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不断理还乱(二)
剪不断理还乱(二) (第2/3页)
多吃鱼头的好。”
“为何?”
举着盛了清酒的杯盏入唇,冰凉酒水入喉,不辣且带着几丝香甜,破天抿唇一笑,瞅着跟前儿这艳如妖孽的独孤月道,“补脑。”说得是郑重其事,而后,竟含笑点头,又添几分真挚,独孤月愣了好久,嘴唇半张,迟迟吐不出话。
定力不够,破天暗叹,轻晃着脑袋也不开口,任他神游,素手持酒壶又饮了两杯,独孤月才堪堪回神,只嘴角不断抽动,一阵无语,须倪,收了脸上失礼之色,宽袖遮唇,轻咳一声,眸子一转盯着破天,似有华光闪烁。
有些人只需安静坐在一处,便是一处风景,独孤月如是,破天亦如是,两人无言,只举杯轻碰,含酒入肚,屋内烧着暖炉,满室暖阳,约莫是酒气起了,破天觉得有些热,便伸手想要解下肩上轻裘。
岂料手臂刚举,便见独孤月半个身子倾过四方桌子,白皙手指移到颈下,垂目一看,这人指骨根根分明,玉葱纤细修长,于颈下黑结上轻轻一勾,解了结,袖臂伸过,取下破天肩上轻裘折于臂肘,极其自然行于一旁小架,轻抚裘上毡毛,一下一下甚是温柔。
而后又整齐挂好,破天瞧着独孤月的背影咬唇,眸中似有波纹荡漾,半响,瞧着这人转身,忙合了眼,举着酒杯仰头饮尽杯中清酒,动作颇大似欲盖弥彰。
清凉薄酒入肚,瞬间便压下了方才心头起的涟漪,再睁眼时已是冷清一片,“独孤兄唤我来此,就为了饮几杯水酒?”
“不可?”独孤月笑着反问,提了提衣摆翻身落座,身子微侧,立有睥睨之势,又言,“相请不如偶遇,你又何需细想?”
“怕只怕偶遇是假,特意才是真。”破天冷了脸,面上再无笑色,一双凤眼峥峥,隐有暗光,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与独孤月对持相视,论气势,不妨多让,好生不饶人。
【铮——】
屏风后一声断弦之音,生生掐断了两人的间的暗流,双双提了眸子转至后侧,抚琴女子盈盈起身,绕过屏风,一身丝绸锦料裹身,貌美如花,身若习柳,低眸道,“奴家无意扰了两位爷的兴致,还望两位爷莫要怪罪。”
破天不语,眉梢微微挑起,倒是收敛了面上的寒色,丢了个趣味儿的眼神给独孤月,独孤月绕发笑开,眉目生花,两道鹰眉弯成两撇,红衣宽摆纤手微伸,将这女子的手掌握入掌心,细细抚着,面上的笑愈发妖媚,棕色眸子轻倪,低声道,“如此娇人,我又怎会怪罪?”说着,缓缓起身抚上女子脸颊,动作轻柔暧昧,怜儿面颊泛红,低眼不敢再瞧,便也错过了独孤月眸底冷光。
破天轻笑,只觉非礼勿视,这两人竟在她跟前演上了戏,仰头将杯中酒水喝尽,笑道,“既然独孤兄有娇娘再怀,我也不便久留,二位早些安置。”
“呵,”独孤月浅笑出声,将怜儿揽入怀,五指撩着怜儿一席扑闪润发,根根顺指滑落,只眸子透过发丝搁在破天身上,“在下不便相送,好走。”
屋门开了又关,破天连裘衣亦未取,便出了屋子,面上无色淡漠得吓人,周身泛寒,莫飞见着破天衣衫单薄,忙伸手取下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