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洞穴先民

    第九章 洞穴先民 (第1/3页)

洞口其实是冰盖,极容易扩大,嘎尔扎将安全绳挂在安全带上顺了下去,首先将卢婧拉了上来。石攸看到满脸污垢的卢婧后立马将她抱过来,连看了好几眼以确认她没有受伤。刚刚还在心中猜想万千结局的石攸终于放下了心,姐妹俩相互擦着对方脸上的泪水,这不是一次久别重逢的分离,而是一次生死别离后的意外。女人总是这样,在一起的时候哭,分开的时候哭,开心的时候哭,难过的时候更要哭。这泪水似乎是每个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

    德国比较重,因此比较难被拖上来。石煜,夏尔巴兄弟,小喇嘛四个人两两一组来回拉扯,才将德国拉上来。德国刚上来,石攸便重重的扑到德国身上梨花带雨的好一通埋怨,但埋怨归埋怨,看着德国身体并无大碍,石攸打心里兴奋与知足。到底还是未婚夫妇,即便平时没有那么多的激情与惊喜,但经过这九死一生的别离后,谁又能保持平静呢?

    德国这头安慰着石攸,另一头分神看了看蹲坐在地上看着他们的卢婧。卢婧的眼里带着伴着同情的嫉恨,她希望自己与德国的关系公诸于众,不用再偷偷摸摸。但又不能不顾及这二十几年的闺蜜石攸,她不想伤害她,但她又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倾情。她已经不是第一想把这一切故事告诉石攸,也不是第一次想与德国从此消失在石攸的世界中,但她总是下不了狠心,她怕石攸难过,毕竟有些事情,有些感情只有她们彼此懂。这就是闺蜜的爱与恨,也是女人之间不可回避的宿命。

    小喇嘛从背包中拿出食物和水递给卢婧时,卢婧才回过神来。走过去将水和食物递给德国后,开始宽慰石攸。德国心中明白,她又一次改变了主意。

    “我们怎么办,是回去还是继续走下去?”石攸在一起休息时,问大家。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也许大家心中都有犹豫。

    “既然没有人说话,那么我认为咱们就继续走,要是遇见回去的路我们就回去再准备准备,如果我们寻找到了去香巴拉的入口,那我们就继续往前走。”石攸走手握着德国的手,右手拉着正在吃东西的卢婧。

    想来这也是最好的办法,听天由命不仅仅是心态,更是遇见奇迹的方法。当然,事实也证明这是一个伟大而又正确的抉择!

    走出了蛇王的洞穴后,隧道开始越来越宽大,最宽大的地方足够有上千平米大,十余米高。在洞穴的一面可以看到冰墙,这里原来可能是裸露在外的敞口。在这大厅中除了冰霜贴成了岩壁,还有小型哺乳动物的残骨。有一种副像兔子一样的骨架似乎刚刚腐败没有多久,皮毛仍旧没有完全风蚀掉。

    顺着暖风缓缓袭来的方向,他们又走进了下一个洞穴。在这个洞穴中有他们发现这里的石壁上含有大量的原煤。近看上去像是一个晶黑色的镜子一般,着实招人喜欢。摸上去凉凉的,与这洞穴中的暖风比起来,多少有些让人失望。

    在行走的时候,夏尔巴兄弟一前一后为大家带路,当然他们也没有停下说他们的故事。

    嘎尔扎很喜欢说他过去没当向导前做挑夫的日子。第一次去山里做挑夫是他十四岁的时候,由于嘎尔扎生的瘦小,所以他说他十四岁的时候,老板还以为这个看起来大概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在说谎,直到与他同村的哥哥为他说清后,老板才敢用他。而这位哥哥也顺理成章成为嘎尔扎的格拉(笔者注:夏尔巴语中师父,老师的意思。),或者说是监护人。第一次上山时,嘎尔扎负责背主顾们的行李。这是特殊照顾,因为行李是最轻巧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又新人或是妇女负责的,也通常走在队伍中央最安全的位置。夏尔巴背负重物的方法与其他民族略有不同。他们虽也是通过背篓来装填物品,但肩上的背带只是作为固定背篓作用,负重的责任则给了一条挂在额头上的头带。开始的时候,会很不习惯这走平路都需要前仰低头的姿势,但上山的时候却能让人感觉稳重。尤其是在雪山或是悬崖旁,如果一不小心身体倾斜,只要把头仰起来让头带脱出去,就可以弃物自保。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在嘎尔扎做挑夫的第二年春天,他与格拉接了一对日本夫妇的活儿。这对日本夫妇是地理杂志摄影师,他们这次打算去希夏邦马峰拍摄照片。与他们同行的除了一位夏尔巴向导,还有包括嘎尔扎师徒在内的五位挑夫。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毕竟这条路他们每年都会走几次。格拉在路上还跟他商量,等夏天的时候要回家娶老婆。尽管格拉那时候才18岁,但在夏尔巴族中已经是成年了。格拉说那姑娘今年十六岁,比嘎尔扎大一岁。是色冲旁尼泊尔那边的,听父母说是小时候就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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