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杂事

    年后杂事 (第2/3页)

摆在明上是要掉脑袋的事儿,隐忍不发才是王道。

    一月大选过后,破天旧话重提,上奏天听,称二五两位皇子已到出府年龄不可久居深宫,皇帝允,赐下府邸,赐婚二人,二皇子乃皇后嫡子,身份自是尊贵,婚配吏部尚书之女,大婚后,入吏部,五皇子无权无势,皇帝愧疚,赐婚九门提督之女,入户部,两道赐婚旨意一下,礼部是忙得天昏地暗,每每入朝便瞧见礼部尚书与礼部侍郎脸上的黑眼圈。

    三月后的文武大考,全国才子齐聚帝都,试题由皇帝亲出,翰林院学士与丞相监考,阅卷乃几个皇帝亲信文官,破天这御史只每日在坊间游荡,下达民生,坊间书屋自是借机印刷了数本书册,什么《科考试题》,什么《考题卷宗》数不胜数,有投机取巧之辈,想寻路子探得今年科举试题,奈何今年风声甚是紧张,无人敢顶风作案,倒是让一帮贪官如吞黄连,苦水直冒。

    与独孤月同谋行商一事已被破天记在心上,差人给刘旭送了封信,要得奉天做大的几个商贾名讳与详细资料,既然决定做,便放手去做,她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刘旭当晚便来了答复,称主营丝绸的商贾乃卫城的卫家,旗下店铺广布整个奉天,上个家主年纪老迈,已在日前退位让其子卫夫管事,这卫夫年纪虽轻,却通透,十岁之时便接手卫城商铺,管理有条不紊未得丝毫差错,乃商人之资,破天得到答复后,忙写信函一封命莫飞送于卫夫,若其有意,便邀于帝都一聚。

    这事儿,她自然是私下办的,未曾告知旁人,就恐走漏风声,时至三月下旬,旭阳高挂,垂柳长青,院中花团簇簇,争奇斗艳,雏鸟于林间鸣叫,山水石间,万物逢春迎绿,白日风中带香,今儿早朝下得甚早,破天着了一身朝服还未换下,刚乘软轿回了府邸,还未行进正厅,便见府中下人小跑过来,步子略显急促,便滞了步子,探身问道:“怎的这般匆忙?”

    “主子,方才驿馆来人送了封信,说是主子好友送至。”下人忙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被印泥封好的黄呈密信,递给破天,低眉一瞧,信封上只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写着:公主亲启。

    破天颔首将信放进袖中,挥手让其下去,心中已知晓是谁,只是暗叹这独孤月胆大,竟在这青天白日差驿馆的人送来,转念又觉,倒是附和这人的性子,吩咐彩儿不必随旁伺候,便行进书房,从袖口拿出信,搁在桌案上,也不着急打开,踱步于窗柩,将大开的窗户关好,这才慢悠悠展信来看

    厚厚三页信纸,多已调情暧昧的词段为主,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夕夕,直把破天看得又气又笑,寥寥扫了几眼,废话连篇,这正事儿却只短短几句,大意是破天若要行商,只需飞鸽传书于他,便可供给丝绸,交货后再付银两,破天将信纸来回又看了一遍,只觉额上青筋跳个不停,你说这独孤月是抽的哪门子疯?三页信纸,正事却只这么一句,枉费她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尖锐的指甲深深刺透信纸,怒极反笑,打开抽屉将这信展平好生放好,又摊过一旁的干净信札,攥了墨,提笔疾书,写道:

    【见信如见人,可见王爷腹中空空,满腹废话】

    写好后,正欲唤莫飞将信送到驿站,转瞬又忆起这莫飞早被她遣去了卫城哪里还在府中?心下一叹,又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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