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之舞》楔子

    《丹之舞》楔子 (第1/3页)

    那寂与寞的川流上

    时间:现代;四月阳春。

    地点:江南某个小镇。由于地缘经济,今年年初小镇己划为市里的一个区了,至此基础设施的建设开始突飞猛进,人也就逐渐多起来。

    故事的主人公林若丹在这里独居了整整两个年头了,她在一家大型超市作收銀员,每天六小时工作制,周六、日会有加班。每个月二千多块钱薪水,养活自己还算相当凑乎。

    这一天是周一,顾客少下班自会早些,领导又找她谈话了。

    领导一直希望她能转成正式员工,这样单位会为她提供五险一金的待遇。

    在这个社会中能被别人认可,当然是一件令人沾沾自喜的事,林若丹当然也会沾沾自喜!但是她还是微笑着拒绝了,对成为正式员工,这是林若丹第三次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她自有原由……

    为此下班的路上心情甚好,她骑着电瓶车哼着小曲回家。

    这条路大约十五分钟的路程,出了超市的门,相邻的是一个古玩市场,也有花鸟鱼虫卖,然后是一些小摊贩,卖疏菜水果及农副产品,一直延伸到运河桥头。

    假日里这条路上定会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过了桥便是一片油菜田。

    此时夕阳向晚,又值四月阳春,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

    正是这片升平世界的人间美景,常常让林若丹觉得自己奔驰在寂与寞的川流上。

    在寂与寞的川流上,我们一定要尽力忘记一些事。

    她在小院中停好车子,打开中厅的门踏上楼梯,来到二楼的起居室。

    一切都一如既往:她坐在书桌前,喝了半杯白开水,打开工作日志记下:X月X日晴,甩班,早8点30分至下午17点。

    她用笔敲了敲下额,似乎还想写点什么,又放弃了。

    本想合上日志,却翻到扉页停下来,她盯着自己在两年前写下的那行字:如果不能说的事情,都应该沉默。

    她记得这是电影里牛津大学的某教授说的,这位教授还说:哲学死了。这让林若丹一下就想起了尼采说的:上帝死了。

    当时她看着加布力尔牧师情不自禁地轻笑了一下。

    加布力尔很不满地盯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洞穿了她的灵魂。

    “丹,我知道你是无神论者,不要那么肤浅地理解那句话。”

    林若丹装作傻笑:“呵呵,什么呀?”

    加布力尔牧师漂亮的蓝色的眼睛白了她一眼。

    想到这儿林若丹有些想哭了,那时候和自己相关的人还都在,大家都还好好的。

    可最后一次她去枫林学院再见加布力尔的时候,他却把这样的生活安排给她。

    那是个隆冬的时节,加拿大更冷。

    看见她加布力尔牧师第一句话就说:丹,你怎么来这里?你忘了你在韩国登陆的签证是这里?”

    林若丹的心向下沉了沉:“不来这里,我能去哪?我……我没地方可去。”

    加布力尔牧师说:“那也不能呆在这里,这里太不安全了,你不可以这么幼稚。”

    停了一会,他再次看向林若丹时发现了她脸上静静流下的泪痕,牧师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于是他把双手放在了林若丹的肩上,心疼地说:“丹,你扣动的这两次扳机都是具有历史性意义的。我们不知道到底谁在调查和追踪你,我们无法具体到某一个组织和某一个人。如果用更专业的术语讲你的现状应该叫‘雪藏’才对,你现在应该把自己‘雪藏’起来!”

    林若丹眨巴着眼睛,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这些都是她能想到的,而且她也格外的小心了。可是面对更专业的加布力尔牧师,她太小儿科了。

    加布力尔牧师把她按在椅子里,更加语重心长地说:“若丹.林,上次在聊天室里用的都是暗语,我没办法给你说的很清楚,正好现在我把情况和你说的更清楚一些。这次……”

    牧师停了一下,似乎在字斟酌句:“这次我们面对的组织叫:环球赢家。表面上是个商贸公司,幸运的是它不是一个纯粹的政治和恐怖组织,但它却是一个集政治、军事和恐怖活动的商业组织。但凡带有‘商业’俩个字的无非主人们都是想赚钱的,所以他们应该奉行的是利益至上。这个组织有一条铁律:凡在民/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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