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捉奸在床

    第198章 捉奸在床 (第2/3页)

一张床上了如今还被陛下当场撞见睿王殿下竟然还敢说自己与这夏以沫是清白的,当真是可笑”

    宇文熠城却始终薄唇紧抿,一言不发,一双点漆般的寒眸,如同淬了浓墨一般,沉黑的没有半丝光亮,瞳底锐利,却像是利刃一般,裹满着骇人的杀气

    他看也不看床榻上的那个女子,像是唯恐多看她一眼,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就会忍不住将她立毙下掌下

    他只是死死的盯住那跪在地下的男人,甫推开房门,见到他与那个女人衣衫不整的画面,就如同一根尖锐的细针一般,刺在他的眼底,令他双目布满红丝,骇人至极。

    “皇叔”

    宇文彻额头抵地,重重一磕,“侄儿与越妃娘娘乃是被人陷害有人在酒中下药,将侄儿与越妃娘娘迷晕,并带来此地”

    语声一顿,继续解释,“侄儿与越妃娘娘一直昏迷不醒,未曾做过半分对不起皇叔的事情请皇叔明察”

    阮迎霜冷冷一笑,“睿王殿下你都与越妃娘娘睡在同一张床上了,还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真的将陛下当成傻子,可以任由你跟夏以沫如此欺瞒吗”

    纪昕兰在一旁尚没有开过口,此时察言观色,一眼瞥到男人晦暗莫测的脸色,心中微微凛然的同时,却是一咬牙,接着阮迎霜的话头,便道,“睿王殿下且不论你和沫儿妹妹是否真的遭人陷害但你与沫儿妹妹背着陛下私下相会,却是不争的事实,你又该如何解释”

    语声一顿,却是转向身旁的男子,“陛下妾身的丫鬟,曾经亲耳听到,沫儿妹妹与睿王殿下相商,要一起离宫之事”

    她心知夏以沫想要离宫一事,乃是面前男人的心头大忌,所以,在这个时候抛出这些话来,就算宇文熠城先前并不信这宇文彻与夏以沫之间私通的话那么,此刻,也该信了

    果然,听到他们竟相约一起离宫,宇文熠城缓缓抬眸,双手宛如无暇白玉,垂在身侧,那略略舒卷的眸光,却如利剑之刃,棱之尖,冰之魄,蓦地射向那床榻之上的女子

    夏以沫心头陡然一颤,只觉一股惨痛,蓦地从胸腔里扯开,噎的她喘不上气来。

    宇文彻亦是心中一紧。

    “皇叔”

    男人欲待解释,却听得面前的男人,忽而薄唇紧抿,一字一句的咬出两个字,“住嘴”

    那势如破竹的两个字,在冷寂如坟墓的方面里,骤然响起,比只声音更快的,是宇文熠城蓦地揣在他心口的凶狠力度比之先前,更狠更重竟像是就此要致他于死地一般

    别说宇文彻毫无防备,即便明知如此,他也不可能反抗,只硬生生的受了住只是,先前的一踹,他便早已受了伤,眼下宇文熠城更用了十分的力气,宇文彻只觉一股甜腥忽的从喉中涌上,强压了半响,却终是支撑不住,蓦地呕出一口鲜血

    自那个男人出现之后,夏以沫一直心头大乱,不知所措,此刻,蓦地见到宇文彻被重伤至吐血,那溢在他唇畔的鲜红血渍,像利刃一般扎到她的心底

    “宇文熠城,你做什么”

    女子嗓音嘶哑,如同撕裂的丝绸,蓦然在鸦雀无声的寝殿里响彻,她澄澈的眸子,此刻尽是难掩的恨意,却只匆匆的凝了他一眼,便再也不看他,只迫不及待的下了软床,向那个男人奔去

    宇文熠城望着她甚至顾不得穿鞋,就那么赤着脚,奔向那个男人的身边,紧紧抱着他,那先前充满怨恨的横向他的一双澄澈眼眸,此时此刻,却只被无尽的担心与疼痛溢满,映着那个男人的身影,仿佛这偌大的寝殿,只有那个男人的存在一般

    再也容不下他宇文熠城半分。

    “景言大哥你怎么样”

    夏以沫紧紧抱着男人虚弱的身子,只能无措的抬起衣袖,拭着他嘴角溢出的艳红血渍,一颗心,又急又痛,只盼着怀中的男子,千万不要出事才好她已经连累他,欠他的太多了

    “我没事”

    望着她眼底盈满的泪意,那些藏也藏不住泄露的担心与关切,烫的宇文彻心头一热,他多想就这样多贪恋一下她怀中的温暖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他知道,这个时候,面前的女子,越是维护他,就越会让他的这位皇叔发怒他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却不想面前的女子,承受那些可怕的惩罚

    “景言大哥”

    夏以沫心中绞痛,却又不敢用力,只得小心翼翼的扶着他

    纤细的腕,却在这个时候,蓦地一紧,铁钳一般的力量,硬生生的烙在她的腕上,将她一把扯起,宇文熠城厉如刀锋般的嗓音,与此同时响起,“夏以沫,你够了”

    夏以沫被她扯得一个踉跄,狼狈站起,男人却是冷冷瞥了一眼那明显心中一紧的宇文彻,冷冽嗓音,越发如淬了千年寒冰一般,“夏以沫当着孤的面,你竟还敢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到底有没有将孤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扣在她皓腕上的灼烈大掌,猛地用力,夏以沫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手腕脱臼的声音

    一股锥心般的惨痛,瞬时由被男人攥着的地方,流窜至体内的每一处,夏以沫一刹那间脸色煞白,尽管死死咬紧了牙关,但一声痛呼,却还是不由的从齿关里逸出,在冷寂如坟墓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生理性的泪水,瞬时顺着夏以沫的眼尾,滚落出来,一张清透白皙的脸容,这一刻,更是透白如纸,疼的半分血色也无。

    宇文熠城扣在她腕上的灼烈大掌,似下意识的一松,却始终没有放开她,他站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毓秀挺拔的身姿,包裹在一袭白色锦袍里,领口绣着流云青竹,男人面色铁青,紧紧盯着她,眸中浮光闪烁,这一刻竟带着刻骨的杀意

    夏以沫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眼底倒映的自己狼狈的身影他恨她恨不能杀了她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恨她

    他自己还不是刚刚从别的女人的寝宫中出来吗现在却怒气冲冲的在这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认定她与别的男人有染

    他有什么资格

    一刹那间,腕上的剧痛,仿佛都比不过心底的失望与窒息,如同冷蛇一般的紧紧缠住她,又痛又苦

    “皇叔”

    宇文彻挣扎着站了起来,明知此刻,面前的男人,一气之下可能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但眼望着夏以沫受苦,他却做不到无动于衷他宁肯承受这些痛苦的人,是他

    “皇叔,一切都是侄儿的错”

    压住心头翻涌的气血,宇文彻哑声开口道,“是侄儿想着明天就要离京,回西北去了想着此生,或者都将于越妃娘娘再无相见之期所以,才会拿到那封被人伪造的邀约信笺之后,忍不住去到流觞亭的”

    说到这儿,男人不由的语声一顿,方才的这些话,已耗尽了他身上的大部分力气,喘息了许久,方才续道,“皇叔若要怪的话,就怪侄儿一人吧是侄儿失了分寸,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以致连累了越妃娘娘从始至终,越妃娘娘都只将侄儿当做普通朋友整件事,与越妃娘娘无关,求皇叔不要责罚娘娘”

    费力的说完这些话,宇文彻再一次缓缓跪倒在地,身上青色的衣衫,早已被呕出的鲜血染污,晕开星星点点斑驳的血迹,触目而惊心

    宇文熠城一双寒眸,死死的盯在他身上,他没有想到,面前的男人,竟敢当着他的面,坦诚他对那个女人的心意

    一瞬间,宇文熠城只觉心底像是猝然起了一把火一般,那仿佛淬了油般的熊熊烈火,舔尽他体内的五脏六腑,炙的他一双墨眸,如血一般

    “宇文彻,你竟然敢当真觊觎孤的女人”

    一字一句,从男人的齿缝里挤出,冷若冰霜般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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