊糊睡着没关手机,然后臧玉强打来了电话被我翻身给摁到了接听键。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捞起枕巾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捡起电话。电话那头还是跟鬼叫一样,一遍一遍喊着
“杜岳荆杜岳荆”。我想起梦中差点被这喊声吓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捞起电话破口大骂!
“杜nmlgb!没吃药啊你!你他妈吓死爹了!”对面传来一声‘哎妈呀’,然后停顿了几秒。
紧接着臧玉强那苏北大嗓门就骂了回来:“你他妈才有病吧!接电话不说话你搞什么名堂?老子喊你半天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你不是杜岳荆!你他妈是谁!”我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梦里边我还真的瞎嚷嚷了。
这么一来我老脸也有点挂不住,急忙打断他道:“是我是我,昨天喝醉了,没反应过来。”
“操!吓我一跳,老子还以为你也挂了!”
“你他妈才挂了……什么?你说什么?”话说一半我猛的听出话音不对,连忙问道:“什么我也挂了?谁挂了?”对面顿了顿,没回答我,而是问:“你昨晚给我打电话干嘛?”我盘算了一下,说:“我想问你个事儿。”
“我也想问你个事儿。”
“那咱一起说。”
“好。”我俩停顿了一下,同时叫出了一个名字:“郭俅。”然后两边都是一阵沉默。
“你也收到信了?”
“嗯。”
“你怎么看?”
“不论如何,先去信里的地方吧,我不信郭俅会开这种玩笑。”臧玉强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我之前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天一亮臧玉强他们会嬉皮笑脸的说
“哈哈,哥儿几个耍你的!”我想了想,问道:“成子那里你问了吗?”
“问了,他也收到了。他现在应该都到机场了吧。我买了10点的机票,你联系上他,咱们机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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