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双将

    文武双将 (第1/3页)

    对于新晋的状元李爽,破天却是存了几分拉拢的心思,起初相遇时出手帮衬不过是无心之举,在李爽入得翰林院后,行事多细腻且圆滑,虽然比不上丞相等老奸巨猾,却也算得上年轻官臣中的佼佼者,奈何出生寒酸,以至丞相一脉瞧不上眼,觉得其烂泥扶不上墙,这才给了破天机会。

    那日天微亮,风中夹着几丝清冷,红日未露出头,在翰林院整理了一宿书册的李爽,面容憔悴,眼袋泛青色,衣着略显邋遢,步子急急往范三胡同里赶,他的家在奉天一个偏僻小镇,家中落魄,高中后又被留于帝都任职,念着家中老母,遂拿了第一个月的奉银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工人,举家搬到帝都,奈何他只是一个五品小官,未得圣上赐下府邸,只能在最便宜的范三胡同寻了一破旧屋子落脚,屋漏偏逢连夜雨,家中母亲年迈,身子愈发不好,又因搬家时的马车颠簸,刚入帝都便染了风寒,李爽囊中羞涩,只剩几两银子,如何够请大夫?

    他以为高中状元,便能以身报国,平步青云,可事实却与他的想法相左,这两天母亲身子愈发差了,每每夜里起身,总能听见床榻之上年迈亲母躲在被子里压制的咳嗽声,他曾试过厚着脸面向同朝的官员借钱,可惜屡屡吃闭门羹,正当他无计可施时,破天得了探子的消息,带着丫鬟领着世善堂的大夫寻到了范三胡同。

    破天仍记得,当一筹莫展又忙碌一夜后回家的李爽在瞧见自己时,面上的诧异,大夫正坐在床边,一边捻着白须胡子一边闭眼为老妇人诊脉,彩儿在一旁提着医药箱子,而破天却只坐于屋中的四方木桌边,桌上搁着一盏油灯,四面墙白灰块块裂缝颇多,倾身微微一动,便能听到椅子发出的吱嘎声响。

    李爽从浓雾中急急行来,刚走进了,便见着屋外停着一顶软轿,屋内烛光闪烁,纸糊窗子印着几道黑影,心下一跳,忙疾步行到门柩边,瞧见来人是破天,惊呼一声,就要下跪行礼。

    “欸,李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是我不请自来。”破天忙伸手在空中虚扶一把,李爽抿着唇,朝四周望了望,看见屋内情景,胸中似有暖流不住流淌,双腿一软,砰地一声直直跪倒在门外的石灰地上,朝着破天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人最难得是雪中送炭,破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除了感激除了鸣谢,他不知道能用什么报答。

    破天亲自扶起地上的李爽,凤眼幽光一闪,嘴角勾出一抹笑,“你这又是何必?于我来说,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

    “公主……”李爽抬头,额头大片红肿,隐泛血珠,眼眶略显湿润,破天朝后摆了摆手,彩儿立马迎了出来将李爽扶进屋内,一阵无语,老妇人干咳了几声,大夫诊脉后称只是风寒,喝几碗药便可痊愈,写了药方递给破天。

    “麻烦大夫回世善堂煎药,并按时送过来,不知可否?”破天只草草扫了眼药方,却是医治风寒的引子,老大夫踌躇半响,似有些犹豫,破天轻笑一声,摊开手,彩儿知趣递上一锭金元宝,这金元宝可够平常人家半年的开销,大夫收下钱连连答应,提着药箱子乐颠乐颠的离去,破天噗嗤一笑,勾下身子为老妇人盖好被子,这才慢悠悠从怀里掏出几张千两面额的银票放在李爽跟前。

    李爽见状,忙推脱道:“公主不可。”

    破天笑着擒住李爽的手腕,罢手道:“你这里太简陋,去置些东西吧,权当我借你的,等你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再还于我便是。”

    李爽犹豫半响,才伸手攒住银票,垂着头也不做声,只捏着银票的指骨愈发紧,显露了心中的情绪,破天又小待了一会儿,才带着彩儿翩翩离去,御人之道,她素来精通,手下忠心耿耿的破天骑及一众门生,皆是当作自己人,该帮的全力去帮,也难怪这些人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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