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石屋会盟

    第二章 石屋会盟 (第3/3页)

抢答能力惊人。

    “唉!”老石更不示弱。

    这一呼一应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在厨房里洗碗的石妈妈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这半个上午整家人都在石攸与老石的热闹中度过。

    午饭后,石老先生和石妈妈准备去医院做一下检查,石煜原本是要送他们去医院,并陪同检查的。但石妈妈却执意坐公交车去,说要和石老先生多走走,说说话。石煜也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只说有事情要打电话,一连说了三遍。

    现在屋内只剩下三个年轻人,他们三个人一同站在了老石的书柜前。

    “我们要这样做吗?”石攸打破了平静

    “当然。”石煜接着。

    “开始吧!”德国看起来更像个帮手。

    语罢,三个人开始各自捧出一部分石老先生的日记本开始认真地翻看和记录,凡是和香巴拉有关的信息或是和他的病症有关的内容都尽量不放过。石煜还特意为每个人发了一副纸笔,把觉得重要的东西记录下来。

    看完石老先生这些日记用了三天时间,石煜看的日记时石老40岁以来到退休的日记。这部分不多,他在笔记中这样写道:香巴拉这个地方可能真的有,甚至父亲早在年轻时就去过。入口可能是南极的冰盖附近,但是并没有看到父亲有关香巴拉情况更多的介绍,第一次看父亲日记时,有关玉房西瓜和白人美女那页其实是父亲在一年前发病前写的。

    石攸分到的日记是石老先生28岁到40岁的日记,石攸看这部分日记时,每隔一段时候就哭一次或是笑一次。因为这段时期的日记写的多是他们兄妹成长过程中的趣事和烦恼,这样本来眼窝子就浅的石攸习惯性被感动。到最后石攸的笔记上什么都没写,我想如果偏偏要石攸写些什么的话,那一定是:谢谢老石,我爱你。

    德国所分到的日记是石老先生18岁到28岁的部分,这一部分石老先生从青涩走向成熟,并且具体记录了他两次科考的活动,其中对自己在香巴拉的经历更是生动细致。因此德国的记录更有斩获。

    “香巴拉真的有吗?”石煜第一次主动打开话题。毕竟石攸现在正沉浸在父爱温暖中。

    “有,而且石叔叔去过。但最近的路不是南极冰盖入口,而是尼泊尔喜马拉雅山南麓。”德国说的很明确,很坚定。

    “有证据吗?”石煜的性格和他父亲一样,没有铁证是不会说服自己的。

    “这里!”德国说完便指着其中一本日记中的一页说道,这页日记具体写了很多有关香巴拉的内容,具体看上去像是桃花源记的白话文。在这页的右上角最醒目的位置有一个用铅笔拓印的圆形的铸币图案,仔细看上去和石老先生交给德国的金币一模一样。

    噔噔,石攸手机的微信亮了。石攸低头看着屏幕。

    “婧婧说她今天下班要我陪她逛街,现在已经四点了,我必须化妆了。”

    “那我就不陪你去了吧”德国早时候还好,最近由于在旅行社带团频繁,越来越讨厌逛街了,即便是与石攸逛街也是每到一家店就一屁股坐在座椅上。当石攸换上一套衣服或是穿上一双鞋时,德国的意见总是固定为:好看,不错,买了。石攸想着毕竟在一起五年了,不能总是逼着他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所以,偶尔也会邀请闺蜜卢婧去逛街,后来到是单身剩女卢婧总是拉着石攸去陪自己逛街,这一下子德国算是解脱出来了,一方面德国不用苦苦的挣扎坚持了,另一方面卢婧是高干女儿,其父亲原是国企大领导。常常逛街回来都会买一件同款的闺蜜服给石攸。加之卢婧较好的身材和精致妆容,与石攸走在一起总是惹得众人注目。

    “没想到你先来了。”卢婧将手从石攸的腰侧伸入,突然用力搂住石攸的腰,这是她们之间惯用的伎俩。这两个小伙伴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这一次来卢婧还特意画了一套精致的妆容。卢婧有四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看起来高挑白皙,略深的眼窝使她的眼睛更加夺目。今天她身上裹了一套贴身剪裁的黑色Maxmara混合材质连衣裙,而Chanel黑色小牛皮高跟鞋反而使裙下的小腿显得更加修长。驼色的Buberry风衣和黑色Ferragamo手包被卢婧挎在肘上。“今天怎么穿的跟要参加前任婚礼似的?”石攸打量着卢婧。的确,今天这姑娘穿着晚礼服来的。

    “本来呢,人家今晚是要参加老卢公司的庆功酒会的啦。但是老卢他们的那个项目就在庆功前一小时爆炸的了,舞会肯定是不能再办啦。老卢他们都去现场处理事故了,我闲的无聊呢,就出来找你逛街啦,正好老卢也该换秋装了。”卢婧说话嗲嗲的样子让石攸再一次崩溃。

    “好……好……说话”石攸指着卢婧的鼻子。

    “我爸让我陪她参加舞会,结果出事了,舞会变成了救灾会。我穿这身连钥匙都没有地方放,现在回不去家了,只能约你出来消磨消磨。”

    “这不会说话吗?大小姐。走,今后姐罩着你,包定你了。”石攸拉着卢婧的手开始在这太熟悉不过的商场里游逛了。

    “么么哒”

    “最近老石都不认识我了,你看姐不也很看得开嘛”

    “病重了?”

    “是病情加重了,又不会说话了你?”

    “好,是病情加重了。到底怎么了?”

    两姐妹的身影在扶梯上升后走向了二楼。闺蜜这个关系说来亲密,但是也相对脆弱。女人这种生物生来美好,但生的过程中却更易两极偏倒。亲密时候,两个人可以好到一条卫生巾撕两半用,但坏时就连一枚大衣扣都是别有用心的侮辱。女人心,海底针,亲密与崩坏也许只在一夜中的一瞬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女人之间形成了一只内闭的圈子。她们用自己的语言或是暗示分享彼此的秘密,用亲密的行为填补或是空虚或是暧昧的性冲动。但终有一天难免芥蒂迸发,曾经的推心置腹,相伴相依都成了相互的羁绊。火山爆发般的争吵后,又独自委屈流泪,互说着彼此对自己的算计。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对自己付出没有收回收获的不平而已,可哪有不赔本的买卖呢?更何况人与人之间又怎么能当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