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毕露
锋芒毕露 (第2/3页)
皇子、七皇子、十皇子加入随行名单,秋猎之时,朕要好生考校皇儿的骑射,扬我奉天国威。”
“扬我奉天国威。”
“扬我奉天国威。”
…………
下方群臣叩首高呼,破天端着皇帝深明大义的模样跟着叩拜,那架势,只差没把这皇帝生生气晕过去,强扯出笑,挥袍下朝,破天起身,自然得到洵亲王等老臣的夸赞,话里话外透着她乃忠烈,一心为奉天着想的味道,听得破天一阵胃疼,不过,想起方才皇帝脸上憋屈的表情,倒也欢喜,凤眼含笑,与群臣寒暄,一时好不热闹。
该,谁叫你封我做御史?这不是存心找不爽么?
皇帝下朝后直奔御书房,步子冲冲,脸色极其不好,进了书房,径直将案上折子全数挥洒落地,怒火未消,抱起矮几上的青花瓷盏,哗啦一声砸了个粉碎,守在御书房外的近卫军是心提到嗓子眼,就怕一个不小心被皇上迁怒,发作一通后,这御书房里是杂乱无章,那些个花瓶、茶杯、器皿散落一地,皇帝气喘吁吁瘫在软塌上,眸子冷得骇人,方泰缩在一边,不敢出声。
且不管皇帝是如何生气,破天下朝后便被自家阿玛提着衣领拽回了安王府,府内下人翘首盯着,那目光亮得很,破天面儿上丢脸,踉跄着步子,求饶道:“阿玛,快松开,丢脸死了。”
安王不管不顾,管家一看这架势不好,赶忙去卧房找舒云求救,话儿说得不清不楚,直让舒云以为破天犯了什么大事,这安王是要弑女,踩着高脚后跟瓶口鞋,哒哒跑到书房,还未进前院,就被侍卫拦下。
“王妃请回,王爷说了,没有吩咐谁都不准进去。”
“放肆,本王妃也是你们能拦的?”舒云气得脸颊通红,奈何这俩侍卫是纹丝不动,任她如何如何踢踹也不肯放行,“你……你们……”
“王妃莫要难为奴才。”侍卫也苦逼啊,一边儿是王爷一边儿是王妃,他们做下人的哪个都得罪不起,舒云指着拦路侍卫,手指颤个不停,这会儿她就怕天儿被安王怎么了,踮起脚朝里头高喊:“王爷——王爷——”
没有人应答,这俩个侍卫没了办法,对视一眼,左边个低声对着舒云恭敬说道:“王妃莫唤,公主没事的,待到王爷怒气消了自然出来了。”
这话说得,舒云寻思一会儿,迟疑道:“你敢作保证,本王妃的天儿无事?”
“奴才用脑袋担保公主没事。”闻言,舒云这才将安心不少,又盯着书房紧闭的大门半天,才一步一回头出了前院,两个侍卫苦笑,这叫什么事?
书房内,安王端坐木椅上,跟前还放着温茶,搁着点心,耳鬓发丝隐白,面上几道细长皱纹却丝毫未减俊容,书架挨着墙排成排,破天板着脸正跪在冰凉瓦砖上,双手高过头,举着一把封鞘长剑,这还是她头一次被阿玛体罚,心头憋着气,也不讨饶,晌午已过,父女俩愣是没出过房门,一个坐着一个跪着,没人吭声,脾气一样倔。
破天自持未做错什么,朝堂之上她虽为难皇帝,却字字有理,奈何阿玛不管不顾竟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对自己是又提又骂,她如何不怒?如何不委屈?凤眼沉沉无光,低垂着头盯着反射阳光灿灿的瓦砖,黑发高束,只余两戳垂在肩头,薄唇隐有齿印,眉目却带固执,四肢僵硬,手中长剑乃安王佩剑,玄铁所造,削铁如泥,重量惊人,堪堪举了一个多时辰,竟已麻了双臂,奈何,一口气憋在胸前,始终不肯开口认错。
安王虽气破天在众人前撂了皇帝颜面,却更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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