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
第三十六章 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 (第2/3页)
,都说不知道。客厅里她们吃零食扔掉的垃圾更是堆满地。蓝梦只好放下行李包,打扫起来。在洗手间里,蓝梦几次作呕!蓝梦想不明白,她们每个人都擦脂抹粉,衣着光鲜,为什么住的地方却是如此邋遢?
蓝梦的房间里,窗台上的花花草草正在冬日的阳光里,拼命生长。为的来年报得三春辉。蓝梦自己画的一副水果、鲜花静物油画镶嵌在墙上。天花板上悬挂的紫色小海豚风铃传来阵阵悦耳的声音。
蓝梦真想再次逃离这里。蓝梦不知道自己已经搬了几次家了。她就像那无数的“蚁族”一样,从城市的这端,搬到另一端,再搬来搬去。
看60后70后谈起自己的起家,往往频繁出现“地下室”“挂面”这样的关键字;而如今轮到像蓝梦一样的80后,却衍生出时下正热的和蚂蚁有许多相似点:高智、弱小、群居的大学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蚁族。 “
蚁族”和“蜗居”,大都市对初出茅庐者的绳套似乎越勒越紧。近来这两个词进入人们的视野,并且迅速红了起来,它们就是“蜗居”和“蚁族”。
如果说“蜗居”的蹿红得益于那部由改编的电视剧稳、准、狠地扣上了大多数都市白领(白领博客,白领新闻,白领说吧)的心尖痛处,那么“蚁族”则具有更大的覆盖面——它不仅使一群人惊觉“原来我就是蚁族”,也使一群人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群蚁族”,更让一群人回想起自己那段或多或少也与“蚁族”挂过钩的日子,那些每个人不可复制、又不免雷同的奋斗的青春。有人说,从“蜗居”变成“蚁族”,奋斗在都市的小白领所面临的生活是越来越残酷了。《蜗居》里的海萍苏淳、海藻小贝,至少还有能力把买房作为中期计划提上日程,虽然抠门攒钱的日子实在是苦哈哈,但眼望得前方的事业和家庭隐约有盼头,是苦中也可以哈哈笑的。
而“蚁族”所面临的现实显然更为残酷,这个词的发明者、北大博士后廉思说,其实是“高校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的一个形象的代名词。他们绝大多数是“80后”,收入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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