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突来的异样

    第二百八十八章 突来的异样 (第1/3页)

    第而百八十八章

    我还从来没有见刘二如此模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他捏着黄符的手,都有些发抖。胖子此刻也站了起来。与刘二并肩站立着,握着手枪,对准了蒋一水。

    蒋一水并不着急,脸上依旧是淡然的神色,抬眼朝着刘二和胖子看了看,给人一种,既没有轻蔑,却也并不放在眼里的感觉。

    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看了看,缓声说道:“罗亮,你也要出手吗?”

    我将视线从蒋一水的身上扫过,又落在了刘二的身上,按理说。刘二和我同生共死几次,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他的,但是,这小子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他和蒋一水之间的过节,到底是什么,一点都不透露。这又让我不清楚,到底该不该帮他,帮他是对还是错。

    我犹豫之间。胖子喊道:“亮子,刘二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也不能让人随随便便的,就从我们眼皮子低下把人带走。要收拾他,也得我们收拾,让别人收拾了,我们都没面子。”

    胖子这话虽然说的不太客气,不过,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他要保刘二了。而且,也让我帮忙。

    对刘二,或许我还有所保留,但是,对胖子,我是绝对没有保留的。听他这般说了,我的心里顿时一怔,的确,刘二不管藏着什么,但就目前来说,他并没有真正的对我们起过什么歹念,反而是大家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如果就这样将他交给别人,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而此刻没有尽力,我一定会自责的。

    想到这里,我把早已经燃尽的烟头丢到了烟灰缸。又拿了一支出来,丢到了嘴唇上,缓缓地点燃,深吸了一口,随后,抬起头,吐出了口中的烟雾,轻声说了一句:“刘二,你不能带走。”

    蒋一水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反而露出了几分欣赏之色,缓声说道:“不错,以前听闻术师护短而刻薄,护短这一点,倒是在你身上看到了,不过,刻薄却是没有的。”

    “你这是在夸我吗?”我盯着蒋一水问了一句,这句话,让我有些不舒服,因为,在我之前的术师,就是我们家老爷子了,对于老爷子,我是十分尊敬的,尽管儿时,我也没少调皮,拿他老人家开玩笑,却容不得别人说他半点不是。

    蒋一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随后说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随口一说,既然这样,今日就卖你一个面子吧。”他说罢,又抬头对刘二说道,“记好我们的约定,如果你做不好,到时候,就别怪我了。”

    蒋一水说着,迈步来到了屋门前,推开了门,正要出去,又扭头转了回来,轻声说了句:“罗亮,带我和奶奶道个别,现在我就不去打扰她老人家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蒋一水打开了屋门,走了出去。看着他离开,刘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开地喘息着,手中抓着的黄符,都散落在了地上,浑身汗如雨下,看模样,是被吓坏了。

    胖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雷大师,你就这点胆子,这还平日里吹牛?”

    刘二出奇地没有还嘴,依旧坐在地上喘息着,胖子见刘二没有反应,可能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就不在吱声,我来到刘二身旁,将他提了起来,推到沙发上坐下,问道:“你和蒋一水之间,到底什么情况?还是不能说吗?”

    刘二摇了摇头:“能说的话,我早说了,还用等到现在?这件事,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妈的,其实,我也不想知道,这不是赶巧了么?你以为,我愿意被他像瘟神似的缠着?”

    “上次他不是还替你解咒了么?”胖子在一旁插嘴,道,“这样看的话,他对你,也没有什么恶意。”

    刘二摇头苦笑:“你们哪里知道,算了,不提这个了。”巨匠叉技。

    刘二的话音落下,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来,忍不住在腿上拍了一把,道:“娘的,让你弄得,我都忘了大事了。”

    “什么大事?”胖子问。

    “算了,和蒋一水肯定还会见面的,到时候,再说吧。”我摇了摇头,轻轻摆手,“我先去睡一觉,你们也好好休息一下。”我说罢,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将屋门一关,便躺在了床上。

    身体的确是有些疲累,但更多的却是心里的疲惫感。

    最近一直在为各种事忙碌着,让我都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当初涉足奇门,不也是因为“十字灭门咒”的关系吗。我居然会将这件事忘记,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隐卷》传人,想要解咒,当时我的,也并没有想参与到奇门纠纷中来。

    可是,现在看来,有的时候,人最初的目的,总是会被环境和一些人带着偏离了方向,不想做的事,也都做了,想做的,反而被自己忘却了。

    想起来,甚至感觉到了一丝悲哀。

    我长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现在,也不想再想那么多了,让自己快些修养好,然后,找到父母和四月,还有小文,至于其他事,什么古之贤士,什么奇门中人,我都懒得去管了。

    这般想的时候,却又想到了胖子,他的事,也着实有些烦恼,听蒋一水说,只有贤公子知道,可是,贤公子座位古之贤士的首领人物,我们该接触吗?

    现在接触的这些,便让我焦头烂额,在接触了他,对我们是好是坏,真的不好说,想一想,便觉得头疼,可是,胖子的事,我又不能不管。

    我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闭上了眼睛,天色已经渐渐地晚了下来,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所谓,事有轻重缓急,眼下,父母的事,最为重要,我必须先要确定他们的安全,将他们找回来才行,我知道,胖子定然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关于他的事,我也没有多言。

    胡思乱想中,缓缓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发痒,我心中一惊,莫不是那个盗梦者又想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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