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

    归墟 (第1/3页)

    石头开出黑白两色的花,世界病了吗。 酒瓶倚着窗帘浮上浮下坠不到地板上碎裂,天阴的单调,暗的浓稠。风很久没能把云分层,雨湿棺木。站在落地窗边很久没能把楼下棺材样的黑木箱看透,咖啡杯缓缓冒出温热,沉了很久的天看着我,两腿岔开端着咖啡抬起头,只想怒吼着对天说。

    一直没对也永远没错,我还是我???

    旧时间没能定格的颜色,橡树林里的老钟侧面裂开了一个很疼的裂缝,木马不再跟孩子说话,谁接近了却没留下什么。黑白照片挂在树枝上忘掉那些暧昧,老人在河边十指相扣地坐着,不再有谁会和他度过什么。女人穿着红裙不搭调地站在灰白的树林,孩子的玩具慢慢地唱着奶奶生前录下的童谣。看着墙上这幅画笑了。

    如果一眼能看抵街道的尽头,那所处的不是深夜,就是弃城。

    我是夏坠。

    五岁的经历。

    很深的梦,黑白色快绕的头晕,拖着镰刀的男人低着头压低帽兜,披风悬在周身不随风动,站在他身边觉得空气和时间全都凝结静止,压抑,透不过气。左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举到半空,我本能地从嘴里甩出舌头,右手的镰刀在我舌头上画了一个很规则的园,园内又画了一个规则的正三角形,虽然是梦却也切实感觉到了痛。

    猛地醒来才发觉原来是个噩梦。

    而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满嘴是血。

    医院消毒水味道溢满空气飘久不息,大夫惊讶的看着我舌头上留下的疤。细长圆润的伤口,完美凸透的疤痕,虽然只过了一晚上也确实已经形成了疤。得不到医院的解释我又说没什么感觉,爸妈也就带我回家了。

    妈妈过生日。

    墨蓝色连衣裙在女人身上随着走动的节奏摇摆,是妈妈从小的闺蜜。坐在那里聊天正火热的时候我走过去拉拉妈妈的衣角,没有回避的说出来。

    “这个阿姨下个月会查出食道癌,晚期。”

    脸色马上变得凝重严肃,一把推开我:“说什么呢你,快跟阿姨道歉!”我也不知道给怎么办,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就回屋了。

    “小孩子不懂事,不懂事??????内谁家孩子满月了吧。”

    妈妈很机智地岔开话题。

    很简单,因为我说话不好听。

    可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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