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 特勒之死
第两百零八 特勒之死 (第2/3页)
部的铁尖闪闪发光。安迪停住了脚步,示意同伴将武器丢在地上,表示己方没有敌意。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骑兵是个褐色头发的加泰罗尼亚人,在马上居高临下问,安迪低下头:“我们是投诚者,早上我们从炮弹上看到说假如有谁砍掉了特勒少尉的脑袋,就可以保住性命,还奖赏五百金杜卡特!”
“哦?你们杀了他?”骑兵的声音激动了起来。
“这么说是真的啦?”安迪紧张的问道,不管他刚才嘴上怎么说,内心还是十分在乎这笔赏金的,五百金杜卡特可是一笔大钱呀,足以让他们几个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当然是真的!”那个骑兵高声答道:“脑袋在哪儿?”
安迪做了个手势,身后的人把包裹着特勒脑袋的上衣递给他,他将其丢给那个加泰罗尼亚人。那个骑兵接过脑袋后,口气就变得温和起来:“你们真是些顽强的家伙,都饿坏了吧!你们两个把他们带到后面去,给他们酒、饼、热汤、还有鱼。”
“是,大人!”
两天之后,圣奥伦治旗(荷兰国旗)从乌特勒支堡上降落了下来,所有放下武器的人都得到了良好的待遇。热兰遮城比乌特勒支堡只多坚持一天,控制了乌特勒支堡的围攻者可以居高临下的用十二磅和十八磅长管加农炮轰击热兰遮城,而沉浸在酒精里的汤姆逊总督已经无法控制住剩余的军队,他不得不接受了杜固提出的条件——放下武器、交出城堡;而进攻一方则保证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并提供足够的船只让他们离开,并允许其带走所有的公私财物。凭心而论,这个条件是宽大了些,但距离荷兰人派出求救信使已经过去两个月,他们的援兵随时都可能赶到,能够早一天结束围攻对于进攻方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
“终于结束了!”当载运荷兰人的船只消失在海平面上时,杜固转过身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林先生、少校,我们总算是把这件事情办成了!”
“是呀!”林河水叹了口气:“总算是办成了,赵先生的谋划、休宁程二先生的银子、还有那几位大人的支持,肩膀上的千斤担子总算是放下来了!”
杜固笑了笑,林河水这番话正好说中了他的心事,当初他受刘成之命离开陕西南下,心中还是不无怨尤。毕竟刘成击杀林丹汗、卜失兔汗,与固始汗、巴图尔台吉结盟之后,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刘成在大明的光明前途。以他的资历将来怎么混也至少一个参将、副总兵的前程,可在河上那一仗他吃了败仗,眼见得好几个资历比自己浅的后辈都赶了上来,他却被派遣到千里之外的南方。这种被疏离的感受实在是不足于外人道之,但随着赵有财在东南的计划的展开和刘成向这边投入的资源不断增长,杜固也渐渐意识到将主把自己派到这边来不是疏远,而是委以方面之任,心中的怨尤就变成了唯恐办不好差使的担忧。毕竟当初在刘成手下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将领,要考虑的无非是遵令行事就行了;而现在刘成在千里之外,无法事事请示,训练士卒、准备船只辎重、临阵决断、甚至是战是和都要他一个人做出决定。正如林河水所说的,直到荷兰人的船消失在地平线上,才觉得肩膀上的千斤重担落了地。他吐出一口长气,正准备转身回去,却看到席尔瓦依旧站在码头边,一动不动的看着海面。他这段时间与席尔瓦两人为围攻热兰遮城吃了不少苦头,无形之中关系也亲密了不少,便笑道:“少校你还傻站在这儿干嘛?荷兰人早走了,再站下去就成望夫石了!”
席尔瓦笑了笑,在他的母语中也有类似“望夫石”的比喻,他倒是明白杜固的意思:“杜将军你不知道,我的母国便在那片大海的另外一面,她正在与许多国家进行激烈的战争。”
“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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