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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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朝堂,皇帝下旨斥责两个四品大臣,教子不善,为虎作伥,直把两人说得是老脸通红,砰砰磕头告罪,遂,念其悔过,罚奉半年,破天站在文官队列垂目冷笑,这两人放任外戚作恶,却只罚奉半年,根本不伤点毫,皇帝又当庭赞誉破天为官清正,恪尽职守,赏了好些银两,破天跪地谢恩,那些个被自己上过折子的大臣纷纷投以眼刃,丞相更是脸色不善,皇帝这般举措,本就是将破天推到了风暴中心,只怕群臣记恨,自己一个不小心便被抓住痛脚。
不过,还是有好处,起码已有不少满腔热血的才子递了帖子想要拜入门下,不过破天明着还是推却了,暗着自然是好生接待,要知道,她可是想在朝中扶植一股新势力,好扎稳根基瞅准时机推七皇子出来。
皇帝发作大臣后,又吩咐礼部、工部着手开始准备今年的秋猎,还有不到半月时日,大到随行名单,小到吃穿衣物,皆要好生备着,破天昨儿个已看过先帝在朝时期的行猎与奉天条例,赶忙走出队列,匍匐在地,进言道:“皇上,历来行猎十岁已上皇子皆在随行之列,秋猎乃要事,若随行无皇子,岂不是叫朝阳笑话我奉天后继无人?微臣斗胆,请皇上准二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十皇子随驾。”
殿内安静得紧,只余破天方才的余音回旋,低眉顺目,看着澄澄发亮的青玉地面,挺着背任皇帝目光灼灼搁浅于身,你喜欢盯,随你盯,反正她又不会少一块肉,而且,她这御史可是专管这有违法例之事,皇子随行乃天经地义,至于皇帝愿不愿意,与她何干?她只负责提出问题,不负责解决问题。
洵亲王瞧着这阵势不对,皇上自登位后随行人选从未有过一个皇子,如今被破天撂了面子,只怕心中盛怒,急忙走出队列,附和道:“皇上,御史所言甚是,若不遣皇子随行,只怕让朝阳看低,以为我奉天无人啊。”破天在暗地丢了个感激的眼神给洵亲王,这老王爷明里暗里帮衬多次,倒是个明理的。
皇帝面露不愉,也不发话,眸子转到丞相身上,那意思摆明就是要丞相出来和破天唱唱对台戏,丞相在心头苦笑一声,走出队列道:“皇上,几位皇子骑射尚且未学几年,恐不精,微臣只怕届时出岔子,这事可晚几年再议,来年秋猎再带众皇子随行也不是不可。”
破天眉头轻皱,立马反驳道:“丞相此言差矣,我奉天皇子自幼能武能文,就算如丞相所说骑射不精,能出去增长见识,取长补短,看清自个儿的不足也是好的,祖制有约,奉天皇子十岁后便有遂吾皇出行的条文,而今,二皇子已抵十六岁,还未出宫建府,也未随驾出行,这不是有违祖制吗?”
安王闻得破天此话,是虚汗直冒,要知道,这皇子出宫建府就代表着要入朝为官,这皇帝就是怕皇子甚早入朝拉帮结党,危及皇位,才将二皇子圈于宫中,群臣谁人不知?今儿个他这女儿竟挑破了这层纸,安王吞了口唾沫,飞快瞧了眼高台上的皇帝,果不其然,皇帝面已显怒,双眼瞪大老大,若非破天这御史身份专管这等违背祖制之事,只怕早就唤近卫军将人拖出去宰了。
丞相也是没有料到,这尚破天有如此魄力,竟然敢当面说出此等话,简直就是在群臣面前打了皇帝的颜面,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破天倒是不慌,一副忠心耿耿满腔热血的表情,直直盯着皇帝,那是半点台阶也不给皇帝留。
“这事,朕倒是未详加考虑,”皇帝心中憋屈,一口闷气卡在胸膛,怒极反笑,是字字咬牙吞泪,看着破天的目光越发狠厉,眸底杀机片片,“如此,着礼部将二皇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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