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新单位是麻风病院?...
第七十六章、新单位是麻风病院?... (第2/3页)
地方难道是边防哨卡吗?”王秋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
“……严格来说,这地方应该算是一个杂物间兼联络站,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而所谓的上海地区负责人,纯粹是老娘我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啦因为人家老早就失去了异能,出不了什么任务,组织上那些真正有战斗力的人员都不归我管,说穿了就是一个于杂活兼看仓库的,亏得还有点儿小油水……”
由于是自家儿子,不必讲究什么脸面,王美玲也不介意实话实说,顺便还拍了拍王秋的肩膀,“……所以,老妈以后是不是要继续坐一辈子冷板凳,究竟能不能在组织里翻身,就得看你的表现啦亲爱的儿子”
“……听你这么一说,让我感觉压力很大啊。妈”王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真的,到了您这把年纪,还是把精力多用到享受生活上吧。我手里还有不少从异世界弄来的金银珠宝,外加一些日元钞票,您如果有渠道的话,不妨把它们都变现了,然后好好地挥霍一番吧那种争权夺利的事情还是省省吧……”
然而,当他们一边互相拌嘴,一边走进整幢大楼唯一处于“使用中”的那间办公室之时,王秋却没有看到那位老妈口中的“小郭同志”,反倒是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龙空山大学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教授,“里世界”城管犬牙国际纵队的郭政委,正悠闲地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人民日报》……
“…老郭?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你儿子呢?”王美玲一脸震惊的样子。
“……他出差去了,我是来给他顶班的,毕竟这地方不能没人当值……”
发鬓斑白的郭京收起报纸,苦笑着对王美玲解释说。
“……出差?怎么可能?”王美玲惊呼道,“……小郭又不是异能者,出什么差啊?如果真有乱子,他能打得过谁?而正牌的国安办案,也不可能找到我们这里……”
“……其实是一桩可有可无的小事啦,最近海南岛上有个县的同志,按照惯例发来一份动态通报,说是他们那边一处闲置的海上民兵训练基地里,不知为什么聚集了一群奇怪的人,每天都在那里搞军训丨练队列,跑步,还有其他的军体训练活动。晚上还经常开会到很晚,貌似偶尔有喊口号的声音。
有人怀疑是在搞传销,举报到当地的工商局去,于是工商执法大队去检查了一次,没查到什么搞传销的迹象;当地派出所也去走访过,也没发现什么违法乱纪的事。那边基地里的负责人解释说,这是他们德隆公司在进行员工的岗前培训丨查了营业执照之后,确实有这么家德隆公司,已经成立一年多了,这个民兵训练基地就是该公司向当地人武部租来的。但这个情况还是让人觉得可疑,有人怀疑这帮家伙是不是在搞什么邪教或者分裂国家的非法活动,所以又七转八弯地到了我们这个特殊部门的领导桌上。
这样的乌龙破事最近在国内每年都有很多,不是什么普通人难以理解的发烧友聚会,就是哪个公司在搞莫名其妙的培训丨这回在海南岛那边看到的情形,估计也差不多吧……之前在杭州有个复员军官开了家‘老战友,特色饭店,把餐厅布置得好像野战指挥室,让服务员穿军装挎着模型枪送菜,又弄了个打气枪的小靶场给食客们消遣,结果层层上报到我们这里,就变成有人私自招募军队,准备发动武装叛乱了”
郭教授苦笑着摊了摊手,“……于是,我们的最高领导就在内部网上挂了个公告,让随便哪个人有空的话就去海南岛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事后发一份报告上去,他给盖章报销旅差费这不,就被我家小子给看见了一下子就把他给刺激得好像打了鸡血似的你也是知道的,我儿子他一心总想要办出个非法邪教或者恐怖行动之类的大案,好立下个大功转到公务员编制,不用继续守着这个冷衙门。这几天他不敢跟你说这点小心思,总是打电话烦着我,最后我只好准了他的出差申请,自己赶过来给他顶岗……”
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咳,没办法,我儿子就是这么个不听话的刺儿头。不管这么样,就让他去海南岛看看椰子树散散心也好啦,而且海南岛那伙人应该没什么背景,他过去也弄不出什么事的。毕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也在咱们的单位里于了好几年,看在我的这张老脸份上,让他去海南岛公费旅游一次算了。我已经提醒过他,到那边不要惹事,凡事都是以观察和获取情报为主,不得进行任何于预行动……
嗯,当然没有给他配备什么武器了,要不然怕是得出乱子……好了,既然你已经来了,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也该走了。这几天组织上也没出什么事情。龙空山大学如今已经开学了,我还得回去准备上课呢……呃?我儿子他在哪儿?他如今还在海南岛呢,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然而,此时远在海南岛的郭逸同志,却绝不认为他正在侦察的案件,乃是一桩可有可无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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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岛,临高县
这个县城总的来说普普通通,就跟南中国无数类似的沿海小城一样,这里人口稠密、经济繁荣,流动人口众多。长途汽车站的广场上,每天都有拖家带口,背着大包小包的人群来来往往。在这汹涌往复的人群中,半年来几乎每天都有真正的不速之客到来,他们装束各异,南腔北调,鬼鬼祟祟的拿着地图和纸条,或三五成群,或单独行动……最终全都汇聚到了海边一处闲置的海上民兵训练基地里。
而在这处民兵训练基地的外面,一座草木葱茏的小山上,城管犬牙国际纵队编外人员兼国家安全局临时工郭逸同志,正穿着一身迷彩服,趴在灌木丛之间,用望远镜偷窥着基地里面的动静。
九月的海南岛,天气依然十分燥热,太阳热辣辣的,即使有草木遮阴,还是让人汗流浃背,但郭逸却是眉头紧锁,对酷热丝毫不以为意——因为他对这个基地看得越久,心中的疑团就越重。
粗看上去,这个民兵训练基地似乎相当的老旧,多半还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中间的一栋办公楼稍微新一点,也有十多年的历史了。门房里有两个老头在聊天抽烟,看起来真是要多正常就有多正常。
大门后面的操场上,可以看到一些穿着草绿色作训卩的队伍,分成几批在做队列训这个倒是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有几排队列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短竹竿,还有人挎着军鼓,虽然距离太远,不能听见声音,但可以看出这些人显然是在按鼓点的节奏在行进,一会队列展开成横队,一会成纵队,忽然又变成方队。接着,前排的人又半蹲着把竹竿斜刺向上,后面的人则站着把竹竿平举,摆出一幅奇怪的姿势来。
这是在于什么?郭逸回想起自己参加过的几次军训丨记忆里的训练内容从来不曾有这些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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