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这是被一个人宠的感觉吗?
第64章 这是被一个人宠的感觉吗? (第1/3页)
乔蓦的双手抵在应彦廷压下来的胸膛上,圆圆的眼睛瞪着他,“你的话还没有说清楚。”
“你指的是……”应彦廷略微粗喘的语气说明他并没有剩下多少的耐性,但极好的自控力让他此刻耐性地问。
“既然我和我家人并不是你最终的目的,那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或许他不会伤害她和她的家人,但他一定有通过他们这段关系而想要达成的目的。
应彦廷深吸了口气,看着乔蓦此刻严肃认真的面容,开口,“你不需要知道。”
乔蓦声音转冷,“那我只有违背我父母的意思了。檎”
应彦廷看着她冷冽的双眸,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极轻地道,“你当然可以现在就走,但是,你会成为害死你外甥的元凶。”
乔蓦被应彦廷压着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燃烧着怒意火焰的眸子顿时瞪着应彦廷那从容不迫的面容魍。
他果然牢牢掌控着她的心理。
应彦廷极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给她足够的考虑时间。
乔蓦自齿缝中迸出,“至少这一刻我没有服侍你的义务。”说罢,使出全身气力推开他,就准备下床。
哪里知道,应彦廷一把抓住乔蓦的手腕,硬生生把她又拽了回来扣在床上。
乔蓦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没有再挣扎,只狠狠地盯着他,“你想用强的?”
应彦廷隐忍的微沙嗓音道,“我没有强人的习惯。”
乔蓦冷声回击,“但是你现在并没有放开我。”
应彦廷道,“我只是还有一句话要跟你说。”
乔蓦脸色非常难看,对应彦廷想说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是的,她讨厌心思深沉的男人,从应彦廷坦诚他别有目的开始,就算不是算计她和她的家人,她对他原有的一丝好感顿时消无。
应彦廷看着乔蓦眼睛里流露出的厌恶,“你讨厌我是对的,但你若因此放弃施救你外甥的唯一机会,最终懊悔和难过的人也会是你。”
此刻的乔蓦没有理性去分析应彦廷所说的话,她没有犹豫就把应彦廷推开,坐起身,拉好刚刚因为挣扎而滑落的裙肩带。
应彦廷在她的身后,身上没有一点凌乱的痕迹,依然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想到自己曾经遭遇商子彧的背叛和伤害,如今又要跟应彦廷这样一个居心不良的人进行无爱的纠缠,乔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子不能控制地颤抖。
突然四周变得很是安静,乔蓦睁开眼,看到应彦廷果然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
乔蓦咬着唇,眼泪从湿润的眼角滑出。
应彦廷没有回过身,只说,“去洗把脸,出来吃饭。”
乔蓦没有回应应彦廷。
应彦廷在迈开步伐离开的时候说,“你可以仔细考虑,但在睡觉之前,我要得到你的答复。”
……
乔蓦呆在房间里足足有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应彦廷已经在餐桌前。
这是酒庄里的一栋独栋别墅,装潢是典型的美式装潢。
美式装潢最大的特点就是奢侈、深沉,所以,此刻就连餐桌上摆的烛台、碟盘、花瓶,全都透着高端精致。
餐厅里没有开灯,就靠着桌上那浪漫的蜡烛照亮,让这个晚餐,莫名就营造了一个浪漫的二人世界的气氛。
当然,乔蓦此刻哪里注意得到这样的环境和气氛,她在餐桌的另一端坐了下来。
餐桌中间虽然隔着一个巨大的花瓶,但乔蓦还是能够看得到应彦廷。
相比她的僵硬,应彦廷显得自在多了,尤其在用餐的时候,应彦廷坐在她对面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
乔蓦注意到了应彦廷的脖子上有一条抓痕,显然是她刚刚挣扎的时候不经意划到的,她有些歉意。
不管怎么说,他的确没有勉强过她,他甚至没有义务跟她说实话,但他还是跟她坦诚了一些事情。
应彦廷显然当做刚才的事都没有发生,看了一眼乔蓦,“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如果有需要就吩咐管家。”
乔蓦点了下头。
“你如果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应彦廷又补充了一句,但这句话乔蓦没有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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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蓦抱着一颗抱枕,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经过这两一个小时的思绪沉淀,此刻的她已十分的冷静。
她并不以为应彦廷给她的考虑时间太短,因为她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去做选择,但做这个选择难就难在她还是没有选择。
不管应彦廷有什么目的,他有句话说得对,她如果放弃,她就是害死她外甥的元凶。
当初在得知父母和应彦廷的利用时,没有选择放弃,只因为她是救她外甥的一线机会。
现在情况依然如此,只是,她知道了应彦廷这个人另有图谋。
但其实应彦廷的另有图谋与她和她家人无关,她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等怀上身孕就结束跟应彦廷的关系。
可是,现在的她,厌恶应彦廷,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接受他。
之前知道应彦廷是个藏得很深的人,但心底总将他往好人的那一面偏,毕竟,他总是谦谦君子的出现,说话也都温润如玉,然而现在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应彦廷他根本就是个藏得很深的坏人。
这一点可以从他根本不爱林初晨却跟林初晨订了婚看出来。他刚才亲口跟她坦诚,他并没有心有所属。
所以,他娶林初晨很可能才是真正的别有目的。
难怪她跟他提到林初晨的时候,他的回答总有些怪怪的。
现在她明白了,林初晨才是爱着应彦廷的那个人,而应彦廷根本就不喜欢林初晨,但他一直在维持着深爱林初晨的表象。
因为必须维持这样的表象,所以林初晨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要把所有的时间都留给林初晨。
试问,这样一个卑劣利用女人感情去达成某个目的的男人,又怎么会是一个好人?
乔蓦开始陷入了万分的纠结中。
“妈,我……”乔蓦打电话准备告诉乔母应彦廷是这样一个人,看看还能不能有其他的办法挽救天天。
然而,乔蓦开口还没有把话说完,乔母就已经兴奋地道,“小蓦,你是不是要告诉妈一个好消息啊……妈妈有个朋友,她说她前天好像在医院看到了你,妈妈自然说那不是你,但是那天你是去了医院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了?”
乔蓦刚才呈现在眼睛里的一丝期盼此刻如死灰般暗了下来。
乔母见乔蓦没说话,变得更高兴了,紧接着说,“妈这两天没打电话问你,就是想等你打电话告诉我们这好消息呢,果然你就……”
“妈!”
“我明天就去应总那里接你,你记得做什么都得小心点,把伤了胎气啊……”
乔蓦深吸了口气,把眼睛闭上,“妈——”
这一次,乔母终于把声音停了下来,“怎么了,小蓦?”
乔蓦缓缓地睁开了眼,“我现在在法国。”她看着落地窗外这在夜色下的葡萄庄园,灯光把眼前的葡萄庄园营造出一种仿若身处童话故事中的氛围。
乔母一愣,“怎么……怎么你在法国?”
“嗯。”
“那你……”乔母是个精明人,自然联想到乔蓦的身子,若是怀了身孕,肯定不会突然跑去法国那样远的地方。
“我没有怀孕,那天去医院只是检查一下身体……”乔蓦避免麻烦,没有跟乔母说实话。
乔母听闻,明显有些失落,但仍安慰乔蓦,“这也没关系,毕竟……毕竟你和应总也才在一起一个多月,哪能有这么快……”
是啊,哪有这么快。
之前若不是月事推迟了,她根本就不会联想到怀孕。
所以等到月事推迟了有一个星期,她才跟安管家透露了出来,然后,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跟安管家去了医院。
事实证明,怀孕这档子事的确是急不来的。
“妈,我……”
乔蓦又想开口说应彦廷的事,不料,又被乔母抢了先。
“小蓦,你突然去法国做什么?有没有跟应总在一起啊?”等乔母把话说完,才发现乔蓦想跟她说什么,连忙又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妈听你说。”
然而,这一次等乔母真的静下心来听乔蓦说话,乔蓦却开不了口了。
因为,她从乔母的每一句问话中,都可以感觉到乔母的着急,似乎很怕她没有怀上身孕,让反而感觉乔母有事瞒着她,她随即问,“妈,前些天听你说去h市看天天,他的情况还好吗?”
“天天……”乔蓦果然问中了关键,乔母叹气了起来。“他的精神状态还可以,但是身体比之前弱了……医生说他已经是第三期,最多只有一年的骨髓移植时间,如果到时候还是没能做上骨髓移植手术,等病情到了最后一期,就算找到合适的骨髓也没用了……”
乔蓦胸腔涌起的巨大酸涩,让乔蓦捂住了嘴,她有些不敢置信,“之前不是说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吗?”
乔母哽咽地道,“医生之前是这样说,但天天的病情恶化比想象中的快……”
乔蓦清澈的双眸立即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怎么会这样……”
乔母沉浸在悲伤中,很艰难才把情绪调整好,但依然难掩心酸,“所以……小蓦,妈知道你跟着应总很委屈,尤其应总现在订婚了,若是被别人知道,你还会被人当成是第三者,到时候你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但是,不管多么多么艰难,你都不能够选择放弃,你姐姐她现在已经很可怜躺在病床上,活着就跟死了一样,我们如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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