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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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看着双手提酒坛的破天。

    “大人好酒量!”见王志竟在如此短时间内喝完一坛,破天也是愣了,抱起坛子仰头喝了起来,冰凉的酒水入肚,偶有水渍从嘴角滑落,身边众武将纷纷出声起哄,肚子胀得紧,脑子却分外清明,坛中已空,砰地一声摔至地面,右手抬起随意擦了擦嘴边溢出的水渍,凤眼一弯,“大人可是仍要继续?”

    王志开口赞了数个好,双手抓过两个坛子一个递给破天一个留给自个儿,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在心底给对方加了几分满意,“请!”

    连着两坛,破天只觉步子微晃,闭眼数秒压下点点醉意,抬头看向王志,这一大男人也是面带潮红醉意,眸子恍惚,摇晃着拽住破天袖角,口中仍说着继续,索性有掌管近卫军的宋天在旁搀扶,这才堪堪没有倒地,“公主,王大人已是醉得不轻,怕是不能再与公主斗酒了。”

    “无妨,酒多伤身,宋大人还是扶王大人回席,管叔,叫伙房准备醒酒汤给王大人备上。”破天开口道,宋天也不推迟,不过一米七左右的身材扶着几乎烂醉如泥的王志也不吃力,步子稳当回了座位,安王起身面带真诚,嘴角弯弯,道:“这王志,还说要把天儿喝趴下,如今竟是他自个儿醉了。”

    “哈哈哈,王爷又不是不知,王志酒量不深,数年前大胜朝阳的宴会上,一坛子烈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今儿个这两坛入肚若是不醉才让人奇怪。”有一武将接话打着趣,还好王志如今醉得神志不清,要不铁定得跳起来和那武将比试。

    宴会自是热闹,酒过三巡,天已深沉,安王步子虚浮口中说着,怎么着也要亲自送这堆军中兄弟出府,众人面色红润,手搭肩膀搀扶着摇晃离去。

    “王爷留步,我等告辞。”

    “好,路上小心。”安王面带几分醉意,看着众人上了来时的马车方才转身回府,舒云与破天一齐左右两边架着安王,深怕他醉倒在地。

    “本王无事,来,本王走直线给云儿看看。”言罢,竟生生抽出手臂,晃着步子在路上扭曲前行,破天心头好笑,却也不敢任安王发疯,连忙上前扶住安王,“阿玛回房歇息吧。”

    “歇息?好,云儿,一道歇息。”舒云面露羞涩,搀着安王进了卧房,府内顿时一片安静,喧闹后的安宁直让人颇不适应,破天遣了跟随的彩儿离去,脑中混沌,步子悠悠偏倒行至阁子里。

    偶有凉风过耳,硬是把那半点醉意吹散,破天扶着树干一路前行,这阁子里自是幽静,偶有烛光微亮却不刺眼,视线模糊,脚下竟打了个踉跄,莫飞连忙从暗处现身,一把拽住破天的手臂,面上的银质面具在这繁星点点弯月清洒下倒是多了几分凉寒,破天一愣,侧过身子将重心移到莫飞身上。

    “莫飞,你身上真暖和。”这夜凉如水,本就穿得单薄的破天自是手脚冰凉,莫飞身上的体温暖暖的,若非脑中有点点清醒,只怕破天早就把莫飞当作暖炉将双手探入怀口。

    “主子醉了。”莫飞拖着破天朝卧房行去,路过前边院子,本软在莫飞身上的破天浑身一颤,直起身子,凤眼泛着冷色,这树林悠悠,点滴月光洒了一地,枝桠交叠的缝隙,模糊能看到前边院子里有一身披火红锦衣的人,因背对破天瞧不着面,莫飞也是心头惊讶,这园子多了个人他竟全然不知,右手附上刀鞘,伸手想要将破天护在身后。

    “不必,来人你也识得。”破天面带微寒,内力在体内转了半圈,将那滚滚醉意强行压下,撩起袍子底,步伐稳妥朝园子踏去。

    那人背负一头黑发,宽袖红衣扑散,席地而坐于园子中央,上有冷清月光微洒,面容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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