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迫她答应
第190章 迫她答应 (第2/3页)
净手之后,男人自顾自的就走进了内殿,夏以沫犹豫了一会儿,只得跟了进去。
很快就有宫人将沏好的茶水,送了进来,夏以沫待那人退下之后,眼睁睁的看着宇文熠城悠闲的端起茶盏,细细品着的时候,积了一下午的气郁,终于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蓦地踏前了一步,硬声开口道,“宇文熠城柔香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听得她的质问,男人却甚至连眼皮都未抬,只淡淡道,“夏以沫,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一句话,噎的夏以沫再也没有了脾气。
是呀,如今柔香的生死,就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人在屋檐下,她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任性呢
心念一动,夏以沫蓦地跪倒在地,跪在了宇文熠城的面前,“妾身以性命担保,寒蝉草一事,柔香丝毫不知情,她也根本没有害过和妃娘娘求陛下放了她”
她难得的低眉顺眼,落在宇文熠城眼中,却只淡淡,“柔香下毒一事,已经证据确凿,不是爱妃你一句以性命担保,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
语声一顿,男人清冽嗓音,却仿佛越发的漫不经心,“况且,霜儿如今遭此大劫,孤总要给她,给褚良国的阮大将军一个交代的”
是呀,没有证据,证明柔香没有做过为着安抚阮迎霜,更为着安抚手握褚良政大权的阮元风,为着江山社稷着想,宇文熠城势必会拿柔香来开刀
可是,难道真的因此,就得让柔香白白的担着莫须有的罪名,被人陷害至死吗
夏以沫如何能够接受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宇文熠城绝不会为着一个小小的丫鬟,而甘冒与褚良国开战的风险的
惟今之计,她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心思一定,夏以沫蓦地在地板上重重磕了一个头,清澈嗓音中,已听不出什么凄惨软弱,惟剩一片决绝,“宇文熠城,若是你一定要治柔香的罪的话,就先将我也治了罪吧寒蝉草一事,是我命柔香去做的我恨阮迎霜害得翠微下落不明,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儿,想要报复与柔香无关,她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抬眸,夏以沫定定的望向对面的男子,澄澈透亮的眼眸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宇文熠城,如果你真的要罚的话,就罚我好了,不要牵扯到柔香”
话音未落,万籁俱寂的房间里,却蓦地响起“啪”的一声,夏以沫只感到手背上漾开一点凉意,下意识的抬头,便见宇文熠城原本放在手边的那杯茶,已经碎在了角落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看来,他定是被自己恼极了,才一下子将手中的茶盏,摔在了她的面前的。
夏以沫犹未反应过来,却被宇文熠城蓦地一把扯起,扼住了她的下巴。
力道之大,像是恨不能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
夏以沫疼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只强撑着不肯落下来,透过朦胧泪眼,望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大抵宇文熠城是真的被她激怒了吧一张清俊的脸容上,怒气有些骇人。
“夏以沫”
男人嗓音锐利,如磨的锋锐的刀锋一般,剐在她的身上,“你将孤当成了什么人可以任由你这般的欺瞒哄骗吗”
许是气极,宇文熠城一把将她推开。
夏以沫没防备,重重跌倒在地。
宇文熠城却已缓缓站起,居高临下的望住她,淡若白水的嗓音,在偌大的寝殿里,毫无温度的响起,“夏以沫,你既然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那就是故意谋害宫妃了你既是缀锦阁的主子,那么,别说是柔香,就连缀锦阁里的其他人等,也全都要受到牵连”
不给夏以沫反应的机会,男人即扬声道,“来人,去缀锦阁”
夏以沫心头一震,没有想到宇文熠城竟如此的毫不留情她以为,只要搭上了自己,只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那么宇文熠城顾念着她,到时就会放过柔香了哪知结果却牵累到了整个缀锦阁
终究,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吧
意识到这一点,夏以沫心中终是不由的抹过一丝苦涩。但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眼见着宇文熠城竟真的丝毫不顾念于她,就要扬声唤人去缀锦阁里拿人,心中大惊的同时,不顾一切的就抱住了男人的腿,迫声求道,“不,宇文熠城与他们无关都是我,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迁怒缀锦阁的人,更不要迁怒于柔香”
听着她在这个时候,还是一味的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宇文熠城心底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气,面色一寒,竟是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径直一把甩开了她,就要向外走去
这一次,夏以沫是真的慌了。顾不得多想,夏以沫慌忙站起身,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将他紧紧抱着,整张脸都几乎埋在他的宽阔的背上,迫声开口道,“宇文熠城,不要,不要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不要怪其他人,好不好”
隐忍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从夏以沫的眼底,滚落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衣衫。
宇文熠城似被烫了一下,僵直着背,一时没有动。但片刻之后,却是一言不发的,一指一指的将女子紧抱住他腰身的手势,掰了开来
夏以沫本能的将他抱得更紧,“宇文熠城,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对她无情,这一次,夏以沫真的吓坏了,她死死抱着男人劲痩的腰身,拼命的想要留住他,心底疼痛与荒芜,在这一刹那,突然无限放大,将她重重击中
剧烈的疼痛,在一瞬间,抽光了夏以沫所有的力气,她再也无力支撑,无力抱紧男人,身子控制不住的向下滑去
滚烫的泪水,如同决了堤一般,从眼底滑落出来,炙痛着她的心,“宇文熠城”
她喃喃唤着他的名字,嗓音凄惶,难掩的哭腔,“翠微已经不见了如今,我身边,只剩下柔香一个人我不能让她出事的,我不能让她出事的”
她真的是没有法子了。
以往,无论宇文熠城怎么生气,却终究从来没有对她似现在这般无情过这样的他,令她完全的不知所措,完全不知该怎样挽回
她在他的脚下,哀泣如迷路的小兽,宇文熠城却只静静的望着,一双墨如点漆的寒眸,似含了几分深幽,如同深不见底的夜海一般,涌动着暗流汹涌的湛湛清光。
半响,男人方才缓缓蹲下身子,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与他四目相对,清冽嗓音,平静若水,“夏以沫,你真的想让孤放过你的丫鬟”
夏以沫望向他。透过朦胧泪眼,她看到男人凉薄的唇瓣,微微勾起,一字一顿的道,“那就给孤生一个孩子”
她不是一直抗拒与他亲密吗她不是一直抗拒再为他怀有骨肉吗那如今,他偏要她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他,心甘情愿的生下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从前,是自己太纵容她了,让她以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与自己讨价还价,任性的肆意践踏他对她的宠幸但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这样的纵容她既然他一直以来的纵容和怜惜,并没有换得她的心,那么,从现在开始,他会不择手段的,让她妥协,让她听话
宇文熠城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对他而言,从来都只求达到目的,至于过程如何,手段如何,从来不是他在乎的
他要让面前的女子知道,这一段关系之中,谁才是那个掌控一切,有资格设定规则的人
男人眉目一戾,眼眸深处,尽是势在必得。
夏以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一颗心,先是蓦然一跳,紧接着,却是不由的掠过大片大片的悲哀。
“宇文熠城,你做这么多,就是想逼着我向你乞求吗”
抬眸,女子怔怔的望向对面的男人,澄澈透亮的一双眼眸,被泪意浸的一片水泽,瞳底深处,如缀了点点星光,映出男人的身影,却尽是凄楚与失望
宇文熠城没有回避,一双濯黑的眼瞳,亦定定的凝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目光相接处,如同迎来一场暮冬时节的雪冻。
夏以沫听到他薄唇轻启,一字一句的道,“夏以沫,你想要救你的丫鬟,总要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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