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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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剑来。

    但借着刚才巴克图里亚的那一击,其他人也找到了开火的机会。

    十几头各色各样的战宠被召唤了出来,而大量的武器也开始同时发射。

    至于儒内和沙马什两人,则全都飞快地退到了外围,一个一边用榴弹枪不住轰着硫酸弹,另一个则飞快地念起了咒语来。

    随着沙马什的咒语念动,一道黑气从地面上盘旋而起,召唤出了一头巨大的骨龙。

    在它的口中,燃烧着一团青色的烈焰。

    “天烈……你太让我失望了!”

    陈小练深深地叹了口气,对着天烈道:“我本来还以为你在荆棘花团里头的威名很有用呢。”

    天烈抓住一头狮鹫战宠,咆哮一声撕成了碎片,躲过几道能量光束,才冲着陈小练吼了起来:“妈的,这帮家伙里不全是荆棘花团的人!有些是后来招募的!而且……老子在他们心里,毕竟已经死了那么久了!”

    “可如果是辰的话,现在这帮家伙应该早就已经跪下来了吧。你的威慑力毕竟还是不够啊。”

    陈小练摇了摇头,揶揄道,同时一记手刀砍在了一个刚刚冲到他面前的觉醒者脖子上。那个觉醒者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后便翻了个白眼,昏倒在了地上。

    天烈的身体已经被密集的炮火打得变了形,身上被泼洒到的硫酸也在不住腐蚀着身体,但下手却丝毫不停,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杀了三个人了。

    “觉得他好?那你他妈去把他给弄出来啊!找我干嘛!”天烈一剑斩掉了一个敌人的手臂,冲着陈小练吼了起来。

    “……”陈小练无语。

    面对天烈,这些觉醒者之中确实有不少人展现出了畏惧之色,但却还是硬顶着冲了过来。

    而沙马什这三人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也迅速反应了过来,率领着部下将天烈团团围在了当中。

    陈小练叹了口气,看来天烈失踪得太久,在这些家伙的心里虽然仍有积威在,但却已经很明显不再具有原本那压倒性的威慑力了。

    何况沙马什这家伙,之前已经在总部布置好了埋伏。单单天烈一个人,也未必就不能杀掉。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陈小练无奈地摇了摇头,身形一闪,突然出现在了儒内的面前。

    儒内完全没料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快到如此地步,眼神一凛,全身上下突然覆盖上了一层非金非石的装甲。

    而他的右手中,也握住了一柄匕首,猛地向着陈小练刺去。

    剑光一闪!

    儒内的匕首只刺到了一一半,便连着半截手臂一起翻滚着飞上了天空。

    一记膝撞重重地撞在了他的小腹上,将腹部的装甲踢得粉碎,而儒内整个人也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去。

    刚刚解决掉了儒内,陈小练已经又闪到了巴克图里亚的身前。

    双方的体型对比几乎如同大象和老鼠,然而陈小练的剑却在这一瞬间凝聚出了同样大上了十倍的剑气,凌空重重斩了下来。

    巴克图里亚狂吼一声,双臂拦在了身前,圣光聚焦在了双臂之前,想要拦住陈小练斩下的剑气。

    然而浓厚到近乎实质的圣光仍旧被轻松地破开,轰得四散粉碎,而巴克图里亚整个人都被轰得向后飞去,重重摔落在花田之中,翻滚了两下,再也没有动静。

    轰飞的一路上,都洒满了鲜血与碎肉,他的两只手臂已经不知道碎成了多少块骨头。

    下一剑,对[无名 ]准的是空中的骨龙!

    它刚刚大张开嘴,准备凌空向着天烈喷吐出口中的绿色火焰,却被剑气正好轰进了嘴里。一阵剧烈的爆炸直接将骨龙的整个脑袋都炸了个粉碎,颓然摔落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地的骨节。

    “还要继续么?”

    沙马什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已经看到陈小练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冰凉的剑锋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陈小练望着他,眼中满是杀气:“我再说一遍,把凤凰交出来!我的耐心不太好,所以这是最后一遍。”

    沙马什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完全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家伙……怎么会那么强!

    沙马什还在迟疑,陈小练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右手轻轻一指点出,已经在他的手臂上点穿了一个大洞。

    “所……所有人停手!”

    沙马什惨叫了起来。

    其他的觉醒者立刻退后,停下了战斗。

    短短片刻间,他们已经被天烈杀掉了三个,还有两个重伤。

    如果不是星落战队欧洲区的队规实在太过严苛,他们早已扭头逃跑了。

    天烈刚才用于恢复的消耗也相当不小,喘了两口气,重新站直了腰。

    被召集到总部的这些觉醒者,在欧洲区里也算得上是精英成员了。被这么多强力觉醒者围攻,就算是天烈也不可能打得那么轻描淡写。

    不过有陈小练在,天烈倒是自始至终没有担心过。

    “凤凰……在……”

    沙马什翕动着嘴唇,刚要说话,就听见了头顶身后传来了一声冷哼。

    “谁让你们停下了?”

    陈小练抬起头,看见屋顶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面貌冷酷如刀的中年男人。

    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大檐帽,穿着修身的俄式军大衣,眼珠是纯粹的碧蓝色,深邃如同湖水。但尽管穿着的是军装,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和军人却并不相似,而是更阴沉,更冷酷。

    “是你啊,迪米特里。”

    天烈眯着眼睛,看着头顶的那个男人,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