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月离去,破天谋算
独孤月离去,破天谋算 (第1/3页)
因着独孤月占了卧房,破天好些事儿不敢明做,每日只捡了两三个时辰于书房吩咐打算,早午上朝,回来后便捧着几本儿册子于卧房内细读,独孤月身负重伤自是下榻不得,破天恐他无聊,便捧书轻念,不过是些地方趣闻,二人倒也处得自在,没了那些个虚伪周旋之事,愈发亲近。
破天换下朝服着了一身青色长衫,手中捧一圈儿纱布与几样膏药,进了屋,瞧着独孤月正倚床出神,边线册子搁在锦被上,阳光正浓,浇洒入内,闻得步子声起,独孤回神张望,唇边擒笑,“今儿怎的回来早了?”
破天盘膝落座于床榻边角,一边儿给独孤换着身上纱布,一边儿接话道:“朝中无要事,自然归府早了些时辰,”
轻手扯下与嫩肉粘着的纱布,伤口已结痂,取了些药粉洒于伤口上,遂才包好,因着独孤是半坐于床榻,这换纱布自然得双臂绕过身子,独孤身上一僵,眯眼瞧去,这人儿是脸色不变,全然未把这孤男寡女肌肤之亲放于心上,桃花眼一沉,一时不知是喜是怒,破天拿起剪子将纱布剪断,巧手打了个小结,轻松口气,继续道:“听说外边儿寻人告示赏银已高达千两,我寻思着要不差人接了告示,也好鼓鼓荷包。”
“哼,千两?”独孤月眸子一寒,也知破天是拿他打趣儿,鹰眉弯弯,笑道:“若公主当真囊中羞涩,待本王回朝阳后,定执重金登门告谢,若公主瞧不上本王的银子,只要公主开口,哪怕是要本王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言罢,肆意笑开,秋波暗送,破天搓着手臂连忙罢手,急声道:“算了,我可担当不起,若夫君乃你这么个妖孽,只怕后院不稳,一枝红杏出墙来。”
“啧啧,要是公主不嫌弃,本王愿委身下嫁,只做公主一人的妖孽可好?”边发绕指,眸子明暗不定,破天正扶着独孤从床榻起身,心下一笑,这人儿倒是喜欢调戏的调调,一边儿搀着独孤肩膀,一边儿倜傥道:“免了,本公主嫌弃得很。”
按说独孤月在御史宅已养伤四日,伤疤虽未痊愈,却也下得床榻,破天每每闲适便扶独孤往那后院走走,两人都是身负内力,自然耳聪目明,且破天早早吩咐,若无要事不得任人私入后院,便是不怕旁人瞧见,莫飞隐于暗处,看着卧房房门大开,两人并肩慢步行于后院。
青石小路,林间葱绿枝桠茂盛,光线倾洒穿透葱密叶子,星星点点挥洒于地,破天搀着独孤一路慢行,偶尔指着院内水仙道几句别致,偶尔于绿荫丛中歇脚对望。
两人皆是出尘之人,难得已真心相交,每每谈天闲聊,看法出奇的像,更添了几分兴致,从诗词歌赋到天下局势,妙语连珠,独孤月偶尔吐出几个朝阳段子,逗得破天眉眼笑开,莫飞瞧着主子这些天来心情甚好,如沐春风,与那朝阳王爷更是亲密,心头不安,却不知如何开口。
待到晌午后,破天席地坐于后院空地,唤莫飞取来七弦琴,独孤月倚树下站着,片叶纷落,偶有凉风习习,破天抿唇轻笑,温言道:“原先在王府,你不是想听我奏一曲流水?如今我且随了你愿,奏于你听。”
“如此甚好。”独孤月心头欢喜,笑得人比花娇,拍手称快,破天纳罕,闭目抚琴。
高山流水小溪潺潺,倚林傍石,原先只是单弦音色,须臾,便有妙音附随,音色优美,合着七弦琴音,随曲子或高或低。
破天睁眼,手指拨弄得更快,独孤月双手夹一片小叶子,抿唇合上,曲调快捷,似两条波涛河水正翻滚巨浪,相比斗法,忽而,又缓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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