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爷再说一次,过来!

    第122章:爷再说一次,过来! (第2/3页)

 “小曜?”风挽裳讶然睁开眼。

    所以,顾玦这个手段用对了是吗?

    可是,为何要这样,为何要逼她恨?

    “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们马上放你们姐弟团聚。”那个黑衣人说。

    “你们先放了我姐姐!”风曜果断要求。

    “你交东西,我们放人。”黑衣人折衷地道。

    “你们方才已搜过我的身了,可有见东西在我身上?”风曜冷哼。

    “那就让人去取!”那黑衣人道。

    “好,不过,我们姐弟俩一起去!”风曜聪明地要求。

    那黑衣人想了想,点头答应,让人上前松绑。

    于是,马上有人上来给风挽裳松绑,推着她走。

    她脸色凝重,心里很不踏实。

    他说:小挽儿,只要他交出爷的东西,爷自是不会拿他怎样。

    可是,他也答应了给她时间处理的,现在呢?

    她还该相信他吗?会不会拿了东西后,灭口?

    且不说相不相信,她都不能拿小曜来冒险。

    风挽裳悄悄看向四周,她不知道暗中还有多少人,但她知道,小曜会轻功。

    眼下,也只能冒险试一试了。

    与风曜的距离越来越近,她一把扑过去,声泪俱下,“小曜……姐姐找得你好苦……你终于愿意认我了……”

    “姐?”风曜拧眉。

    “好了,快走!”黑衣人粗声粗气的催促,拉开相拥的姐弟俩。

    风挽裳抹去泪,悄悄同风曜交换了下眼色。

    然后,姐弟俩一前一后被推着走,隐在暗中的黑衣人也纷纷现身,跟在后面走。

    风挽裳的脚步很慢,很慢。

    忽然,她脚下一个趔趄摔倒,身后的人本能地赶紧去扶。

    趁此机会,她抓了一大把枯叶,回身往那人撒去,然后刷地抽出那人别在腰侧的佩刀,架在脖子上,“小曜,快走!”

    与此同时,风曜也在那一刻收回手反掌打向身边的黑衣人,回身,就见他的姐姐凛然的样子,裙裳翻飞,气势决绝。

    明明只是一个弱女子,柔柔弱弱,此时却是勇敢坚决地将那寒芒闪烁的大刀架在脖子上。

    这是他的姐姐,看似柔弱,却比任何人都坚强果敢。

    方才她抱上来的那一刻,对他说,等走到第八步的时候要他偷袭身边这个黑衣人

    。

    “走啊!”风挽裳着急地催。

    此举可以逼小曜离开,也让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因为倘若她死了,他们也威胁不了小曜了。

    风曜点点头,后退,在她身后那群黑衣人上来抓他以前,转身欲要离去。

    倏然,前方火光亮起,团团簇簇,疾速靠近。

    风挽裳心下一惊,莫非,顾玦还另外派了人,以防万一?

    随着那群火光越来越近,他们也看清了来人是谁。

    是一群身着飞鱼服的缉异卫汹汹而至。

    然后,一抹身影突破黑夜飞来,举刀劈开围着她的黑衣人。

    锵!

    她架在脖子上的刀落地,手腕被紧紧抓住。

    是萧璟棠,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手持宝剑,将她紧紧拉在身边保护。

    “姐!”看到是为救他们而来,风曜便折回来帮忙了。

    缉异卫蜂拥而上,很快就保护他们退出敌人的圈子。

    萧璟棠回身,担忧地问,“挽挽,你可还好?”

    “我没事,你怎会在这里?”风挽裳诧异地问。

    “我一直有派人盯着幽府。”

    幽府不能盯得太近,所以只能隔远些,没想到还真让他们逮到了机会。

    “大人,带人先走!”钟子骞喊。

    萧璟棠护着她后退,慌忙间,紧紧拉着她的手撤离。

    黑暗中,一点冷芒对准了女子的背。

    箭,离弦,射了出去。

    然而,利箭刚到一半的时候,一抹身影横空飞出,袖袍一挥,那支带着强大力量的利箭轻轻松松被他挥落。

    月白色的身影翩然落定,衣袂翻飞,带着不可忽视的气势。

    他淡淡地收回袖袍,平放在身前,回身看向那些刀光剑影。

    “住手。”

    声音徐徐,明明听起来没有很大声,可阴柔绵绵的嗓音还是盖过了那些刀剑相交的声音,也传入风挽裳的耳朵里。

    她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直到停下,却没有回头。

    他终于舍得出现了,在她马上就成功逃脱时。

    “挽挽?”萧璟棠看到她停下脚步,脸色苍白,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风挽裳缓缓回过身去,看到瞬间停止的打斗场面,心,再一次承受寒水泼过。

    若不是他的人,怎会凭一句‘住手’,他们就真的马上住手了,还纷纷对他单膝下跪,低头,默然行礼?

    他就站在那里,月白色的锦袍与这黑夜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朦胧的月色下,熠熠生辉。

    他缓缓回过身,对上她的眼,阴柔俊美的脸永远是阒寂的,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微偏时,最美。

    顾玦看着她,目光往下,落在她被人抓在手里的手腕上,那白玉镯子就在男人握住她手腕以上寸许,此时,倒成了一种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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