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他的心

    第207章 他的心 (第2/3页)

眼,此刻却尽是凌厉,竟是厌恶一般顿在他的眼睛上,饱满艳丽的唇,却是缓缓扯开一抹讽笑,极冷极艳,“宇文熠城,证据确凿之下,你都可以对陷害我的人视而不见,百般维护难道你还想让我相信,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她永远都记得,当这个男人掷地有声的一句“孤相信翎儿没有做过”响起之时,他口中的那个翎儿,上官翎雪,扬眸向她盈盈浅笑之时的得意

    她的确有得意的资格,不是吗

    无论她做过什么,那个男人都选择了相信她,袒护她,这天底下独一份的宠爱,上官翎雪的确是有得意的资格。

    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是怎样的结果,她还是会觉得心中一伤。

    原来,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夏以沫心底苦涩,如同黄连一般。

    被她如小兽一般冷冷逼视着,宇文熠城却只觉得心头一片烦躁,微微沉了嗓音,“夏以沫,你要孤怎么做将上官翎雪同她的丫鬟,一起杖毙吗她好歹都是孤的嫔妃,孤不能对她绝情至斯”

    他不紧不慢的说着这些话,竟是觉得理所应当一般。

    他话中的槽点太多,夏以沫甚至不知道该从那一句嘲讽起

    是呀,如今听得他这些话,更令她觉得可笑。

    “那你就任由她那样陷害我与景言大哥吗”

    她一把甩开他握在她手上的大掌,澄澈瞳底,溢满的尽是对他的失望与怨恨,“宇文熠城,你既然那么在乎上官翎雪,何苦再来招惹我你可知道,她为何一次又一次处心积虑的想要致我于死地吗就因为你的三心二意,因为她想要你只爱她一个人,所以,才这般的容不下我”

    或许因为她也是女人,所以,才能这样的理解上官翎雪的心思可是,理解,并不能代表同意

    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容忍自己心爱的男子,除却她之外,尚与别的女子纠缠不清,可是,她绝不会像上官翎雪一样,费尽心机的去除掉那个女人只因她知道,一切的问题,不在那个女人身上,而是在于那个男人

    若那个男人是一心一意,只爱一个女子的话,又怎么会有这些问题呢

    若说怨的话,她也更怨面前这个男人。

    宇文熠城却因着她的这番话,心中一片汹涌激荡,他修长白皙的大掌,蓦地擒住她的皓腕,迫着她单薄的身子,贴近她,一双淬了浓墨般的厉眸,紧紧的盯住她,像是要望进她的眼底一般,“那你呢”

    他咄咄相逼,“夏以沫,你不是也一直容不下翎儿吗你不是也一直想要孤处置她吗你这么做,又是为何”

    他期待从她的口中,说出那个他想要的答案却知道,他大抵永远也得不到那个他想要的答案

    多么矛盾,又多么悲哀。

    明知道,结果可能与自己期待的,相去甚远,他却还是固执的寻求一个答案。

    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机率。

    夏以沫被他紧紧攥住的手腕,正是那日,他将她与宇文彻“捉奸在床”之时,一气之下捏断的那只腕子,经过这些时日的将养,她都几乎忘了这只手腕,曾经受过伤,如今,被他这样攥着,当日那种锥心刺骨般的惨痛,仿佛再一次清晰的传来

    “宇文熠城,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夏以沫脸色发白,却是牙关紧咬,硬生生的压住那股从心底漫延上来的涩痛,一字一句的向着面前的男人道,“我容不下上官翎雪,我想让你处置她因为,那本就是她应得的她害死了阿轩,害死了娴妃姐姐和她的孩子,害得”

    未等她细数那上官翎雪的累累罪行,眼前的男人,却蓦地厉声将她打了断,“夏以沫说到底,你始终最在意的,还是司徒陵轩的死,是吗”

    那映进她眼底的,面前男人冷鸷如霜般的冰冷瞳色,令夏以沫心头一震,所有未出口的话,就那样硬生生的哽在喉咙深处,噎的五脏六腑,仿佛一瞬间都是涩疼。

    “是又怎么样”

    夏以沫拼命的想要甩开男人箍在她腕上的大掌,却只换来男人更紧的桎梏,那冷冷顿在她眼睛上的骇人眸光,如一团火一般,令她心中竟不由的掠过一丝怕意。

    挣不开男人的束缚,夏以沫索性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任由他死死的擒住她的皓腕,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眸,却是毫不躲避的迎向他像是要杀人一般的墨黑眼瞳,牙一咬,开口道,“若不是因为上官翎雪,阿轩又怎么会死凭什么,她杀了人之后,还可以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若是当初你就处置了她的话,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情的发生了”

    是呀,早在那个时候,他便不顾一切的维护了那个女子他任由阿轩枉死,却对害死他的凶手,毫不作为,任由她一次又一次的再去伤害别人即便没有证据证明,娴妃姐姐的自缢,翠微与谷风的遇袭失踪,阮迎霜的小产,她自己的小产,后来的换药风波,以及柔香在暴室中的险些被折磨致死

    即便没有证明表明,这些事情,都与那上官翎雪有关,但夏以沫知道,那个女子一定脱不了干系甚者,原本就是她在背后设计了这一切

    这样心机深沉、手段毒辣的女人,为什么面前的男子,却始终视而不见呢他难道真的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吗

    抑或者,他知道,但却任由她做这一切只因他爱她,所以,可以容忍她一切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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