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人后也不可能你是你,我是我,至少是你我

    【087】人后也不可能你是你,我是我,至少是你我 (第2/3页)



    那一刻,她忽然生出一个怀疑。

    那个男人是不是喜欢她姐。

    是了,肯定是这样。

    肯定早就知道她姐是女的,不然,这女扮男装乃欺君之罪,她姐又岂能有活?

    钟霓灵将当时的情况再回头理了一遍。

    她记得他先指着自己的心口,问她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然后让她喝酒……

    分明一副吃味的样子。

    还有他的失控,他的疯狂……

    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这样吧?

    虽然他连喝了不少酒,可能有一些酒力的原因,但是,他并没有醉,而且,他是天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屑对一个她用.强?

    特别是后来,她哭了,他放开了她。

    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在乎她的眼泪。

    一个男人在乎一个女人的眼泪,意味着什么。

    最后,甚至还将自己的龙袍给她。

    记忆中,她姐姐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起过自己与这个男人的事。

    是她姐姐当局者迷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又或者其实并无事,只是她在这里多想了而已呢?

    ************

    凤影墨回到厢房的时候,夜离正坐在灯下,卷着裤管,给自己受伤的脚踝擦药。

    闻见门口动静,就眼皮子抬了一下,见到是他,又面无表情地垂眸继续手中动作。

    凤影墨弯了弯唇,举步走过去,一撩袍角,在她的对面坐下,“你没事了?”

    夜离当然知道他问的

    是她身上的蛊。

    也不理他。

    “怎么?生气了?”凤影墨眉眼弯弯,“我跟妍雪什么事都没有。”

    夜离手中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

    “你们两个有事没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做什么要生气?”

    她又不是没有长眼睛,没有长耳朵,方才在府门口,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她不生气。

    因为,她不在意。

    “那我问你话,你做什么不理我?”男人忽然倾身,凑到她的面前,鼻尖都差点碰上她的鼻尖,吓得她赶紧坐直了身子。

    “这个是不是凤大人的东西?”

    夜离将手朝他面前一伸。

    莹白掌心上,一枚绿玉横陈。

    男人看了看,伸手接过,“是的,怎么在你那里?”

    “我还要问凤大人呢,凤大人的玉,怎么在我的床上?”

    方才随着酒力过去,蛊毒平息下来,她也恢复神识。

    虽然记不清蛊毒发作到巅峰之后的事情,但是,她隐约有种感觉,她应该跟这个男人发生了点什么。

    她的下唇还莫名破了皮,她先怀疑是自己在忍受蛊毒巨大痛苦时自己咬的而不自知,后来对着镜子看了看,不是。

    如果是自己咬的,只会留有上排牙齿的齿印,而她的唇两处破皮,分明是被上下牙齿夹着咬出来的。

    另外,她还在被褥里面发现了这块玉。

    玉,乃随身之物,出现在她的床上,只能说明一点,玉的主人也在那床上呆过。

    见男人将玉拢进袖中未说话,她又追问道:“刚才凤大人是不是也睡在我的床上?凤大人对我做过什么?”

    男人非常无谓地挑了挑眉尖,“是睡过。”

    夜离脸色一白,他又接着道:“不过,我要纠正三点,第一,不要凤大人长,凤大人短的,你可以像夜里在众人面前替我喝酒时一样,叫我影墨,如果不习惯,叫凤影墨也行,就是不要叫我凤大人,我听着觉得端得慌;第二,你不应该说‘我的床上’,应该说‘我们的床上’;第三,不是我非要睡的,是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掰都掰不开。”

    夜离脸色更加难看了,白转红,红转黑,怒道:“瞎说,我才不会这样呢。”

    “你自己都没有意识,怎么敢肯定自己不会?当初在冼州的屋顶时,你不是也有类似此举,你应该记得吧?后来你不是还因为此事同你大哥一起在茗香楼跟我道过歉,不是吗?”

    “我……”

    夜离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

    睨着她的样子,男人唇角的弧度越发大了几分,黑眸映着红烛的烛火,潋滟生姿。

    “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像审犯人一样吗?”男人一边说,一边径直搬过她翘在椅子上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夜离意识过来,想要缩回,却被他霸道地按住,然后,五指捻上她的脚踝,轻轻揉.捏,一边揉.捏,一边声音继续。

    “当时你我蛊毒发作,你极寒,我极热,你需要我,我需要你,然后,我们就抱着躺了一会儿,各取所需,互惠互利,你又没损失什么,你自己说,你我身上的喜袍,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我们穿这么厚睡在一起,能做什么?”

    男人说得轻松随意,夜离却是听得一肚子气。

    “那我兜衣的带子怎么会断了一根?”

    男人一怔,“断了吗?”

    脱口而出之后,见夜离脸色一变,马上意识到不应该这样问,“咳咳”清了喉咙,一本正经道:“你兜衣的带子断了怎么问我,我连你有没有穿兜衣都不知道。”

    说着,眼梢一掠,目光肆无忌惮地扫向她的胸前。

    “你看什么?”

    夜离耳根发热,厉声喝止。

    明明衣服严严实实,她却愣是生出一种被他看光光的错觉。

    “能看到什么吗?”将视线从她的胸前转到她的脸上,男人无辜反问

    夜离气结。

    “那我这里怎么回事?”夜离指指自己破皮的唇。

    男人眸光微微一闪,凑到近前,“哪里?”

    夜离冷着脸又指了指伤处。

    男人凝眸仔细端详。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咫尺的距离都没有,一时间呼吸可闻。

    他看着她的唇,她看着他。

    以前离得近的时候,都是四目相对,她不敢细看,今日他低垂着眉目,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她便无所顾忌地看了看他,也第一次将他看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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